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又不是清朝,还有阶级划分,现在民国,人人平等,恋爱自由。”千沙完全陷入了这个时代的漩涡中,被周围的民国气息渲染,深陷于深爱着何笙的角色之中。
钟父听见恋爱自由四个字时,眉间的川字更深一分。
“你说什么?恋爱自由?你要和一个戏子恋爱?你这是想气死我?”钟父拍桌而起,气得直喘气。
“老爷别动怒,对身体不好。”一旁的夫人忙起身,抚顺他的气,随即对千沙挤眉弄眼,“少怀,你这是做什么吗?还不快和爹道个歉?”
“我没有错为什么要道歉?”千沙倔强地说着,转身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钟父气得说不上话,抬手指着那个不孝子,怒道:“钟少怀!你难道没有听过戏子无情吗?你以为何笙对你是真心的吗,他就是看我们钟家有钱,你试试落魄的时候,他还会不会瞧你一眼!”
“他会。”千沙停在了楼梯口,对钟父说了两个字,随即上楼关上了房门,将外面的一切隔绝。
日复一日,千沙路过梨花园都会进去瞧瞧,而何笙以生病为由,半个多月都没有登台唱戏,千沙到他住的地方找他,却被看门的童子赶走,说是生病了,不想接待任何人。
千沙落魄地离去,让童子告知何笙自己去了他们以前去过的酒楼喝酒,他会在那里等他来。
交代完这些事情时候,他转身离开,却没有看见何笙在楼上的轩窗内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师傅,刚才那个人说在老地方等你,你去吗?”童子走上阁楼,问还站在轩窗前的何笙。
何笙沉默了片刻,叹息,没有作答。
酒楼内的男人独自坐在包厢喝酒,不时透过窗子望着街上的车水马龙,那些景色从黄昏流动到深夜,却始终没有某个人的身影。
他大概,不会来了吧?
夜里十点多时,千沙看了看怀表,叹息着,扶着桌子站起来,有些醉意。他摇摇晃晃地走到街上,感受着孤寂的夜风吹来,风中夹杂一丝丝微凉。
他喝了酒,不觉得冷,只是心里有些难受,这种难受被夜深人静扩大。
“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愁堆解笑眉泪洒相思带。今宵离别后何日君再来,喝完了这杯请进点小菜,人生能得几回醉,不欢更何待。来来来喝完这杯再说吧,今宵离别后,何日君再来……”
千沙一边走着,一边唱起了当下最流行的《何日君再来》,上海滩风味的歌曲从他的嘴里流出时,别有韵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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