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刘家只剩这一个男丁了,但是吕湛又何曾不是独子?刘贞竟一时没了理由斥责刘钧。不从军,只能一辈子做贩夫走卒。从军,则极大可能丢了性命。
刘钧见刘贞也说不出什么话来,自顾收拾了他的工具箱出门。却不期碰上从娘家回来的陈氏和舅母李氏。
陈氏心情大好,也没看出刘钧脸色,一把把他扯进家来。
“都快天黑了,这外头又乱的很,外甥哪里去呀。”李氏向来喜欢打听,什么小事都要打听的明明白白,不然心里难受。据陈家舅舅的话,李氏这毛病,原因在她出身不错,自小碰到兵灾匪灾时总是被家人瞒着哄着,时间长了,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丫头,渐渐没了亲爹娘哥嫂什么的,最后光身子一人被陈阿公给捡回家做了儿媳。于是生怕再有什么不可掌控的变故发生在无声无息中,所以,李氏有点不对劲儿就要打听个清清楚楚。有些招人烦,被陈家舅舅说也不改,后来他都不耐烦说她了。
“变戏法弄点活钱。”刘钧有气无力回答。
李氏不以为杵,便又看到刘贞煮了好大一锅豆浆,立马又是询问。
陈氏也有些奇怪,不过来了客,也不能再喝什么藿糜。便道:“贞娘,给你舅母倒些糖茶来。”
刘贞有些奇怪,这李舅母也不是外人,此次来了竟然这般礼遇。
北方没什么好茶,当然就平民的家境也不是经常吃肉的,所以没有必要喝茶去火毒痈疮,所以招待贵客,凌阳城一般都是用糖水,又附庸风雅曰“糖茶”。
把糖茶送去堂屋,自有陈氏和刘钧陪着讲话。刘贞便回厨房做饭羹。恰好豆浆也煮开了,她小心地倒入平常用来做饼的平底锅中,小火加热。慢慢的,锅中的豆浆就结出一层光亮的油膜。贞娘心中一喜,这是做成了。小心地揭起一层薄薄的油膜,晾在绳子上。等干了就是所谓的油豆皮。连揭了几次油膜之后,豆浆变稀再也揭不起来了。刘贞才歇了手,进堂屋陪坐。
一进门便看到李舅母随身带的包袱摊开在大桌上,里面正红的衣衫绣的龙飞凤舞,煞是好看。只是料子明显是旧的。
“妈妈,舅母这是?”
李舅母很是热情:“贞娘真是有福气的人,那临江城可是冬天都不会下雪,鱼米管够的好地方。贞娘嫁去了临江,可是要过好日子咯。”
刘贞很是尴尬,谢家的事情总是令她不安,而吕家的事情之前也没少被亲戚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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