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后的今日,机缘巧合之下,徐真理跟沈长墨终于又再见面了。
然而,徐真理实在是不明白,为何眼前这个男人会一脸怨气的质问自己,虽然说自己唐突他在先,可是他难道没有讨回来吗?更何况自己在惹他生气之后,回去那晚便生了病,恰逢父亲帮内争斗愈演愈烈,尚未从重感冒中清醒的她便被亲信护送上飞机,自此远走国外。
她都自动不出现在他眼前了,他还想怎样啊?徐真理委屈地咬紧嘴唇,拒绝回答沈长墨的逼问。
沈长墨看着徐真理一副倔强不语的样子,也是心头火起,跟自己喜欢的女孩子共尝禁果,回去之后他几乎整夜未眠,满脑子想的都是她,可是结果呢?在学校等了几天却不见她来上学,好不容易问了她家地址,跑过去一问却被邻居告知这家人两天前已经搬走了……
徐真理,你是有多无情,把他当做玩具一样狠狠玩弄过后就跑掉了吗?沈长墨阴沉着一张脸,紧紧盯着怀里的女子。
良久,他突然笑了,带着一种邪肆与侵略感:“你忘记了也没关系,我会慢慢帮你想起来的。”
徐真理被沈长墨困住了。
自从她在床上否认十年前的那件事之后,沈长墨便像疯了的野兽一般,将她困在床上,美其名曰“回忆青春”。
这张不大的双人床简直变成了他们两个人的窝一样,徐真理被沈长墨压在靠墙的那侧,从背后被一双健壮的手臂按住,动弹不得,身下的花穴被男人肆意顶弄着。
她终于回来了,她再也别想跑掉了。沈长墨满足地禁锢住眼前这个被他插弄得止不住媚叫,满脸绯色的女子,火热的肉棒在紧致的穴肉里不停磨弄,他时而整根没入,干得徐真理边呻吟边呜咽,时而又耐心地细细磨她,用坚硬的龟头去碾压花心,逗得她双腿发颤。
更多的时候是边做边不停地逼问她,带着一股幽怨与醋意,连他自己都未曾发觉:“知道现在是谁在干你么?”他贴着她耳边问,粗重的喘息喷在她耳朵上,刺激得她身体越发软。
她咬着牙不说话。
沈长墨便伸手去捻她的花核,狠狠抠弄那粒嫩肉,徐真理浑身颤抖起来,回过头抱着求他:“……不要。”
“乖乖听话,说。”他手动得更快了。
“……是、是沈长墨……不要弄了!”她哭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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