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才回来?好家伙,什么味儿!你这是喝了多少?”尚元魁捏着鼻子扇了扇,又看见红霞肩上还架着一人,“这是谁?你把谁带回来了?”
“先进去再说。”红霞这一路上要被敖堂薰死了,没时间多作解释,把人架进了中堂,扔到椅子上立刻闪到一旁。
尚元魁借着烛光认出了敖堂:“这不是禹河龙太子吗?你怎么把他带回来了?”
顺子端了热水和毛巾来,拧了个热毛巾递给红霞,又去给敖堂擦脸。
红霞拿着毛巾擦着脸和手,觉得酒味儿小了些,才说道:“我下午去看龙舟,正碰上这块儿白糖偷看县令的女儿,这才知道他喜欢人家姑娘又不敢说,好心带他去吃酒,谁知这货吃醉了酒又哭又闹,最后醉死了,我便把他带回来了。”
“哎哟哟~没看出来这糖稀还是个痴情种。”宋良箴从镯子里冒出来,凑到敖堂面前左瞧右看,叹道,“好一个痴情子~奈何仙凡是殊途,有缘终无份~终无份呐~”
这几句似是而非的唱词好像一根小针扎进了红霞的心里,闷闷的疼,却说不清为何就是烦躁不安。
把毛巾扔进盆里,红霞一扬手,敖堂的身体就飘了起来。好像有根看不见的绳子拴着敖堂一样,红霞牵着绳子另一头,转身带着人往门口走。
“哎!你干什么去?”尚元魁在后面高声道。
“睡觉!”
把人扔到床上,敖堂闭着眼翻来翻去,最后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把棉被往腿里一夹,心满意足的睡着了。
“鸠占鹊巢,睡得倒香!”红霞好气又好笑,拂袖灭了烛火就要开门出去,只听身后敖堂模模糊糊说道:“杜小姐……”
身形停顿了一下,红霞紧走两步穿门而出到了院内。
今天是五月初一,天上一弯残月高悬。
双足一点地,红霞飞身上了房顶,右手一翻,一支通体翠绿的洞箫停在掌中,下面坠了一个墨绿色的穗子,打着如意结。
轻轻抚摸着萧身,红霞的手微微颤抖,眼中似怀念又带着怨怼,最后只化成一声轻轻叹息。
清越的箫声在院中响起,本该是空灵玄奥的曲子,却又有一丝悲伤、寂寞之情。
“天花引?”听到箫声,尚元魁推开窗细听,抬头正看到对面房顶上的红霞。乌发红衣,平日如此嚣张的人,如今看着竟如此孤独凄凉。
“他这是怎么了?”尚元魁回身问林无忧,“从刚才就怪怪的。”
林无忧听着箫声若有所思:“兴许是物伤其类。”
“什么?”尚元魁不明白,“什么类?谁跟他同类?”
“没什么,夜深风凉,早些歇息吧。”林无忧岔开话题,关上了窗。
箫声呜呜咽咽吹了半宿方歇,尚元魁听着萧音也是频频发梦,一忽儿梦到在海丰县除鼠妖的时候和林无忧结识,一忽儿又梦到自己是九重天上的神仙。零零总总不知做了几个梦,直到金鸡三唱才踏实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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