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海登忽然问。
斯文军医愣了一下:“我的编号是01,是医用人工智能的实验初号机,目前舰队里服役的只有我,如果后续服役期间我的性能得到认可,军部才会扩大医用人工智能的使用。”
海登:“不,我是问你名字。”
军医又愣了一下:“我没有。”
海登也因此愣了,他换了个方式问:“那以后军部塞一堆医用人工智能到我的队伍里,我怎么从里头把你找出来?”
人工智能困惑地看了海登一眼:“那时候,标准制式的正式机型投入使用了,初号机就被回收了啊。”
海登沉默片刻,问了另一个问题:“那你的语言程序是谁设计的?”
“我是医用,主要是外科手术,不是心理辅导用的,没专门设计过怎么说话。”初号机回答。
新的治疗方案启动,斯文军医——因为他说没有名字,海登皱着眉,只能暂时叫他初号机。初号机毫不客气地把海登他们清走,因为没有试过被寄生的受害人把旁人弄伤会不会像狂犬病患者咬人一样具有传染性,所以初号机让他们退到安全距离外,自己把罗莱拎出来,塞进一个更小的密封舱,扛着就走。
罗莱呆滞:“你要把我扔出去天葬?”
“我有那么不懂环保节约吗?”初号机嫌弃。
他扛着罗莱,一路引起无数围观,走到医疗冷冻舱。
然后初号机大刀阔斧地把罗莱往地上一戳,指着第一个冷冻仓里的女兵说:“这女人,是迪奥斯的情妇。”
罗莱果然发飙,身处星之灵群体时,他的意志被“奥拉图的荣耀”填满占据,因此几乎无法回忆身为人类时的情感,但当他被隔离,重新见到熟悉的人类,他才如梦初醒般想起——他十五年没见自己的儿子了。
当年离家时夏佐还是个奶团子的儿子,如今见到的路德维希却是个气场阴郁、脾气暴躁、浑身死气沉沉(黑魔法造成的错觉)的青年,罗莱一想起他没能参与到儿子的成长过程,没能让奶团子健康快乐长大,就觉得愧疚得想吞枪自尽,这会儿,“渣男迪奥斯”显然就是个特殊指令,对罗莱念一遍,就能收获“暴怒的父亲”一枚。
“小三!不配当星之灵!!!”罗莱怒吼,然而初号机看了一眼数据,毫无变化,疑惑地望着七窍生烟的罗莱。
“离近点!”罗莱猛拍密封舱盖子。
初号机把他移动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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