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他的千千万万的子民等着他解救一个被奴役的国家,他的国。
我们的恐惧来源于我们的无知,以及我们的牵绊。
“战斗吧,我的将军!”苏穆拍拍他的肩膀,微笑着对他说,“我们的一切,都将通过战斗而得到,等我们将故土夺回来,予以我们的子民自由。等着那一天,”他的眼神憧憬,深邃而干净,却也一眼看不到底,“到了那一天,记得将行止带回家,带回我们的故乡。我会给你们,我最诚挚和干净的幸福。”
他起身,回去接着计划接下来的十年甚至二十年,他应该怎么做。陆维臻看着他远去的方向,埋头接着擦自己的剑。剑穗是一条白色的带子,是从谢行止袍子上扯下来的。
谢行止笑他们两个真是寒酸到家了,居然连个剑穗都买不起,他那个时候还信誓旦旦的反驳说总会有一天他们可以找到可以匹配这把剑的剑穗。
谢行止扯下来的时候心疼的不得了,说“这可是我母亲当日特地帮我缝上去的,今天可是便宜了你这个呆子。”
现而今这成了陆维臻的慰藉。
睹物最相思。
作者有话要说:好累……昨天只睡了不到五个小时……啊
☆、琴师·拾肆
谢行止醒过来的时候发现房间里没有一个人,一抬头发现自己错了。
温城坐在桌子旁边,悠闲的看着奏折。
他觉得有些不对,一低头发现自己身上一丝不挂,然后抬头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醒了?”温城看向他,“你觉得是什么意思呢?”
“总不会是堂会。”谢行止冷静道。
“你可是宝贝,我怎么舍得让你去赴堂会那种污浊的事情。”然后他唤了一人进来。
是苏穆。
谢行止的心沉了下去。
温城慢慢的走了过来,坐到床边,苏穆走了进来,他看也不看,只是说了句“听说你擅长诗画。”
“是。”苏穆低眉垂眼,温顺的回答。
“一会,好好画。记得,看清楚些。”
谢行止挣扎起来,无奈他此刻身上没有半分力气,努力的挣扎仿佛也是情趣一样,逗乐了温城。温城笑了,“你希望我找更多的人来看?”
“你放了我,”谢行止瞪他,“别逼我恨你。”
恨向来费力气,谢行止懒得做这些事情,但如果他恨上谁,他便不会让那人好过。
“恨我的从来不止你一人,我从来不在乎这些。”温城眼睛弯弯,眼神中的冷漠却不减一毫,“不是这些恨,我从来不知道活着是什么滋味。”他没有任何温柔,直接用手指戳进了谢行止的后庭,旋转了一圈,然后两根……三根……
然后直接抽出自己的那物,没有任何温柔的刺穿了谢行止的身体。
那声痛苦的哀嚎,是苏穆此生听过最让他痛苦的,但他只能无动于衷,握着画笔的手青筋暴起,却没有损坏画的分毫,另一只手紧紧的握着,指尖已经将血肉戳破,然后松开,血沿着手指流了下来。
他面色依然无动于衷,直到听到“阿臻救我”的声音,眼中才流露出一丝愤怒。
他无能为力,隐忍了这么久,他不能让温城找出他任何破绽,不能功亏一篑,臣子的爱人被敌国侮辱,他被当画师一样过来作画,这都是因为他的弱小。
温城毫无体贴之意,只是将背对着他的谢行止转了个身,正面对着他。
他看起来无比虚弱,眼中的恨意却丝毫不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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