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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萧然说。

这也是谢承尧意料之内的答案。

“其实，你用不着有负担，我也没有想过跟你能有什么发展，所以，这件事，我原本想一直隐瞒着，只是没想到，你都看出来了。”谢承尧自嘲地说。

“或许，我应该回去了，我明天一早就会离开，也许，我还会离开帝都一段时间。”萧然说，他是时候该离开了，这个身份，他也用了很久，是该换另外一个身份，去另外一个地方重新开始了。在离开之前，他要帮谢承尧解决掉鬼面这个问题，只要有鬼面在的一天，帝都都不会安宁，谢家都不会安宁。

“其实，你没必要离开，我不再打扰你就是了。”谢承尧也理智地说着，他不希望自己成为萧然的困扰。

“我离开，与你无关，任何人都只是我漫长生命中的过客罢了，没有人有任何的例外，只是恰好到了我该离开的时候罢了。”萧然说。

第七十七章古堡丧尸

“那这次，你的离开要离开多久，十年，还是上百年？”谢承尧问，这一别，在他有生之年，还有没有机会再见到萧然。

在萧然漫长的生命里，出现在他生命里的人实在是太多了，谁都只是他生命中的过客，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无一例外。

“或许是上百年。”萧然说。他不得不绝情，有时候，留情，对双方都不是一件好事，把话说得绝一些，把对方的路都给堵死，反而能让对方在另外一条路中生存下来。

“可以不要离开吗？”谢承尧再次卑微地祈求，在萧然的面前，谢承尧早就已经丧失了所有的原则，他只需要一直陪在萧然的身边，甚至不需要萧然的任何回应，就是这样就足够了，他不能忍受萧然就这样离开。

“抱歉。”萧然冷冷地说，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决绝。

“好的，知道了，明天我就安排飞机让你回去吧，无论你去到哪里，只要你有困难，你随时都可以回来找我，即使那个时候，我已经是白发苍苍的老头了，只要我能动，我都会帮你的。”谢承尧半开玩笑地说，他可以想象到，也许在他有生之年，都不会再看到萧然了，或许有一天，在路上，在某一条街道上，他们可以看到对方，只是那个时候，说不定他已经是白发苍苍了，而萧然依旧是这副年轻的模样。比起这样，谢承尧还宁愿他们此生都不要再相见了，他不愿意萧然有一天看到他是一个糟老头，完全走不动，长满了皱纹的苍老模样。

萧然没有再接话，他转身离开，由始至终，他都没有再看向谢承尧一眼。他没有办法回头看谢承尧一眼，他怕只要看了谢承尧一眼，他就舍不得离开了。

谢承尧看着萧然离开的背影，他有自己的骄傲，他的骄傲没有办法让他一直挽留萧然，他不想自己成为萧然的困扰。

“怎么了？”谢承风看着满面愁容的谢承尧，谢承尧和萧然在外面回来之后，谢承尧就一直是这副面孔，脸上了无生机。

“他知道我喜欢他了。”谢承尧说。他笑了一下，可是他笑得极其勉强。其实这是他预想过的结果，是他预想过的千千万万个结果中的其中一个。早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的，可是，为什么还是那么难以接受。他的心，充满了苦楚、

谢承风给谢承尧递来了一杯酒，他拿着酒与谢承尧碰杯，谢承风知道，谢承尧不希望有任何人知道这件事情，谢家二少喜欢上了一个男人，还被一个男人拒绝了，这件新闻，可以上社会版劲爆新闻首页整整一个星期，比起让别人知道这件事，谢承风知道，谢承尧更加想要保护那个男人，不被任何人打扰，不然，舆论的新闻，可以把任何人的任何资料，都扒得底朝天。

“通常初恋都是没有结果的，我们都逃不过这个定律，弟弟，来，喝了他，一醉方休吧。”谢承风说，他在感情方面的经验，也并不比谢承尧多，三兄弟在各自的领域都有出彩的地方，可是在感情方面，三个人都可以说是一片空白，甚至说随便找一个高中生，他们的情感经验都会比这三个成年的，城内最炙手可热的黄金钻石王老五多。

谢承尧拿着手中的酒一饮而尽，他的脑海中浮现的都是萧然的面孔，他想起了第一次在医院中与萧然见面时的惊鸿一瞥，他和萧然明明就没有认识多久，可是，却好像在一起经历过了很多事情一样。他们是相互了解彼此的。他出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喜欢上一个人，因为在遇到萧然之前，他觉得这个世界太有趣了，有趣的事物太多，一直蒙蔽了他的眼睛，他有很多的精力，需要去做不一样的有趣的事情，他不相信这个世界上可以有一个如此有趣的灵魂可以把他留在原地。

也许是因为一直都没有心动过，用谢承风曾经跟他说过的一句话，那就是悸动，因为没有悸动过，不知道那种感觉，可是，一旦对一个人心动了，那么那种感觉就是致命的，是刻骨铭心的，在遇到萧然之前，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喜欢上什么别人，在遇到萧然之后，他从来没有想过除了萧然，他还能喜欢谁，现在他的心里，他的脑子里，他所心心念念的，除了萧然，都没有别人，但是他知道他和萧然的差距，他不敢肖想萧然，不敢对萧然有任何的想法，也许是因为第一次喜欢上一个人，那种感觉更加的纯粹，除了不顾一切的付出，就再也没有想过其他。他只在自己有生之年可以一直陪伴在萧然的旁边，就这样简单就可以了，他也知道，他一旦把自己的心坦白，暴露在萧然的面前，那么他就会永远地失去萧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