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住了,一直以来,我都认为药材都是治病救人的,没想到还有能让人发疯的药材。
之后父亲就什么都没说,我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父亲的心情好像一下子低落了不少,他不断的从烟盒里抽出香烟,然后点燃,整个卫生所里到处弥漫着烟雾。我呛得不行,只好离开了卫生所,一个人独自来到了田垄地上吹着冷风。
我仿佛回忆起了什么,但是那个记忆却十分的模糊,似乎存在,似乎又像是没有。
这一坐就到了中午,上学的小伙伴们陆陆续续的穿过田垄地往家走。
“小文,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发呆?”
我抬头一看,是小柔姐姐,她的身边跟着桃桃。我已经两天没见桃桃了,还真有点想念。
我跟着小柔姐姐还有桃桃一路往回走,走到半路,小柔姐姐从另一条路回家了,长长的地垄沟上,只剩下我和桃桃两个人。
如今已经是深冬,田垄地里除了杂草还在疯长,什么庄稼都没有。我本来想拉拉桃桃的小手,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自打上次治疗出了意外之后,我和小桃桃之间就出了一些隔阂,我的手伸伸缩缩了几次,都没敢碰桃桃的手。
“你妈妈没去我爸爸那里……”我没话找话。
桃桃轻轻的点点头,说:“我爸爸从城里回来了,妈妈这几天一直都在家里陪爸爸。妈妈那天回家摔了一跤,弄了一身土,还被爸爸一同数落呢……”
桃桃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可以看出来,她对他们一家四口的生活很满意。
又往前走了几步,桃桃突然间站住了,神神秘秘的看着我,小声说:“小文,我也是刚刚知道的,我爸爸竟然也会看妇科病……”
“啥?”我愣住了。
桃桃爸爸是村里有了名的大愣子,平时愣里愣气的就知道冒傻气,他是父亲专门讽刺和贬低的对象,怎么一个愣子竟然也会治妇科病了?
看着我一脸迷茫的神色,桃桃扑哧笑了出来,说:“我昨天晚上听到了……爸爸给妈妈看病呢,妈妈痛了一宿,鸡叫头遍了还叫唤呢……不过我爸爸没你爸爸治得好,你爸爸治一阵子就完了,我爸爸整整的折腾了一晚上呢。”
我不吭气了,看来这城里就是和我们乡下不一样啊,连张大愣子这种人在城里待几年回来都会治病了。
桃桃轻轻的推了推我,说:“你回去问问你爸爸,看看我爸爸这么治病对不对?”
我把头摇的和拨浪鼓一样,现在“妇科病”三个字已经成为了我和父亲之间的禁忌,父亲不会专门提起,我也不敢轻易去触碰这个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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