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奕丹看着这气氛,拉着想看戏彭彭出了病房。边走边小声教导:“不该知道的不要多看,工作才能做的久。”
骆明远低头看着缩在自己身边的叶籽,心里一片柔软。
张新民走的时候说:“先前叶籽听见你摔了,慌忙之下绊倒了灯架,那种镝灯平时砸在身上,没人帮都站不起来,幸亏当时电源给她绊掉了,不然烧得可不止头发。也不知道,她怎么撑到医院的。”
骆明远听了又后怕又得意,她心里总归是还在意自己。
骆明远用仅存的好手拨了拨叶籽的长发,有些可惜叶籽这一头秀发。
叶籽原来是不留头发的,最长也就到耳下,因为长发难打理,她天天都要洗头,长发不好干,就一直不肯留。
后来上了大学,可能喜欢黑长直是男人的某种情节,女为悦己者容,叶籽为了骆明远留起了一头难打理的烦恼丝。
这头秀发今天大半被烧得糊成了渣,怕是要齐根剪了。
骆明远好笑地想:要剪成个小秃子该怎么办?
他抚开叶籽因为犯晕而轻蹙着的眉毛:算了,小秃子就小秃子,没人要正好自己收了。
骆明远这边倒是岁月静好了,那边他受伤的事已经在网络上,新闻中炸开锅。骆父骆母还没从骆明远喝酒的事中回过神来,人又哐叽一下住院了。
王奕丹倒是提前给骆家人报了平安,但不亲自来看着照顾着,就不是亲爹亲妈了。
正好骆明远她姐上次从国外赶回来还没走,陪老两口一起打飞的从星川赶到象山来,一行还带着骆明远才五岁的小侄儿,舟车劳顿好几个小时,到医院都接近凌晨了。
而凌晨的病房里叶籽是醒着的,她从中午起躺到现在,十来个小时,也感觉好些了,正支着上半身望着骆明远发呆。
房间里只有叶籽和骆明远两个人,彭彭守夜也就在病房外面跟王奕丹找来的安保大哥聊天,时不时有断续说话的声音传来。
病床上骆明远还睡着,头发凌乱,脸也浮肿着,下巴上有新冒出的胡茬,看上去很是落拓。
伤病中的人,不怕你底子再好,也都不好看了。这幅尊容,或许粉丝看了会很失望,但在叶籽眼里,连他胸口被压迫而发出的鼾响都带着爱相。
她做贼似的在爱人嘴上落下一个吻,分开时才看见骆明远睁开了眼睛,嘴角裂出一道弧线。正不知说点什么,门口传来响动。
叶籽连忙闭上眼睛躺好,留下骆明远一个人意犹未尽地抿了抿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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