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猜测剧情,不过猜不中不要难过哦。
tokookfn:我没有能力同时写两部完全不同风格的小说,现在的h魔幻扑的实在厉害,也许等我整个都市四部都写完,会去填那个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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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红的地毯,交错的酒杯,黄金色的大厅里人来人往。在这奢华的酒会上男士衣冠楚楚,淑女香衣鬓影,但在我眼里却是无聊的很,要不是老公的一再要求,我从不会陪他出席的。
不过今天的环境还真是似曾相识啊,记得和他第一次见面就是在这种活动上,我被罗姐从尼泊尔骗回来参加郁蓝庭组织的文化基金会的开幕式。也就开始了我们的孽缘,不,应该说是我的悲惨生活。
这次活动的酒店就是我们初遇的紫荆花大酒店,和上次穿的那件黑色露肩小礼服来比,今天我身上穿的是粉黄色斜肩礼服,后面是露出的大v字开口,下摆是长筒郁金香型的裙摆,这是老公在巴黎帮我定制的一件出席应酬用的长裙。不过老实说,我也只穿过这一次,毕竟我嫁给他以后就一直在家里待产然后生孩子,不可能陪他出席那么多活动。
不过刚才说去洗手间的他去哪里了?我一边保持着端庄的仪态,和上前打招呼的陌生人优雅的傻笑着;一边在宽大的金色会场中寻找着郁蓝庭的身影。奇怪,他去哪了呢?我有些迷茫的看着左右,周围全是生面孔,也不好意思开口询问。
旁边的服务生似乎以为我想要酒水,殷勤的递上托盘,我笑了笑拿过一杯香槟酒。眼睛还是在继续寻找着,突然在水漾着波光的酒杯玻璃上映出了一抹眼熟的人影,当我回首的时候,人影已经消失在了人群里。
高大的巴洛克式的廊柱,环绕着大厅,我小心的穿过人群,走到一个廊柱的旁边,前面是用红色丝绒帷幕隔绝的一个小阳台,在晴朗的夜空下那里会洒满了皎洁的月光,我这么了解的原因是……我第一次和老公见面就是在这里,嘻嘻,那时候我在这里躲避晚会喧闹的人群,被他堵在里面戏弄。
想到这里我不禁两颊泛红,难道是他故意引我来这制造浪漫,也亏这个坏蛋想的出来。我轻移莲步,小心翼翼的走到近前,慢慢的拨开天鹅绒帷幕。
那个高大俊朗的身影是我熟悉的,一个身穿酒红色低x长裙的女子正依偎在他怀里,那凹凸有致的身材正紧紧的粘在我丈夫的身上,那张妩媚的脸蛋上面泛桃花,靠在郁蓝庭的x口,侧卧的脸颊让我看的清清楚楚,这个女人我认识,她是杨艳?
不?我用细长白皙的手指掩住微张的樱唇,堵住无法克制的惊讶声,手中的郁金香型酒杯无助的跌落在光洁的地板上,变成了星星点点的晶莹碎屑。
“啊!”
我猛地坐了起来,一阵眩晕包围住了我,还未睁开的眼帘间充满氤氲的水汽。我慢慢的睁开眼睛,眼前是熟悉的房间,窗外是熟悉的风景,我的手中抓的是熟悉的棉被。
原来是个噩梦,看着自己还微微发颤的小手,眨了眨还带着水氲的眼角,一切仿佛都是真的一样。
要是它真的变成真实,我该怎么办呢?
我看着墙上挂着的大幅婚纱照,里面身穿白色婚纱的美人依偎男子的怀中,看着上面自己甜蜜的笑容,看着他温柔的拥抱,我心中开始生出温暖,缓缓的流向冰冷的全身。躺回到床上的我再也睡不着了,我讨厌这种看天花板的感觉,翻身起来,走进浴室,当温暖的水花从花洒里喷溅在我身上,我已经无数遍的告诉自己,这个都是梦,天亮就会消失的,当我白皙的皮肤上开始蒸腾起绯红的时候,温暖的感觉终于又回来了。
看着防雾镜里皮肤细嫩泛着桃红,身材起伏有致的美人,我解开浴帽,让如云的长发洒落在白皙赤裸的身上,在镜子前摆出几个搔首弄姿的pose,努力的给自己打气,这样诱人的女子怎么可能是下堂妻的命运嘛。
穿上白色的棉质睡衣,我慢慢的踱步到隔壁。在这个充满梦幻的粉红色小房间里,女儿还躺在可爱的小床里香甜的做梦,看来要喂她吃早饭还要很久呢。我小心的转身离开房间,走到了书房。
这暗棕色的大书屋古香古色,郁家以航运起家,所以这间大宅的样式和家具都是以欧式为主,但是青花瓷,翠竹屏也点缀在房间的各处,倒是中西合璧,相得益彰。在这间书屋是最典型的,地上是暗棕色厚重的欧式家具,墙上却挂了竹制书卷,上面雕刻出曹c的《观沧海》诗文。
我从厚重的书架上寻找着自己想看的东西。去年嫁给郁蓝庭的时候,因为赌气他骗我的行为,我在小公寓里的东西基本没有动,昭示本姑娘随时会回去住哦,结果我的书大都留在那里,只有婚后买的一点书放在这个书房里。
这本原来在这里,我笑着抽出了本白皮诗集,上面印着《飞鸟集》三个字,它是我那个可爱的小妹妹夏莞送我的生日礼物。随手翻开,“啪嗒”一声,一枚淡黄色的木签从中掉落了出来。
我蹲身拾起它,大概两指宽,一寸多长的木制镂空的书签,很薄,约略只有指甲厚,正面雕的是西湖八景中的断桥残雪,背面刻的是一句诗:人生若只如初见.好多年没找到它,原来不知何时被我夹在了这本诗集里。这还是当年我小时候收到的一套生日礼物呢,原本是八枚,现在只剩下它了。随着时间的久远,原本应该是带着檀香的它,早已没有了往昔的韵味,不过我还是把它凑近鼻尖,仿佛还能闻到那淡淡的麝香。
这是少羽哥送我的,那温文儒雅的身影曾经多次出现在我少女的梦中,只是那瑰丽的绯红梦境被他温柔的一句,“你永远是我的妹妹”给打的粉碎。我一怒之下,把他送我的所有东西都付之一炬,当我清醒过来时,也只在灰烬中抢出它来。
我低头静静的看着红嫩掌心中的这枚有些老旧的书签,心底默默地吟诵着那首背过无数遍的诗词: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该死,他的电话怎么回事,难道真的在做什么不想我知道的事情?我漂亮的眉头纠结在一起,用贝齿紧咬着朱红的下唇。
我攥着手机在屋子里徘徊,无数的念头在我脑中如流星般划过,我偶尔被一二个给砸中,冒出冷汗,然后再努力的反驳,“不会的,有我这么漂亮的老婆,他怎么可能去偷吃嘛。”
“但是男人都是觉得家花不如野花香啊。”
“胡说,那是没品位的男人。”
“哼,你当男人有什么品味,还不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我坐在卧室茶桌边的红桧宽椅上,咬着手指沉思。最后愤愤的站起身来,决心不再自己吓唬自己了。出去,找个地方吹吹风。
看了下天色,我换上一件白色的及膝外套,毛茸茸的皮毛外边围在领口暖融融的。穿好外出装,在屋子里,我找到打扫的福嫂说,“我要出去一下,麻烦你照看下蓁蓁,我刚喂过n。”
“少夫人您不吃晚饭吗?今天有你爱吃的碧螺春炒河虾。还有……”
她对我的决定似乎有点惊讶,也难怪,马上要晚饭了,我却要出门。因为如果再呆在充满他的元素的房间里,我一刻也没办法安静下来。
摆了摆手,我挤出一丝笑容,阻止她继续的报菜谱,“我不饿,真的,今天没胃口,菜色大家分掉好了,不用给我留。”
一路开车到了市区东面的乌衣江的入海口。一般来说,这里并不是东都看海的最有名的地方,它没有金石湾的那种碧波浩渺,镜泊万顷的宁静,也没有老虎礁那种高大的礁岩,浪花飞处千堆雪的气势。但是我就是喜欢这里,并不宽广的乌衣江静静的从这里入海,从徽山发源的江水带着淡淡的灰色汇入东海。
海边的停车场泊好车子,我顺着白石的阶梯走下,站在江海相汇的长提上。
灿烂的夕阳逐渐消失,天上的云朵,被残余的微光,由橘红逐渐渲染成浅紫,再至深蓝。习习的海风吹过,随着阳光消失在海平面之下,空气也变得清冷了起来。
夜幕的降临让整个城市的灯火繁花也开始绽开,站在乌衣江口边能眺望到金石湾的海港光影,在那远处的灯帆影火中是号称远东第一良港的码头和长堤。
“嘟……”
低沉的汽笛声从寂静的海面传来,一艘巨大的轮船从那里驶出,驶向远方的海天交界处,在岸上灯光的辉映下,海面上留了下它巨大的投影。
这也许是郁家船队中的一艘吧。远洋海运公司拥有远东最大的一只商船队,金石湾是整个船队的母港,记得我第一次到公司控制中心参观的时候完全的惊呆了,百十个红点在各条繁忙的航路闪烁,每一个红点在现实中都是满载货物的巨轮。
当时只是感到好奇惊讶和种荣有戚戚焉的激动,不过现在再看到这些庞然大物和茫茫的海天,我突然发现自己和蓝庭的生活是差的那么的远。他是大家的少爷,继承了庞大的家业。而我出生在一个很普通的家庭,父亲先是外交部的公务员,然后去大学教书,妈妈是家庭主妇,业余喜欢写写稿子。生长在这样家庭的我稀里糊涂的就嫁到了郁家,我和郁家的生活完全没有交集,也许他应该娶一个长袖善舞的女孩子,会对他的事业更有帮助。
天边的轮船渐渐的远去,带着咸腥味的海风吹拂起我披肩的长发,我突然明白了,觉得自己和他完全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们的命运是被奇怪的牵绊在了一起。
也许我应该……
“小姐,一个人看海啊。”
轻佻的话语随着难闻的酒气传来,打断了我的思绪。一对勾肩搭背的醉汉在我身后,呲着牙看着我嬉笑。
今天真是倒霉,在宁静的海边居然还遇到两个讨厌的醉鬼。我瞥了他们一眼,转身快步离去。
“小姐,交个朋友,留个电话嘛。”
两人死皮赖脸的追了上来。
我继续快步向停车场走去,突然感到肩膀被人拉了一下,“小姐,干嘛走那么快吗?给个面子。”
我回身打掉那只碰我肩膀的脏手,另一个红鼻头的家伙说道,“阿德,对女孩子要有礼貌,特别是,呃……”
他打了个酒嗝,难闻的酒气再次铺面而来,“特别是这么漂亮的小姐,嘿嘿。”
他伸手对我的脸颊抚了过来。
“你们放尊重点,再骚扰我,我就叫人了。”
我厉声喝道,希望能吓退他们。
“叫人?哈哈”他们两个笑着对视,好像是听到什么特别好笑的事情。“你叫啊,让我们听听叫的好听不?哈哈”这两个混蛋,但是我环视周围,发现在深蓝的天色下,秋夜的海边长堤上早已没了人影,只有一座座高大的路灯散发出橙色的淡光。该死,我好像已经在这里发呆了太久。我不禁抓紧自己的手袋和衣襟,脚下不住的后退。
“小姐,看你也没有人陪,挺寂寞的。我们交个朋友吧。”
说罢,作势还要来抓我的手。我猛地挥了一下手袋,转身就跑,希望停车场的保安和管理员还在。
脚下是凌乱的步伐,耳畔响着呼呼的风声,我的拼命的跑着,刚跑上阶梯,脑后就传来一阵剧痛,我的长发被人狠狠的揪住了。好痛,我不得不停下脚步,恐惧瞬间笼罩在我心头。
然后头上的拉力突然消失了,预想中的骚扰和羞辱并没有来临,反而身后响起了“噼啪”的做响和男人吃痛的惨叫。我转身一看,一个亮丽的背影出现在我视野里,柔顺的长发在脑后随便系成了个马尾,两个男人已经倒在地上,蜷成了虾子一样,痛苦的表情完全取代了刚才的y笑。
眼前的救星转了过身来,身穿运动装,运动鞋的她和穿了高跟皮靴的我身高相仿,包裹在湛蓝色长裤里的修长腿儿几乎到达了身高的三分之二。真是让我嫉妒,艳丽无双的脸庞上依然带着冷漠冰封的表情,深邃五官依然不施粉黛,但在半透明的白皙皮肤和娇艳欲滴的朱唇映衬下还是明艳不可方物。
她用有些清冷的声音问道:“春雪,你没事吧。”
虽然心里很感激她及时的出现,但我还是依旧板起脸来,说道,“没事儿,不过慕容冬蕾,妳又忘叫我姐姐了。”
看着惊魂未定的我,她依旧懒得和我斗嘴,漂亮的嘴角微微上翘,笑容仿佛是冰山雪晶上折s出的耀眼阳光。好吧,我不得不承认,我这个堂妹,的确是慕容家最美的女儿。
我们的祖母身上有二分之一的白俄血统,据说曾外婆她老人家曾是白俄的贵族,因为北国的革命才流亡到滨城的。我和姐姐可能因为妈妈的缘故,除了身高外,都还是江南女孩婉约的样子。慕容家只有冬蕾身上才有nn那种混血的美艳,所以从小她就被夸奖是慕容家最漂亮的女孩。
她天生不爱说话,给人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但也许是这样的一种反差,或者说男生天生都犯贱,从小对男生不假颜色的她,总是收到情书最多的一个。
这个可恶的死丫头不知为什么,从初中起就再也不叫我姐姐了,每次都只是恭敬的叫老姐为姐姐。所以我们每次对话的开始都是我要她叫我姐姐。
不过这让我都嫉妒的美人儿,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高中后毅然报考了警校。
这倒是很符合她冰冷的x子,成为警察后更是整天挂着凛然的面具,东都警花和冰山美人的名号在东都同时不胫而走。
“你自己出来,这么晚都不回去,多危险啊。”
她淡淡的说道,用余光扫视了一下地上蜷缩的两个男人。
“要你管,我喜欢看夜景。”
我瞪着眼睛顶了回去,这个丫头每次见我都没大没小的。
“那下次就不要被人抓着头发哇哇叫。”
“你……”
还没等我说完,一个黑色的身影突然从车后跳了出来,看了一眼地上的家伙,叫了声,“小子你找死”就从背后挥拳打向正在和我说话的冬蕾。
我g本来不及出言提醒,只能睁大眼睛,抬起手指,死死的指向她身后。
冬蕾的反应速度远比我想象的要快的多,偏头低身躲过对方攻击的同时,顺势抓住来人的手臂,一个利落的过肩摔把那个高大的男子象沙包一样重重的丢在地上。
“吴勇。”
两个已经躺在地上的色狼同时发出哀号,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我没事,”
躺在地上的男人麻利的跳了起来,叫喊道。
冬蕾转身淡定的看着对方,不留痕迹的把我掩在了她的背后。该死,每当这个时候我都恨自己没有学点防身的技巧。
他叫了一声,“原来是个娘们啊,还有两下子嘛”就再次冲了过来。这个男人也是满脸的酒色,奔跑的步伐还有些凌乱,不过在酒j的作用下看来蛮力十足。
冬蕾冷哼了一声,一个踮步转身,快的我的眼睛都跟不上她的动作。
砰!
一声巨大的声音响起,那个倒楣家伙惨叫出声,随即向后飞出去,重重的撞上旁边的灯柱上,从扭曲的五官看来是真的很痛哦,然后身子慢慢的、慢慢的贴着灯柱滑落到地面。
当他还想努力的起身时,突然又“啊”的一声猛地按住自己的肋侧,五官都扭在了一起,身体在地上缩成了一团。
“吴勇,你没事吧。”
另外两个好像已经缓过了一点,想要过来照看自己的同伴,但是被冬蕾冷冷的看了一眼,吓得不敢动弹。
被叫做吴勇的人想要笑着摆摆手,告诉同伴自己没事,但是他g本就做不到嘛,笑容比哭还难看,刚伸出的手就被回缩的手臂拉了回来。
“不要按了,用力吸气,让断骨回位,要不会c进肺叶的。”
冬蕾静静的说道,好像在说着明天的天气似的。天啊,这个妮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
“啊!”
吴勇看来还算硬气,按冬蕾说的做了。不过听他的叫声,那个什么断骨回位好像是很疼的样子。
冬蕾不再管那三个笨蛋,从口袋里拿出了一部银色的直板手机,修长的手指在上面按了几下,接通后,说道,“小张,带几个弟兄来乌江口停车场,拎三个人回去。”
“你要干什么?”
我急忙问道。
“执行公务,有人在这里骚扰女x,还要袭警。”
她瞥了我一眼说道。
“算了,算了,”
我看三个男人一眼,“你都教训过他们了,再说他现在需要去的是医院,你下手也太重了。”
在冬蕾还没有开口前,我对三个人说道,“你们快走吧,下次做人安分点。”
三人偷看了一眼冬蕾,我挽住她的胳膊,说道,“还不快走。”
两个人赶快搀起那个吴勇,一瘸一点的走向停车场外。那个吴勇还不住的嘱咐着,“我没什么事,你们千万别把这事告诉马小玲啊。”
“你这个烂好人啊,好了,人让你放走了,你也赶快回家吧。用不用我送你?”
冬蕾白了我一眼,说道。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回去。”
我带着谢意笑了笑,问道,“倒是你,没有影响你的工作吧。”
“没有,今天我休假,出来转转,正好遇上到你,顺便帮你打发几个苍蝇。”
她跟着我走到车子的边上,在我上车时说道,“下次出来别忘带上你的大总裁,小心被人白吃嫩豆腐。”
提到他,我的心里又是一阵酸楚,连忙侧过头去,把脸颊藏到垂下的长发中,努力笑道,“没关系,不是有你保护嘛,拜拜。”
************几天过去了,不知为什么,他的电话一直就是接不通,他也不打个回来,我的心情如同海上的浮萍,一刻都没办法安静下来。还无缘无故的发了几次脾气,平常这种时候,只要抱着蓁蓁,我就能平静下来,可现在每当抱着女儿,我就有莫名的伤感涌上心头,有种想要落泪的感觉。
这时婴儿房的门被轻轻的打开,一个婉约雅致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姐姐?”
我没想到秋叶的来访,连忙努力的眨了眨眼睛,不让溢满泪水的眼角泛出泪花。
“怎么?我来还要通禀郁夫人啊。”
姐姐浅笑盈然的调笑道。她风姿款款的走了出来,用手指触m着蓁蓁稚嫩的脸颊。醒过来小家伙立刻用那小小的手掌紧紧的握住她姨妈白皙的食指,开心的“咯咯”笑起来。
秋叶随手从我怀里接过宝宝,小心的抱在怀里。作为护士长的她,抱孩子的技术比我可要好多了。逗弄了一会孩子,贪睡的小家伙很快的倦了,被放回了小床上。她用眼神示意我跟她出去。
在我的卧室里,桌上j致的花瓣形茶杯里散发着袅袅的热气,姐姐优雅的靠在椅背上,温柔的看着我,说道,“听冬蕾说,你一个人跑到海边去看海,天黑了都不知道回家?”
看着对面和自己相仿的面孔,我突然有说不出的委屈和无奈,撇了撇嘴,答非所问的应道,“我要和那个笨蛋离婚,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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