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那句老话,如果不是他格莱结婚早,不想出风头,心态比较以往更惜命了,这个军长的位子还真的轮不到一个有宠儿癖的晚辈。
上司何尝不懂这些,所以他的夸奖里总是会捎带上父亲的名义,一方面是为平衡这位父亲生前竭力培养的亲信的感受,另一方面,也是要留住格莱的忠心。
他是军团合情合理的继承人,父亲厚待的人,他同样抱有敬意,他希望格莱能够明白这一点。
“任务已完成,大人还有指令吗?”格莱累得要死,他现在只想回家睡觉。
上司的眼光无意瞄向格莱的左臂,笑盈盈道:“你显得很着急。怕家里的夫人久等?”
格莱神识疲倦,听到夫人二字恍然地温笑起来,然而随即他便神情警惕,不假思索地将自己的左臂藏背过身后。
“抱歉,我越界了。”上司依旧笑盈盈,如同闲聊。他始终不明白的一个在刀尖上讨生活的刺客是如何成得家?更令他不解的是格莱既然已成家,为什么还不退出这份时刻面临死亡的危险行当。
……
趁着夜黑,一道人影翻进自家的城堡窗扇。格莱之所以不走正门,是怕吵醒堡里的人。空敞的城堡是王室赏赐之物,这里没有管家、仆人、守卫,以及任何一个多余的人。
库里斯在房门上设有护界。如果外人不请自来,免不了要受皮肉之苦,而如果是‘内人’,护界也会将讯息传达给主人。
不过格莱想得还是简单了些,他单以为门上设有防护,没有想到其实以城堡为中心,十里范围内都在库里斯的护界笼罩之下。而且随着库里斯的魔力愈加精深,护界的领域愈呈扩张之势。
每每扩张一点点,他便能越早知晓他的回归。
格莱以为自己足够鬼鬼祟祟,不会吵醒库里斯。便没有先回房,他直奔浴室,赶紧把他这一身腥呕味洗净。
待用尽家里祛除异味的香料,格莱才觉得他闻起来勉强正常。
那商人也不是什么忠贞烈女,自爆得那么果断,难道他还怕死后被格莱糟蹋清白不成?
换洗好的格莱走过昏暗的走廊,轻手轻脚地推开房门,房内蜡烛熄掩,沉静的睡意漫漫侵来。
他掀开床幔,小心翼翼地躺上床面空留的一侧。
“我回来了。”格莱侧躺着,双眸于黑暗中凝视对面的人的背影,不忍惊扰地悄声说着。
安心地,即使对方没有回应,格莱依然感到彻底的放松。很快,种种提心吊胆的,血腥如疯狗一样地挣脱撕咬的打斗统统被抛弃脑后,喧闹的意识开始安静,眼前的世界暗夜蔓延。
早早感知到格莱的男人,从一开始便耐心等待着他的靠近,细数他靠近的步伐,频率,在看不见的地方想象他的神情。
轻声的问候,如石沉心海,是对等待最无济于事的馈赠,不仅填补不满,反而愈显他索求的无尽。
腰身被一条熟悉力度的手臂环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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