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对他畏惧三分,面上不敢表露一分,然而私下里却幸灾乐祸地广为传播这一谣言。
就是在这个时候,萧文笑吟吟地出现在包厢的门口。
那天许品非愤怒地将那些女人通通赶跑,独自在包厢里一杯接一杯地喝著红酒。包厢里光线很暗,使得他看不真切靠在门口的慵懒的身影,只看到一双修长的腿。然後这条腿优雅地向他迈过来,许品非抬起头,看到了一双极大的眼睛。
这是双非常漂亮的眼睛,带著一种魔力,彷佛能将他吸进去一般。不说话的时候眼睛里也带著笑意,就像春风拂面一般,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
很久以後许品非想要回想萧文,回想那人曾带给过他的温暖感觉。但他所能回想起来的,就只有这样一双眼睛。其它细节在他心里早已模糊了。
萧文低头看了他一会,笑了笑,从他手里接过高脚酒杯,抿了一口,接著扶著他的肩膀在他腿上坐下了。许品非不好男色,想要将他推开,不料萧文将他搂得死紧,在他耳边挑逗地吐著气说:“少爷,要勾引一个男人并不一定要脱衣服。”
许品非觉得有意思,也不说话,只是气定神闲地抱臂看著他。
萧文伸出纤长的手指轻轻地抚上他的胸膛,那人的手指缓慢地从他的肩膀开始往下滑,滑到最关键的部位上方一点停了下来,刻意地停了一会。许品非下意识地屏住呼吸,他不禁有些期待那只妙手能继续往下,再往下一点就好。然而那只手在只差一点的地方暧昧地打了个圈,又轻轻地往上抚摸著他的胸膛。
然後那只手伸向他自己的衣服,开始以极慢的速度一粒一粒地解著自己衬衫的扣子。第一粒扣子解开了,那人漂亮的锁骨露了出来。那人又开始解第二粒扣子。虽然知道这是个男人,下面没有高耸的波峰,但许品非还是屏息期待著。第二粒扣子彷佛很难解似的,那人解了半天却没解开。萧文扭著身子贴上许品非,轻轻地说:“你帮我解,好不好?”
这个时候许品非只是觉得有些心痒难耐,下身倒依旧没有什麽欲望。他邪邪地笑了笑:“解?”说著大力一扯,一排扣子应声脱落。萧文白皙的胸膛瞬间露了出来。
萧文的眼睛深了些,笑著说:“少爷在床上一定很厉害,我有些期待呢。”说著扭著胯向他贴得更近些,屁股微抬,柔软的臀部坐在了那关键的部位上。那人热舞一般地扭著身子,极富技巧地勾引著他,许品非惊讶地发现,在他经验十足的摩挲下,自己的下身竟有了轻微的抬头趋势。
虽然只是轻微的抬头,但这足以令他十万分的惊喜。萧文也察觉到了,纤长的手终於慢慢解开许品非的裤头,将那略有反应的东西捧著宝物般捧了出来。然後萧文缓慢地解开自己的裤子,股沟覆盖上了那尚有些疲软的地方。
被温柔的体温一覆盖,疲软的下身立即变得坚硬,硬挺挺地顶在那人的股间。萧文浅浅地笑了笑,许品非被他勾得心痒难耐,一把翻过他的身体将他摁在沙发上,用坚硬的部位对准那小洞就不管不顾地捅了进去。
虽然是第一次上男孩,许品非感觉得出来这是个被开发过太多次的地方,松紧适中。不会太紧夹疼他,也不会松得没感觉。显然最初萧文还在极富经验与技巧地适时收紧後穴,但在许品非猛干了一阵後,那人就只剩下了哀叫的份。许品非像是要把积蓄了许久的憋闷通通发泄在这个小洞里一般,等他心满意足地射出来的时候这个饱受蹂躏的小洞早已红肿不堪,甚至还淌著丝丝血丝。
“少爷果然龙精虎猛。”无力地趴在沙发上,萧文还不忘夸奖他。
那个时候许品非不过是个少年,虽然较一般人冷漠些,但到底是容易动心的年纪。自那次食髓知味以後,许品非便时不时地去夜总会找萧文。两人偷食般的关系保持了大约一年多。多数时候那人都会不论时间不论场合地满足他直到他尽兴,偶尔有几次许品非去的时候他正在接待客人。萧文是夜总会的红牌,要接的客人自然身份不低。那天许品非不自觉地走到萧文所在的包厢门口,却听见里面传来销魂的呻吟声。这个声音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被他压在身下的时候,萧文发出的也是这般令他骨头都酥麻了的叫声。
许品非当即不管不顾地冲进去,给了压在上面的男人一拳,又大力狠踢了几脚,一把抱起衣衫不整的萧文就往外奔。那个时候他被热血冲了头,连萧文的挣扎和叫喊都听不见了。
不知跑出多远,许品非才勉力抑制住心里想杀人的冲动。突然他迎面挨了萧文一巴掌:“你这是做什麽?”许品非还没说话,萧文又劈里啪啦骂道,“你知道那家夥是谁吗?一状告上去别说我,你也要吃不了兜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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