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气温柔,长袖善舞,于内于外人缘极好,把工商、税务、房管、银行一众关系打理得妥帖之极。常常一个电话打过去,就能让房管局周末加班给天成做解押,让几大银行干通宵给公司走贷款流程,不知省了他多少精力。
她极贤惠、善理家,总是以丈夫、儿子、丈夫的家人为先。自己穿衣打扮简单大方、优雅得体,从不追求名牌奢侈品,但那份气度却真真叫人心折。
她有一种勤快得过头的劲头,来他办公室等着汇报工作的间隙,也会就手浇浇花、整理整理书报架,把凌乱的文件放整齐。而一向不喜欢别人乱动东西的他,居然对此很享受。
慢慢的,他享受得越来越多。他乐意让颜缘为她整理办公桌,给他买工作餐,甚至操持家人的年节、礼物、聚会什么的。他生病了,她来照顾。他的生日,也是她经手安排,偶然有一次他发现她其实根本没记住他生日,都是王小川提醒的,心头咆哮不止,找了工作上的理由狠狠地发作了她两次。可颜缘却一点不往心里去,还狗腿子似的来讨好他:“陛下您别生气,都是小的们不晓事,别伤了您的龙体。”
他忍不住笑。他一贯晓得底下的人管他叫皇帝,他发脾气时被叫暴君。而她,尽管是被发脾气最多的那一个,却被众人视为他的第一宠臣。
他伸出两根手指捏了捏她的腮边:“真当自己是宠臣了,嗯?”那滑滑柔柔、温暖细腻的手感,让他一瞬间失了神。
颜缘退后两步,连说“不敢不敢”,飞一般地跑了。
手上似乎还残留着她的气息。鬼使神差地,他亲了亲自己的指尖,而后呆住,心里有一个声音突然响起:“我不要你做宠臣,我要你做宠后。”
他想宠着她,也想要,被她宠着。他想要变个胖胖的小狗狗,被她抱着护着,捏他耳朵上的软毛毛。
那一天,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已经爱上她,好多年。
今天,他45岁,她快满35岁。
他们出生时虽然远隔十年岁月,余生却都如今日般近在咫尺。
钻进帐篷里快睡着的时候,钟宸迷迷糊糊想,就这么过,好像,也挺好?
是夜,在飘飘忽忽的浅眠中,钟宸仿佛觉得有一尾最轻柔最轻柔的羽毛,轻轻地、轻轻地抚过他的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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