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茶几上那只眼熟的木盒在灯光下泛着质感沉稳的光泽。
时隔几个月,最后还是回到了他手里。
“命定的,该我的,一定是我的。”
*
许棉早把围棋罐忘得一干二净,回了卧室就洗澡,从头洗到尾,洗得香喷喷、干净净,换上居家服,站在镜子前吹头发。
浴室镜子上蒙着一片雾,只有中间一片拿手抹干了,印着许棉那张润过水后娇嫩的脸。
吹风机呜呜呜呜地运转,她侧着脑袋高效率地快速吹干,对着镜子的表情却陷入沉思。
本来没想那么快的,可现在情况有变。
以她对她老板的了解,霍家就是定/时/炸/弹,随时得爆。
以前他们都不知道相互的身份和关系,都以为她和他家里无关,可现在她这个有婚约的许小姐不是完全和霍家无关的……
许棉的脑回路非常神奇地转到了某个岔路口,一去不复返----
万一霍江逸回头想想不对,撂摊子不干了要跑路离得远远的,跑路还不带她呢?
这男朋友捞到手还没几天、恋爱还没谈出个头绪好吧!
要不还是先干脆睡了,省得夜长梦多。
倒不是许棉某些方面很开放,只是纯粹觉得这男朋友太优秀、她太喜欢了,不睡一下,总觉得人不是自己的,不踏实。
今天这么一闹,更不踏实了。
可到底要不要睡,能不能睡,怎么睡----
是个很严肃的问题。
许棉吹完头发,也没想清楚。
她从浴室出来,又在房间里转了几圈,看看时间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了,也不好让他等很久,便准备下楼。
拉开房门,走出去半步,想到什么,转身往房间床头柜看了一眼,走回来,拉开抽屉,摸出一只四四方方扁扁的小东西,揣进居家服口袋里,出门。
都走到楼梯了,想想不对,又折返回去,把那东西塞回床头柜。
可塞回去,又不甘心,还是拿了出来。
几次几番的挣扎和反复无常之后,许棉心一横,干脆把东西塞进了自己袜子的袜筒里面,压好。
这次她站起来,捏拳,下了极大的决心----
试试看呗,万一成功呢。
她先去了二楼,大卧室的门开着,灯亮着,没人,又去一楼,他果然在,正面向朝南地落地窗,一手插兜,一手捏着手机,在打电话。
许棉一下楼见他在打电话便放轻了脚步,霍江逸从夜幕为底色的落地窗玻璃上看到她,转过头,朝她示意:过来。
许棉指了指沙发,示意他打他的,她去沙发上坐着。
霍江逸便转身走过去,嘴里还在回复电话那头的人:“每年从沉船里打捞的旧瓷已经让他们猛赚一笔,他们现在也很清楚,比起字画,国外市场对中国瓷器的消化能力非常有限,最好的方式还是卖给中国人、华人,在他们眼里,国人的民族爱国情怀也是发财的途径之一,现在连三四等的拍卖行都知道策划一次展览一定不能不考虑中国人的审美,最好次次营销都拉上中国富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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