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就被一旁一同点着贺礼的男人,冷着一张脸就把那玉如意从她手中拿了过来,“咔嚓――”一下!
丝毫不费力气的就给掰断了。
白卿这心疼的啊…
这么难寻的一整块血玉所制成的玉如意,就让她家男人跟掰树条似的给掰断了?
真是暴殄天物啊!败家啊!
不过…她也只在心里这么想。
看着在男人手里被掰断的血如意,又被男人嫌弃的给扔到一旁,白卿笑开了一张脸,捧起男人的手往自己脸上贴了一贴。
“手掰没掰疼啊?疼了我该心疼了。”
凌绝冷下来的俊颜回了点暖,不过仍旧是绷着的。
他微微挑起俊郎的眉,问道“你是怎么个心疼法?”
白卿,“……”
这家伙还傲娇上了?
不过没办法啊,在傲娇她也喜欢啊!
白卿踮起脚尖在男人的浅唇上落下一吻,推着男人就往里殿里蹭。
二人蹭到里殿后,女人抬脚勾住殿门把它关上,而后一把将男人推到了龙榻上。
随机扑了过去,捧住他的脸亲了几。
“我这么心疼,阿绝可还满意?”
男人揽住女人的纤细的腰肢,二人的位置一换――
凌绝抬手抽去了白卿腰间的束带,低哑的嗓音越发沉色,“你呢?”
……
白卿成了凤临国史上唯一一个登基与大婚一同举行的女皇。
她登基不到一年,便生了三胞胎。
两男一女。
而后隔了两年,白卿又诞下一个皇女。
十六年之后,白卿顺理成章的将皇位传给了大女儿,自已则是与她男人出宫四处游历,资洒快活。
数十年之后,二人已是白发苍苍。
凌绝看着女人阖上了双眼后,他静看了她片刻,而后缓缓俯身在她额间印下一吻。
他颤着双手从怀中摸出了一个白色的瓷瓶,颤抖着苍老的双手将那里头的红色药丸倒出,张服了下去。
服下药丸后,他跟着躺到了女人的身侧,牵住了那已经逐渐失去了温度的手。
他在一次侧头看了眼女人的侧颜,纵使女人昔日的光鲜已不复存在,可男人眸中的情深依旧如初般的意浓。
直到女人的侧颜逐渐被眼前生出的黑影所盖,男人才用那已经嘶哑到极致的嗓音道“下辈子,我还守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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