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明远像是累极了,靠在枕头上:“老萧,你那时候,是怎么忘记依依的?”
萧宾没有说话,然而骆明远也没有等他的回答。
“我等了她七年。”骆明远眨了眨眼睛,有水珠顺着眼睑往外溢,不知道是生理性的还是心理的,他也没感觉一眼,只是自顾的笑着:“我等到她回来……可是,她说要我不要出现在她眼前。”
“你说,她为什么……她是不是恨我啊?”骆明远说:“一走七年,连个说话理由都没有,这些年,每年的同学会我都去,每年我都怕,老萧你知道我怕什么么?”
萧宾木木地摇头。
“开始,我怕没有她的消息,后来,我又怕有她的消息,每年都有女同学结婚,万一她跟别人结婚了,我真的……”后面的话,当着至亲的人,骆明远说不出口了。
他会活不下去。
这些话他憋了好久,现在,总算憋不下去了。
叶籽永远不知道,她的一走了之有多残忍,被所爱的人抛弃,对人有多折磨。
七年时间,骆明远很多次,不想等了,觉得等不下去了。他也清楚,可能叶籽永远也不会出现了,但他还是心存幻想她明天就会出现,在某个街角,就这样闷头等了7年。
可她还是跟别人在一起了。
骆明远这番话说出来,震动最大的却是骆母,忽然开始簌簌地掉泪,泣不成声。
骆明远从没说过,这些年,他一直在等那个姑娘,早知道,早知道,自己生了个痴情种,骆母怎么也不会去做那支棒打鸳鸯的棒槌。
骆母的泣不成声,让骆明远因为酒精和过敏药而恍惚的大脑清醒了一些,他无措地喊:“妈?”
“对不起,儿子,是我的错,是妈妈的错。”骆母脱力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白籽那个姑娘,是我逼走的。”
骆母回忆着当时的情况,不敢看自己儿子的眼睛:“五月份我跟依依去英国看你的时候,住在你家里一个月,从来没见过她主动联系你,都是你找她,我儿子这么优秀,怎么就被人吃死了?我看过不去,那天你们正好有些口角,我就激你,要你不许联系她,让你等她主动道歉,然后把你的手机上她的电话给拉黑了。”
骆母说:“回国之后,她给我打过电话找你,我刺了她几句,我没想过,那个孩子气性那么大,竟然一走那么多年。”
骆明远听了骆母的话,如遭雷击,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母亲:“你不喜欢她?为什么?”
骆母掩泣:“你为了她,大学三年都没回过家,在外面吃了那么多苦。我怎么喜欢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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