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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落，你醒了。”带着些许缠绵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不似以往般清透。

落尚意扭过头，定定的望着她，“许夜璃，放了我，我可以帮你将满身魔气消除。消除之后，一切都会恢复之前的模样。”

然而，落尚意未曾出口的话语却被她自己吞下，消除魔气谈何容易，自己出手亦是两败俱伤的结果，可她如今只想帮许夜璃悬崖勒马。

“消除？我为什么要消除，阿落，你看看，如今的我，有着令人害怕的力量。这力量让成易不敢来犯，这力量让我复活了我的族人，这力量让我得到了你，我为什么要消除？我为什么要回到之前？”

许夜璃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一般，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一滴泪水直接落在落尚意面上，明明那么湿润，却让她觉得像是团火一般在灼烧。

“许夜璃，成易我会为你报仇，你的族人我也可以为你复活，至于我，早就已经是你的伴侣了，还要那令人厌恶的力量作何？”落尚意柔了声音，温和的劝说道。

许夜璃一顿，刹那间眸中像是绽放出一朵花般，“阿落，那你会不会一直在我身边？”

落尚意看着许夜璃满是渴望的眼神却无言以对，她愿意和许夜璃一生厮守，可她也是天上的神君，堕成凡人所付出的代价她还未可知，若直接打入轮回，可该如何和许夜璃厮守，此刻，如若欺骗于她，又非她所愿。

可落尚意的沉默落入许夜璃眸中便是无声的拒绝，原本生出几丝希冀的心神刹那间再次烟消云散，心痛到极点，许夜璃竟大笑起来，“你看看那，我的阿落，连一个承诺你都不愿给我，我若不锁着你，只怕有朝一日你会再次离开我，到时候，我该如何自处！”

“不，阿璃，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不确定。”落尚意慌乱的解释着，可说着说着就连自己的声音都落了下来，话语之中的苍白无力就连她自己都说服不了。

许夜璃定定的望着那唇瓣，忽的竟印了上去，堵住了落尚意还未曾出口的话语。

感受着身下落尚意唇瓣的柔软，许夜璃满心痛楚，明明，明明是那么的柔和，可是却能吐出这世间最伤人的话语，为什么！这般想着，许夜璃的动作陡然间粗暴起来，狠狠的啃噬着落尚意的唇瓣，就连身下人那微弱的呼痛声都被她压制在唇中，分毫未曾逸出。

许是因为对许夜璃的愧疚，落尚意只是合上双眸静静的承受着，然而被撕扯的疼痛却让她身心剧痛，她不是不愿许下承诺，她只是怕，怕自己失约，怕让许夜璃空欢喜一场。到了如今，情至深处的又何止许夜璃一个，就连她，不也早就丢了心么？

眼角一行泪落下，浸入身下的绸缎之中，再无踪迹。

这般互相折磨的日子如常过了许久，就连落尚意自己都不知晓自己被关在这里多久了，只是每日间，许夜璃都会过来，拿着最残忍的话语来刺激她，用最粗暴的动作对待她，久而久之，她都习惯了这般的生活，从最初的劝说和心痛，到现在麻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