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泉叹口气,半蹲下来,郁飘便毫不客气扒上去。
昨晚的拖完棋社的地板,郁飘已经累得浑身是汗。
原本好转的伤,又复发。
她能向谁说呢?
她谁也不能,没有人能带她走出泥潭。
到了学校门,郁飘说自己可以走了,但况泉执意要背上楼,她也想多休息早点养好自己的伤,便由着他了。
冷延正在写上午英语老师布置的作业,眼角余光瞥见黑白的视界里,况泉背着彩色的郁飘进来,轻轻将她放在椅子上。
冷延的脑子一空,写错了单词。
郁飘拿了几本厚书垫在桌面趴着就午休了。
冷延却无论如何没办法静下心来学习,他放下手中的笔,嗓音夹着他独有的低沉,淡淡地说:“郁秋念,可以陪我下一盘棋吗?”
郁秋念欣喜地回头,“可以的,我们去围棋社借个地儿吧,他们社长我熟,我带你去。”
“那就麻烦你了。”
冷延站起来,从后门出去,郁秋念坐在前排,从前门出去紧随其后追上冷延。
郁飘倏地也从座位上站起来,几乎是瞬间追了出去。
“冷延。”郁飘追着他们两个人的背影吼道:“我也要去,你等等我。”
郁秋念虽然没说什么,但下意识加快了步伐。
郁飘小跑着往楼下走,在拐外的地方一个踉跄,摔倒了。
身后传来身体滚落到地上的声音,冷延疾走的脚步停下来,转身看见郁飘倒在地上。
冷延急切地跑过去,紧紧地抱着她。
郁飘的手背跟下巴有擦伤,细密的血珠一点一点渗出来。
冷延嘴唇紧抿,原本白皙的皮肤,显得更加苍白而毫无血色。
他在懊恼,自己为何刚刚如此幼稚,就因为况泉背了郁飘?可她的心思,她心里装着的人自己还不够清楚明白吗?
郁飘艰难地扯出一抹微笑,“冷延,带我去啊,我保证观棋不语·真·君子。”
“你都伤成这样了,还去什么去!”这是冷延第一次说重话。
郁飘怔住,第一次看到冷延发火。
自冷延转学以来,自己无数次挑/逗他,他都冷淡疏离的避开,并没太过激动的情绪出现过。
这次是不是自己缠得他太紧了?
郁飘脑子一乱,慌慌张张的推开他,“我不去了,你不要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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