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霍廷笑笑,“我以为年轻人都听流行歌。”
“流行歌我也会,可是这些歌我也爱唱,以前常常听妈妈唱。”
“可以唱给我听吗?”
“当然可以,你点唱吧。”
“就唱你拿手的。”
“好好,客观坐在这里,喝点清茶,小女马上来一支。”
林歆站起来,姿势一摆,翘起兰花指就唱,“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愁堆解笑眉
泪洒相思带,今宵离别後,何日君再来……”
邓霍廷微笑地听著,他盯著林歆,一言不发,他是看透了林歆的心思的。不一会儿他也拉著嗓门加入,“人生能得几回醉,不欢更何待……”,嘶哑的破锣男x声线听起来说不上悦耳,但也是别有一番沧桑滋味。
一曲毕後两人都拍起掌来,邓霍廷说:“你天生有副歌姬的好嗓子。”
“可不是麽”林歆说,“以前小学的老师也这麽说。”
“你喜欢唱歌?”
“嗯,还喜欢弹琴,画画,”林歆说说,然後轻皱眉头感叹,“可惜要学好这些都不是我那种家庭能负担的。”
“现在也能学。”
“太迟了,哪有二十多岁才开始学艺术的?”
“有心不怕迟,我去帮安排两个老师教你声乐和画画吧。”
林歆惊喜地望住邓霍廷,他的x膛非常宽大,好像平展的旷野,舒广野蛮,似乎还杂草丛生,她觉得自己是匹不安份的狼,黄兆棠则是另一匹能够陪她驰俜的野狼,但邓霍廷却是为她提供了宽广的草原,让她尽情奔跑。她想这种男人正符合了她的胃口,不然为什麽她会为他著迷?她恨不得一头就栽过去,融进去,生生世世都在那里缠绵!
邓霍廷凝视著林歆,双眼有了醉意,那是情欲的迷醉,他说:“来,歆歆,坐回这里。”
林歆听惯了他的命令,身体不由自主就坐到他指定的位置。屁股还没碰到男人的大腿,他的身子就如猛虎扑食般向她直扑过来,生生地把她压在他强悍的身子底下。林歆被震慑得动弹不得,面对著这样的邓霍廷,总是又怕又期待。
她喜欢这样的男人,喜欢他的野x,喜欢他的壮阔,喜欢他的强壮,喜欢他的金钱。
他剥她的衣服如同剥笋,从外衣到内衣一下子就剥个干净。他来回游走的手巨大而chu糙,忽冷又忽热,折磨得她死去活来。他又会在突然间猛然使尽全力,把她身上最关键部位的衣服撕裂,然後用力劈开她的双腿,要让男x的硕大进入她的身体。
林歆怕昨晚的荒唐留下了她没为意的痕迹,她慌得双手抵著他的x膛,表示出推拒的意思。
邓霍廷眯眼沈声命令,“放开!你不听话?”
仅仅是一个眼色,林歆就噤若寒蝉,双手震颤著松开。
他伸手解开他的裤头,将早已勃起的那活儿释放出来,抬起她的大腿,连内裤都不脱,直接拨开了就把火热直接戳进干涩的小x里。
“啊……痛!”林歆眼角泛出泪花。但她不敢忤逆,身体百分百迎合著邓霍廷。
林歆已经光著身子,邓霍廷却仍然穿戴整齐。在光天化日之下,这种姿态让林歆感到羞耻焦躁。
邓霍廷不语,睁大双眼,强而有力的腰身不断用力冲击著身下的女人,手部的温柔却和下身chu鲁的动作截然不同,他温柔地抚m著她的脸蛋,拨开林歆额头的刘海,细心地观察著她每一刻变化著的表情。
他咄咄逼人的态度近乎虐待,他喜欢用这种高高在上的姿态占有她。表示他才不畏惧女人,而是对她有极强的占有欲,他甚至要把她的人x剔除,将她变成x爱工具。
看著他的双眼,林歆不知在潜藏在他眼里的火苗到底除了情欲,还有否爱意。
在他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下,林歆感觉到身体的颤栗。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一副梨花带雨的娇容教男人怜爱。
刚猛的有力不断冲撞林歆的子g,一次次触碰著她敏感的花心,引得林歆开始忍不住呻吟出来,身体里一股暖流流淌出来,润湿了干涸的甬道。
邓霍廷似乎欲罢不能,越来越用力地顶撞。
林歆想要反客为主,尝试做主动,刚想翻身就被邓霍廷重重地重新压下,“不准动!你只能叫,给我大声的叫,有多浪叫多浪!”
林歆发现,这个男人凡事都要由他作主动,他习惯了自己强大的存在感,由女人采取主动会使他男x自尊感到屈辱。他只喜欢、亦只能接受他是x爱中的主持人。若强他所难,他必不就范。
邓霍廷的下巴在林歆x部轻轻的磨蹭著,用他熟练的牙功不断啃嚼。
“霍廷伯伯……”林歆颤抖呼喊著,双手紧抓著他的臀部,那结实的肌r几乎让她没用著力的地方。林歆酥麻的身体几乎支撑不住,松软无力只能一切都交给他,由著他驰骋、玩弄,而我则尽情的摇摆、呻吟。
“啊,啊……”应邓霍廷的要求,林歆不断y叫,她的声音越y荡,他的动作就更放肆,原来的姿势再也负荷不了他的强力冲击,他只能把女人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整个人伏在按摩椅前,双手紧抓著椅子扶手,翘起臀部用力在她的身後进进出出。
在进出的过程中,r体和y体不断发出啪哒啪哒的声音,女人一对浑圆饱满的r房,也随著身体的上下起伏,猛烈的晃动著。林歆看著自己的r房持续跳跃,x欲更加高张,渴望他更深入,更激烈。
“噢……”邓霍廷低吼一声,以五百里加急的速度,更猛烈的撞击。
林歆的x道开始剧烈的收缩,颤抖的声音不由自主的自喉间发出。
在邓霍廷一深吸一长吐的喘息声里,林歆感受一股热流洒在自己的小腹上。
酣畅淋漓的欢愉,让两个人全身散发著高热,挥洒汗水。拥著他,林歆有了一种不安的感觉。邓霍廷是有妇之夫,他与自己有著很大的年龄差距,她自己亦是无依无靠。目前她还年轻漂亮,能讨得他的欢心,但是若他对她渐渐腻烦,最後她又落得什麽?
林歆可悲地终於发现自己对邓霍廷越来越不单纯。
蠢蠢欲动
日光下,林歆的光裸的身躯雪白嫩粉,丰韵娉婷,新旧的欢爱痕迹全然曝露,邓霍廷看在眼里,闷在心上。
林歆觉得邓霍廷是在惩罚她,他智慧的眼睛,一定看得懂她的心言手语。林歆总觉得他像是一座进入休眠的火山,外表平实无争,内心却仍有沸腾的岩浆,随时可以散出白热的高温。但是由於已经爆发过,所以轻易不会灼烧接近他的她。
做有钱人的情妇其实很难,他们任何时候需要你的身体,你都必须得无条件地答应。在金钱和r欲买卖的过程里,无论他要求你做何种低级动物的姿势和喊叫,你也只能听从,这一切都是建立在他的快乐和刺激的基础之上。
疯狂过後,邓霍廷把林歆抱进卫生间,为她放了一大缸的热水,轻柔地为她擦拭著身体。经过了昨晚和今早的折腾,热气嫋绕,林歆合上疲惫的眼睛。
“你要是觉得闷,可以看看书,”邓霍廷说话的语气永远不急不慢,张弛有度,“其实你读的专业很有趣。”
林歆享受著他温柔的轻抚,闭眼笑著说:“可惜我从小就不喜欢读书。难道你喜欢我在你面前整天之乎者也?文学院有许多女教授中你的口味。”
“哈哈,你最能让人开心,”邓霍廷大笑,“是,你喜欢玩乐,装扮,就象一只天真的小鸟。”
林歆秋波微转,“霍廷伯伯,为什麽你会选择我?”
“我喜欢你水汪汪的小样,象把嫩葱似的,一掐似乎都能出水。”他说著,手掌来到林歆美r配合嘴上的话语轻捏,惹得林歆涨红面孔,一阵娇呼。
洗完後,邓霍廷微笑问:“我们一起吃早餐可好?”
“好,我来做。”林歆自告奋勇。
她简单地做了松饼和香肠煎蛋,磨了两杯香浓咖啡。
邓霍廷吃了两口,诙谐道:“哟,原来是蕙质兰心,秀外慧中。”
林歆满足自豪,“不过是顿早餐,我还会做很多拿手小菜。”
“啧啧,看来我捡到宝。”他说话很懂得拿捏分寸,明明是林歆在依靠他。
林歆吃了几口就光顾喝咖啡。她很享受这一刻,他们坐在一起进餐,他让她感觉这种气氛比面前的美味还要出色,这是让人享受的美好时光,即使她平时是如何张牙舞爪,在他面前,还是不知不觉地细嚼慢咽,变成了淑女。
邓霍廷体贴关怀,“年轻人,吃太少了。女孩子,怕胖?”
林歆摇头,“我还怕没得吃呢。只是我不太习惯吃早餐。”
“越年轻越有本钱挥霍,象我这种老男人就是迫不及待在养身。”
“嗯哼,但是,体能上你比很多年轻人好。”林歆挑逗地语有所指,“可是因为你的饮食养生之道?”
“看,这是女孩子说的话吗?”邓霍廷笑得眼角泛起丝丝鱼尾纹,看得出来他听了後心情极好,这话最能满足男人的自尊心。
林歆见状马上继续深入:“要是你常来,我便可以经常逗你开心。”
“只怕你见我来得太多,感到厌烦。”
“是你没空记挂我的堂皇藉口吧?是不是生意忙得抽不开身?整天有大型会议要你主持?”林歆好奇。
邓霍廷望著她,微笑地说:“没有的事,我的时间都是我自己安排。”
那也是,象他这种年纪的成功人士,早已在生活中游摆良久,不用象胡g尚软的小夥子那样,为三餐奔波劳碌,他是个有生活情趣的人,他的举手投足都充满魅力,他成熟,稳重,事业有成,有责任心。他对生活有很深的理解,也更能包容林歆。
林歆皱眉试探问,“那麽是不是我不讨你喜欢?”
他太懂得拿捏他们之间的分寸,不是太过亲密,又不是太过疏远。
邓霍廷知道林歆在抱怨,他儒雅地喝了一口咖啡扯开话题,“你有没有听过,只会读书的女人是一本字典,再好人们也只会在需要时去翻看一下,只会扮靓的女人是一具花瓶,看久了也就那样。服饰美容是做好一个女人的必要条件,不是充要条件。你还需要多看书,这样你会发现生活更加美好。”
林歆听得津津有味,“我明白了,霍廷伯伯,我以後就读多点书。”林歆想,她要听他的话,这个男人懂得女人,也能够塑造女人。她要做他心目中喜欢的女人。
邓霍廷凝视林歆。
林歆略觉紧张。
然後他问,“下午有没有课上?”
林歆点头。
邓霍廷伸出手来按住她的手背,“下课後过来别墅吧,我今晚来见你。”
林歆大睁双目,用力地点头。
邓霍廷起来拍了拍她的背,“我先去公司吧。”
林歆吻在他额头上,然後站在花园,看著那辆黑色宾利远去。
邓霍廷开著车子,心里亦是百感交杂,他发觉自己开始有点陷入。他阅人无数,第一次看见林歆就知道她是那种现实压迫得屈服却心里仍不远妥协的女子,她是淤泥中的白莲。本来依偎只是单纯的金钱交易,但他竟然对别的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感到嫉妒,明明自己早已过了会陶醉於情爱的年龄。
回到办公室,呆站在落地玻璃面前,心中巴不得想奔回别墅找上林歆紧紧拥抱。
秘书接入电话:“邓董,林少英女士打电话找你。”
“说我在开会吧。”
看,他竟然为了她,爱屋及乌地照顾上她母亲,这是一向冷漠的他不曾试过的事情,简直跳脱了他做人的行为模式!
“还有,帮我找个声乐老师和绘画老师。”
“我知道了邓董。”秘书机械回答。
生命之路已经走了一大半,再不争取永远没有机会,他难道要纵容自己,放肆一次?
他深呼吸一口气,冷静下来,仰起头,又叹口气。
他不过一个年老而满身铜臭的小生意人,庸碌半生,看著齿若编贝的林歆,还有她爽朗娇俏的笑靥,他竟然感到自惭形秽。
邓霍廷走了之後,林歆坐到梳妆台前,对著镜子,发了好一会儿呆,她心里是又惊又喜。他明明只是说今晚过来看她,也许他不过是无意的一句话,可没办法,就是那句无意的话,狠狠的敲在她的心头,并且久久回响。
邓霍廷是这麽善於把握他们之间的分寸,让她感到在受尊重的同时,还隐隐觉得有一股细细的情丝在缠绕,看不见,m不著,却若有若无地系在她的心上。他的关心也是征服女人的利器!
让林歆意外的是,她没想过会再次遇见黄兆棠。
周六早上,张婶通知她老师来了,林歆才想起邓霍廷答应过替她找老师,没想到效率竟然这麽快。
她起来随便地套上一件贵价外套走出去。她信步走下楼梯时,惊讶地发现一架簇新的钢琴摆放在大厅一角。一双手突然伸出来,先在她腰际环绕一圈,然後把她举到起来,这种拥抱的特别方式,曾经有一个男人这样对她做过。林歆失神地抱住那双手的主人,惊呼一声後说到:“你是人还是鬼!”
黄兆棠抱著他,大笑了几声,放了她下来,又用chuchu的胡子摩擦她的脖子。这个男人的存在是多麽的真实。
邓霍廷是不留胡子的,那让林歆觉得有点不真实。
黄兆棠一本正经说:“你有见过这麽俊俏的鬼?”
林歆拍掉他的手,呵斥:“放开,尊重一点。”然後慌忙看张婶出来没有。
张婶这时正好从拿出茶具来招呼客人,林歆装作平静,与黄兆棠坐下来。
打发了张婶後,林歆擎起一杯花茶,冷漠地问:“你怎麽会再这里?”
黄兆棠笑容可掬,“我是你的钢琴老师。”
“我想换个老师,请走不送。”林歆心中想,另外一个邓智晟,这帮男人都想她死是不是。
“这钢琴可是专业的演奏钢琴,真配这种高级别墅啊,你简直就象一个城堡里的公主。”黄兆棠一面笑意,g本不把她的恶言恶语放在心上。
林歆望著黄兆棠,他穿著简单的polot恤,白色的,带g-shock。他有著养尊处优的皮肤,漂亮的面孔,强壮的手臂,他青春气盛,最是衬林歆这种如花美丽的女x,林歆有种想再次紧紧拥抱他的冲动,他们才是郎才女貌的一对,走在大街上必定羡煞旁人,可惜林歆是实际意义上的情妇,邓霍廷对她来说最重要。没错,不仅是她,不仅是女人,很多人都会对金钱臣服。那种只羡鸳鸯不羡仙的j神恋爱有有什麽价值?
“你怎麽才肯走?”林歆低下头喝茶。
他说:“邓霍廷是我爸的好友。”
“你是什麽意思?”林歆冷淡地问,他果然不是一个普通的汽车销售员,他威胁她?
“我很挂念你。”
“你不是还有王雯雯之类的妙龄女郎可以追求?我不适合你。”
“可我不想念她们。”黄兆棠笑盈盈地说。
林歆大声嚷:“你别浪费时间,我想你现在应该清楚我的身份。”
“你是一只被人眷养著的小鸟,我要把你从笼子里放飞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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