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这里做什么?你不是什么都已经知道了吗?你还来这里做什么?”谢皇后站在卫呈的面前,下意识的张口就说。
还不等卫呈有任何的动作,就听她又继续说着,“是想看看我如今是如何的凄惨吗?还是想看到我可怜兮兮的对你求情?我告诉你,这些都不会有,也永远都不会有,那些是你永远不可能见到的样子。”
谢皇后整个人的情绪有些激动,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甚至还能感觉到她语气里的慌乱。
卫煦站在两人的后面,从他的位置看过去,一眼只能看得到谢皇后的背影。
所以此刻听着谢皇后说了这么多话,他也不知道此刻她的脸上到底是什么样的神情。
他只能看得见卫呈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看见从谢皇后走向他,再一口气说完那么多话之后,他肩上都还是挂着那淡若不存在的笑意,没有一丝变化。
仿佛谢皇后口中的那么多话,都没有能够在他心里激起半分波澜。
在谢皇后说完话之后,睁大着眼睛瞪着卫呈的时候,卫呈才站起了身。
感觉到卫呈的气息逼近而来,谢皇后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视线却没有半分闪躲,那眼神,仿佛在说着,“我不害怕你。”
“说完了?”卫呈不再看谢皇后,转过身背对着她。
身后没有传来任何声音,卫呈停了几秒,又继续开口,“既然你说完了,那是不是该轮到了朕说了。”
“谢蕴,多少年了,你记不记得到底多少年了,这么多年来,朕可曾亏待过你半分?”又是几分钟之后的沉默之后,卫呈忽的开口,他一边说着话一边转过身来,整个人再一次逼近谢皇后的面前,语气里还夹杂着几分怒气。
“呵呵,呵呵。”
在听到卫呈的质问之后,谢蕴沉默了片刻,那一幅姿势看在眼里,还让人以为她是真的在思考,思考者卫呈口中的问题。
只是片刻后,她却没有说话,而是“呵呵”的冷笑了几声。
“母后,你怎么了。”卫煦听着谢皇后有些不太正常的笑声,再加上之前得知的那些母后的一些消息,他着实有些担心她的情绪,所以此刻,卫煦立即上前抓住了谢皇后的手。
“煦儿……”谢蕴此刻的眼神有些迷离,她虚眯着眼盯着面前的人看了看,才又伴随着笑声一同将他的名字从嘴里唤了出来。
“她怎么了?”卫呈也发现一丝不对劲,他盯着谢皇后看着,说出口的话却明显是在问着卫煦。
“不太清楚,儿臣昨天来见过母后,只感觉她情绪似乎很不稳定,至于为什么会这样,暂时还不得知。”卫煦一边轻轻温柔的拍着谢皇后的背,一边向卫呈解释着。
听闻卫煦的话,卫呈一瞬间沉默了下来,没有再说什么。
三人站在一处,谢蕴的情绪有些不太稳定,不过在卫煦的安抚下也稍稍好了一些,而卫呈默默的站在一旁看着两人,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让人无法猜到他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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