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小区旁边找了个长凳坐着,心怀侥幸地枯等。看着来来往往的来客也有,但没有一个是自己想找的。
天气又冷,不知道坐了多久,白籽剁着脚打了个长长的喷嚏。
保安亭里的大哥也是看不过眼了,试探着往骆家去了个电话,谁知道居然通了。
“喂,您好,找哪位?”听筒里传来一个温和的男声。
“小骆吧!你们家回来了啊?”保安大哥奇道。“你有个同学在外面等了你两个钟头了,冻得可怜,你要不来看看?”
骆明远那边一愣,立马又问:“她现在在哪?”
保安:“哦,还在门口呢。”
那边电话啪嗒一声挂了,几分钟后,一个人穿着拖鞋气喘吁吁的跑了出来。
保安指了指白籽的方向说:“这姑娘也不知道打个电话给你,就这么傻等着,你看看认不认识吧?”
“认识,师傅,下次她来,您就直接放进去吧,不用拦了。”骆明远招呼着,隔着老远,就辨认出了是白籽。
白籽被风吹得都脸上起了一片薄薄地红斑,她清楚知道这样干坐着没有什么意义,就是怄着一股气不肯走。
维持一段关系,不是一个人的孤军奋战,而是两个人的砥砺前行。一直以来,都是骆明远大步拽着自己前进,自己总该要主动做点什么,哪怕傻乎乎,哪怕毫无作用。
寒风冻得她头都埋进了脖子里面,围巾里面一片淡淡的香水味----那是骆明远送的生日礼物。
之前蒋逸飞送了一瓶香水,恋爱后,女生难免臭美,白籽就喷了一些。起初骆明远还说好闻,一听说是蒋逸飞送的就非不许用了,借着生日就硬送了香水。
白籽向来不服管教,换别人对自己指手画脚可能早都翻脸了,可是骆明远这样,心里竟然贱兮兮的觉得还挺可爱。
白籽脑子里胡乱地想着事,忽然感觉有人站到了身前,天都黑了一片,白籽抬头一看,忽而笑了:“大叔,你谁呀?”
骆明远着几天待在家里生闷气,自然也没心情打理仪容仪表,下巴上冒出了一片靑虚虚的胡渣,看上去挺沧桑颓废的。
他敲了白籽一个板栗:“你坐在这干嘛?”
“我等你呀!”话说出口,白籽接着就打了一连串的喷嚏,眼眶都咳红了,惨兮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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