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籽把台词单子夹进了本子里就准备走,走之前不经意的回头瞟了一眼,只一眼,就再也迈不开脚步。
骆明远有一件薄的外套,只在早晚山上风大的时候套一下,一件外套是没什么特别的,外套口袋里的东西很特别。
它从口袋里斜斜露出半边,金属的部分正好被折射出一道莹亮的边线,闪到了叶籽的眼睛。
那是一只女士手表,叶籽戴了六年,太熟悉它的样子,后来,被叶籽留在了北京的那间出租房里。没想到,现在在骆明远手中。
叶籽从口袋中抽出来细看,那表因为年代久远,表早已经罢工,皮质的表带也已经变形不能戴。但确实是自己那只,表盘上因为叶籽的粗心,磕出了一个印。
叶籽用手摩挲着那只表发愣,鼻头一阵阵地发酸。她无力地坐在休息椅子上,试图压着声音,又忍不住地带出声。
也许是心里的杂音太重,连骆明远走近了,叶籽也没发觉。
原本,骆明远对着叶籽多少有些憋火,可眼看她一个人惨兮兮的在自己的座位上抹眼泪,又软了心肠。
骆明远也没喊她,只拿过手持的小电扇,举着帮她吹吹风。
嗡嗡的电扇搅动声,让叶籽回了神。她被突然冒出来的骆明远下了一跳,慌慌张张地转过身,把手背到后面:“你……你怎么……就回来了。”
她哭过了,喉咙都洇了水汽,叶籽一句话没说完就破了音。
骆明远看着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动作有些好笑,抬手把吸管塞进叶籽嘴里,叶籽反射地吸了一口,这个反射是习惯成自然。
骆明远不是犬系也不是猫系,他是饲养员系男友,一边笑你胖,一边又给你塞东西吃。
原来大学同居的时候,骆明远仗着自己瘦,老爱晚上吃零食,自己吃还没意思,非拉着叶籽一起。
叶籽怕长胖,早早刷完牙坐在床上看书,骆明远就趁叶籽看书看入迷的时候往叶籽嘴里塞。叶籽就会乖乖接受投喂,等反应过来,半包零食都吃完了。久而久之叶籽看见骆明远的手伸过来都张嘴。
灌了两口果汁,叶籽才反应过来,瞟了瞟,因附近没别人而松了口气。
“我回来拿烟。”骆明远说。
“哦!”叶籽不知该说些什么,气氛有些尴尬,想来想去,只好说:“我去把灯打开。”
骆明远却拉住了叶籽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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