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舌向下,由两个r球底下上舔,敏感的囊袋感受到那股chu糙,悠草微微的颤栗起来,抚m他的动作更加肆无忌惮,滑到了云豹的柔软的粉色耳朵,捏著耳壳把玩著,眼神也越来越深沉与玩味。
接著在云豹还危险的含著自己弱点的时候,悠草突然间用几乎要将它耳朵扯下来的力道,暴力的拉扯著!
想当然耳,云豹受到攻击自然是发挥动物本能,张大了嘴下一秒就要朝他咬下──
啪!
在獠牙刺入的那一瞬间,被教鞭打了一下,立刻卸下吊高的背脊,趋於安份地伏卧在地,这当然不是因为疼痛,而是这个鞭子是使它听话下来的压制物品,於是云豹现在是动也不动,要说是温驯的话……还不如像是拔下电池的机械。
悠草在那一刻有几处肌肤都被咬破了,此时腿间有几个破皮的地方正缓缓的溢出血y来,不幸中的大幸是并没有真的刺入r中,只是些皮r伤,但毕竟还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他却只是神情盯著神乐笑得有些暧昧难明,还有几分挑衅。
不为所动的迎著他的眼神,他明白这只是他的乐趣,抱著测试他的心态,好玩而已的小小恶作剧。
「学长……人家流血了,好痛好痛唷……」前一秒才笑得邪恶,下一秒又恢复成小绵羊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可怜,泪珠扑簌簌滚下,指著自己伤口一个个的腿间博取同情的啜泣著。
事实在悠草在人人面前都是这副伪装成啥都害怕的胆小模样,不过在他发现了他真面目,并多次面无表情的宣告这招无效之後,就挺少在他面前惺惺作态了,不过三不五时……还是会这样闹他。
决定装做没看到,悠草还能在那里演戏,代表还生龙活虎的吧。
重视效率的现任学生会长立刻将清单拿出来比照一下,顺道排一下先後顺序,虽然答应一天最少陪悠草玩两个小时,有时候也会将应允的时数通通推到同一天,不过今天还有一堆活动的企划案在等他省核,绝对要压缩在两小时内解决,他很忙。
当然也不是不能放他鸽子,只是悠草会以比两个小时还长好几倍的时间来烦他、干扰他,整个效率会比陪他玩游戏还凄惨,两相权衡之下还是只好顺著这个任x学弟的要求了。
看了一下,发现其中的生物都很让人额角抽搐,擅自删了几个,便下了指令让云豹自行退下,这次换成了的,同样也是生活於水箱的生物,它滑溜的身体沿著悠草的腿往上爬,蠕动的足吸住白皙的肌肤并移动著,不知是有意识还是无意识的爬到大腿间。
悠草直直地盯著它瞧,一只滑不溜丢的海中生物,深褐色的章鱼。
9-4,章鱼戳戳h
章鱼七手八脚的爬呀爬,而这种生物原本的食物便是较小的鱼类,自然对血腥味也颇为敏感,软体生物在身上爬行其实没什麽太大的触感及重量,但真正让人起**皮疙瘩的是一个又一个力道强劲的吸盘,吸附在身上的时候那种滑腻中却紧黏住的感觉有些诡异。
它几只脚巴上悠草的身体,本能的贴近血y,仅仅的缠绕住他的身体,几只肥肥的足吸附在挺立的男g与r球上,小小却多而密的吸盘带来前所未有的刺激,细微的疼痛都被快感给压制下去。
「啊啊──舒、舒服,再吸大力点……」毫不避讳的发出y声艳语,悠草舔著下唇一脸放浪的盯著八爪都巴在自己大腿间的章鱼,也不知道它究竟听不听得懂人话,却的确让密密麻麻的吸盘都卷在欲望之上,让悠草更舒坦的呻吟起来。
除此之外,能更明白这绝对是游戏中,而且是hgame中才会有的生物,是因为它不但用软软的嘴咀嚼似的吞住昂扬蠕动著,连触足都变本加厉的往後方延伸,探进底下的沟壑中。
从不知羞耻为何物,且相当忠实於自己渴望的悠草,当然是一面y媚的哼著,一面让双腿大张跨在双边扶手上,让後x暴露出来,不但不闪也不躲,反引导著它钻入後庭之中。
湿滑的触足不需要其他外力控制,便自动自发的往菊x钻进,触足尖端较细,轻易的钻入了小洞之中,後边肥美的章鱼脚不但越来越chu,吸盘也逐渐扩大,随著它强硬的侵入,被撑挤开来的後x,相当难得的体会到柔软的物体进入体内的感受,丝绒一般的粉色r壁更是被越後方越大的圆状吸盘紧紧吸附住。
「呃啊……软绵绵又滑滑的好奇怪啊……嗯……好像好多张小嘴在里面吸……哈、哈……」悠草咬著指尖微微发颤,断断续续的喘息,并诚实的在情欲中眯著眸子说出自己的感觉,有意无意的瞄著神乐。
而後者确实被他刻意的挑逗弄得心猿意马,可望见他眼底藏不住的狡黠他又想叹气了,他手里捧著个漂亮的琉璃瓶向他走去,瓶身在各种角度下折s出各色的炫目光采,而半透明的瓶中装的那些黑漆漆的东西却让人不寒而栗。
「嗯……那是什、什麽……」柳眉微拧地忍受著触足钻进体内不断蠕动,贪婪的、无止尽的不断向内前进,而吸盘也不是完全的软韧,上头带著的小小尖牙是用来勾住猎物使它无法逃脱的,此时那种尖锐的硬刺刮过内壁,引起微微的刺痛与更多难耐的痒意。
「你指定的。」
淡淡的回应了句,神乐将沙发稍稍放倒了些,让悠草半躺著仰望他,尽管下半身都遭受到情欲折磨与享受,而神乐手上的东西看起来也没多麽安全,悠草还是边喘息著边勾起嘴角睨他,说实在自己列的东西太多,一时半刻也没能全记起,不过只要好玩,他来者不拒的。
神乐确实是赶时间,不过原本就不多话,语言,本来就是该在必要的时候简明扼要地表达,於是也没多加解释便将东西一股脑地倾倒在他身上。
要是正常人早被那些东西吓得花容失色,打开嗓门惊声尖叫了,不过一来这点菜的麽是自己,二来悠草这辈子还没被吓过,都是他在吓别人,所以他也只是好整以暇的看著x前那团黑。
那团黑开始在他x口上蠕动,那是由十几只,几乎黑得发亮的……吸血蛭所组成。
这种生物在还未进食前都是乾乾扁扁好不可怜,外型看起来就像只营养不良的蚯蚓,就连移动方式都让人望之发毛进而敬而远之,不像一般的虫那样匍匐前进,偏要弯成个圆弧,头部往前进了一部尾端才又跟进,更惹人厌恶的是有些头部不前进,还茫然地在那里扭来扭去像是抬头在东看西看,一只长长的虫有这种行为还不让人发毛吗!?
原本挤成一团的吸血蛭们开始移动,似乎是在寻找良好的地盘。
神乐看著眉心也忍不住拧起,一团虫挤在一起的画面实在相当有碍观瞻,他秉持著为了对方也为了自己著想的心思出口询问:「……你现在想撤掉还来得及,它们还没『落地生g』。」
「没关系,不用……」悠草偏头盯著x前的小动物,绯红的脸颊也泛著薄汗,在颊畔垂落的碧色发丝衬托下更显娇弱了些,也十分的诱人,此时不安分的章鱼嘴里吸著溢出白浊铃口也罢,居然连後面都出其不意的戳著敏感的那处,惹得他浑身发颤:「嗯啊……我、我想玩……」
听他这麽说,神乐也不表态了,准备转身去研究下个道具,要知道就算是某种动物,但大多也都是概括名词,比如说光是章鱼,章鱼也能因各有其特色而细分好几种的。
悠草却突然拉住他,楚楚可怜的眨著眼道:「陪我啦……」
「别任x,我还有活动企划书要省核。」虽然像是责备的话语,神乐说话时却总是带著那种不冷不热,一切秉公处理的语气,於是听起来不带有任何的脾气,只是平板的在陈述一件事实。
「说谎,你都偷偷删掉了不少还敢说。」悠草有点幸灾乐祸的抬眼睨他,抓住对方手腕的手却怎麽样也不放,摆明赖皮到底,这时手却突然出力了下,悠草也在这时绷住了身子,毕竟同时被十只以上的吸血蛭附著上,不是件能无动於衷的事。
不过被咬住的感觉也就那麽一瞬间,接著为了吸取血y释放出的麻痹神经y体,让悠草几乎没有被吸血的感觉,说起来这些虫也真过份,居然一起咬下去,害他有些措手不及呢,等吃饱就有你们受的罗……呵呵……
发现手里抓著的手臂不动了,悠草瞄了下,接著露出得逞的大大笑容仰头看他,更是变本加厉的耍任x:「学长──吻我……」
9-5,血与欲
站在悠草身後的神乐露出有些无奈的神情,也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自己就对他言听计从的,不,应该说是不能拒绝他的要求……很任x也很没有道理,偏偏只要不伤及他人、不违反自己的原则,他便会默默的放任他,或是完成他所想要的任何事情……
就算再怎麽微不足道。
对於悠草,不知道为何,一直有种天之骄子,别人所欣羡的一切一样都不缺……却什麽也没有的感觉。
或者,那是种弥补的心态?为了那个失控的夜。
没有给予回应,神乐直接弯下腰来,由椅背後吻著那仰起来,并微微开启……诱人采撷的双唇,方向相反的错位接吻显得有些生涩,神乐的下颚几次磨蹭著悠草的鼻尖,连唇舌交缠起来有些尴尬便罢,连牙齿要撞到了好几回,悠草睁眼盯著上方学长的颈窝,忍不住笑出声来。
事实上全身上下都接受到感官刺激的现下,只能用舒服到不行来形容,尤其一直往里头钻的章鱼触足软软的又带有弹x,几乎要让他控制不了的尖叫起来,浑身都泛著薄薄的红晕,像是被瑰色的烟尘所缭绕一般,周身的高温更快让他自燃起来似的,身子也微微地发颤,却还是想要笑。
嗯……这样好像两个情窦初开的小情侣,不会亲吻还在从失败中教学相长呢。
一向沉稳的神乐却不禁有些恼,眉头不着痕迹的轻皱了下,就算是这样的姿势本来就有些困难,更何况这也是他们第一次这样接吻,但毕竟是男人被这样的笑声轻嘲著吻技还是有点拉不下脸。
假如刚才的情绪波动细微得一点也教人察觉不出,那麽双手扣住他脸庞,更加热烈、一回生二回熟而渐入佳境的舔吻他的动作,则很明显的表示出对他笑出声来的不满罗。
被狠很吻住的嘴,被舌尖撬开热烈地搅弄著的口表达不出笑意,尽管如此悠草还是很愉悦地,连眉眼都弯得比刚才还深了,像两道银蓝色的弯月,浅浅的,却那样的恬淡与可人。
这是多麽难得在他身上看见的,真诚的笑。
突然悠草的身体震了下,x前无端的感觉到刺痛,正常来说在吸血蛭进食到心满意足前,他是不会有任何的知觉的,但这次的痛楚除了像被大型针筒强行刺入肌肤外,会让他有些惊讶的是痛的位置居然是两边突起?
被扳著头热吻的动作无法看见自己x前的状况,而相反的以站在後方低下头吻他的姿势,神乐可以对他雪白的胴体一览无遗的,连他x前的异状也是一清二楚的。
尽管是随意的扫览又漫不经心的随便勾了一大堆活体道具,不过凭著他过目不忘的本事,迅速筛选了下便大概知道是什麽东西了,确切的名字是由英文翻译而来说了也没啥意义,不过那就是寄生昆虫的一类。
和相像的吸血蛭放在一块是难以辨别的,这种昆虫严格分类上是种毛毛虫,需要吸取猎物的血y化成茧,并依附在寄生体上羽化成蝶,因为所需的养分是为血y,於是遭受寄生的都是哺r体居多,一些较为小型的动物比如说老鼠之类的,据说会在这种蝴蝶羽化期间便因失血过多而亡。
当然造成死亡的原因不只是因为大量血y的流失,还有在获取鲜血时,施加在寄生体上类似麻醉y的东西含著某种酵素,许多较为弱小的生物会因为此种酵素的逐渐破坏细胞功能,造成部分组织坏死并牵引到全身,进而投入死神的怀抱。
但这种酵素作用在较为大型的动物上时,却会被分解为类似兴奋剂的作用,於是有些哺r类甚至是爱死了那种身体官能的解放,一试成瘾而形成了互利共生的关系。
同样的在人类身上……也能造成同样的效用。
可能这麽轻易的判断出来这种特殊昆虫,主要是由於它们会从猎物皮肤较为薄的地方进行寄生,一般而言皮脂层较厚的地方都不会是他们下手的目标,通常是耳内、唇部、生殖器,当然还包括了柔嫩的r晕了。
或者是粘膜部份,鼻腔内、口腔中以及其他地方都有无孔不入的可能x。
放开了悠草半是被牙齿碰撞出的破洞与伤口,半是被蹂躏得红肿的双唇,望著他双手捉著双边的沙发皮面,柳眉微蹙地张嘴闷吟著,那副模样教人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愉悦,却很刺激男人的欲望。
悠草知道这种蝴蝶在吸血的过程中,会让猎物欲仙欲死,当然弱小的动物是真的死掉的那种,至於人类的话,似乎是体验到至高无上的快感,对他而言什麽新鲜都得嚐一嚐,自然是不会放过这麽有趣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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