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医正在心底起疑,她保守道:“先打一针清剂,稳定住他的魔量流动。”
“……修医,晶针打不进去。”护理人员手里捏着一根细长如针的银晶色的长管,长管中流动着细流的液体。
修医拿过晶针,自己尝试着扎进少年的皮肤,然而她也无论如何也刺不透少年的皮肤,但是这是不可能的,这种晶针是目前最细的魔法导入纯度最高的药用魔具,是应该极容易被人体吸收才对,修医捏着晶针最后使力刺进少年的手臂,不料她的力气过大,晶针在接触到少年的皮肤时立刻被折断两半。
旁边护理的人员急忙吩咐帮手道:“快拿一管新的清剂!”
而修医却若有所思地盯着少年似铁皮般穿不透的肩膀,那里连针痕都没有留下。
“请病人随行人员去病房等候。”小修医指领着随着担架匆匆赶进来的两人:“我们的主治修医正在全力抢救,请您放心。等到草术式完成,我们会将病人抬到病房里的。”
雪貂一边将自己团成球的黑绸兜袍死死抓紧,一边牵强地扯出一笑,:“好的。”
雪貂手里攥着的一团兜袍里面仿佛装了一只极其狂躁的兔子在里面活蹦乱跳。
在小修医疑惑的目光探寻下,满及时道:“病房在哪边我们自己去。”
一踏进病房,雪貂再控制不住,他感觉手里的东西有挣脱的趋向,便赶忙把自己手里兜袍甩远,兜袍砸到墙上,魔骨从里面落下,落地的一刹那它瞬间放出诅咒聚成魔使,朝门口的二人冲来。
雪貂忙道:“冷静,冷静。格莱马上就回来,马上。他希望你能冷静。”
魔使停顿片刻,诅咒骤散恢复成魔骨的样子,不再搭理满和雪貂,转身钻进地上的兜袍之下,气鼓鼓地从兜袍下传出阵阵的幽怨之气,仿佛在怪有人抛弃了它一样。
说来也是,有魔使在,格莱怎么会轻易被掩埋到祭坛底下,当满和雪貂以为他们将要为这位他们认识不久却像相处了半辈子的小家伙举行葬礼的时候,他们竟从心底生出些不舍来,虽然不想承认,但仍是有一点难过的。
直到深底下的符阵消散,当所有的东西皆在下落时,逆流而上的魔使一如既往地抱着已昏迷不醒的格莱跳出深坑之外,远远地远离是非之地,远离死亡的边缘。
看起来,这位小朋友注定将要驻扎在满和雪貂的生命中了……说不定,还要指着他养老?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救治结束,门扉紧闭的草术房外一阵响铃,从里面用担架抬出一个仍在熟睡的少年,主治的修医示意所有人将担架抬到对面的病房里便离开,而她自己则等着所有人离开后,走到了病床前,这引起了早在病房中等候的另两个人的注意。她道:“请问你们是格莱·坦利伯恩斯的监护人吗?”
“是这样的,他没有什么危险,你们不用担心,我只是有些问题不方便当众发问,我想你们也不会想让别人知道,所有我单独留下来请教你们。”
满的余光瞧见格莱一被抬放到床上魔骨变很快地钻进了他的病床上,不过好在没人发现,满便稍稍放下心来,专心应对起这位修医的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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