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想,白籽的瞌睡立马就醒了,也没功夫闲情逸致的看帅哥了,探手去试骆明远的体温,手刚刚触到他的额头,对方就醒了,骆明远抓住白籽的手腕问:“你干什么?”
刚睡醒骆明远的声音还有点哑,语气软软的,白籽也没把手收回来,就让骆明远抓着,一手摸着自己的额头对比温度,还担忧地说:“你头晕不晕啊?我看你脸红得很,好像发烧了。”
说到底白籽也不是个温度计,一度两度靠手摸了半天也摸不出来,反而把骆明远和自己的刘海都拨得稀乱。
白籽说:“我去找找温度计。”她准备起身,又一屁股坐了下来,手捏着大腿,表情扭曲。
骆明远问:“怎么了?”
百籽挤眉弄眼地回答:“腿,腿麻了。”
骆明远调皮地眨眨眼:“你猜我为什么还趴着不起来?”
白籽乐了:“你也麻了?”
骆明远点点头,他脸红红的,眼睛也含着水光,看上去十足可爱。白籽不由自主地也把头趴在桌上,忍不住地用手捏了捏他的红耳朵,白籽问:“你现在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骆明远没有闪避白籽的动作,就任由对方捏着自己的耳朵把玩,缓慢地眨着眼睛,懒懒地回答:“没有啊。”
“可是你脸真的好红啊。”
“我睡觉醒来都这样。”骆明远好脾气地解释。
“嗯,年轻人,就是气血旺盛啊。”白籽老气横秋地说。
似乎是玩骆明远的耳垂玩上了瘾,白籽捏捏自己的,又捏了捏骆明远的,然后傻笑起来。
骆明远不解,难道自己耳垂上还长这个郭德纲?于是以眼神询问。
白籽嘿嘿坏笑着说:“骆明远,我觉得你不应该是西安人,应该是四川人。”
骆明远挑了挑眉毛,问:“为什么?”
“因为你耳根子软,耳根子软的人都是耙耳朵,怕老婆。”
白籽这样说,骆明远也不抗议,只勾着嘴角笑。
白籽贱兮兮地说:“你怎么一点骨气都没有的?说你怕老婆你还乐。”
骆明远也伸手捏了捏白籽的耳朵。乍一被人碰触,白籽一愣,手上的动作也顿了一拍,像还不熟悉人的小奶狗似的,不习惯人类的亲昵,又备受诱惑。她在骆明远指尖轻柔的试探下又放松了脖颈处紧张的肌肉。
“你的耳朵也没硬到哪去,那你是耙耳朵么?”骆明远或许是刚睡醒,行动言语上都比平时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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