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豫,是真的不明白,自己,还有什么可以叫师父如此挑剔而大动干戈的。
就算是因自己的自负也好,大意也罢,北煜至今毫无音信,可却也是付了代价的。更何况,至今为止,他也从不曾觉得自己留着北煜这一举动本身有什么错。就如当日师父所讲,自己既有这个自信将他留下,却又置之不理,不思劝导之行,亦不做教化之责,这才是,他错的根本缘由。
可,既已时过境迁,再思过去又有何用,若不望当下,只怕是日后每天都要活在自责与懊悔之中了。
身为君王,猜度人心的本事自然是必备之能,更何况,他北豫与暄景郅朝夕相处十年有余,那点心照不宣的默契早已是融入骨髓的契合。多年来,但凡师父开口问到责罚的具体数目,只有两种情况,一为怒极,这其二么,自然便是存了恶趣味了。
打量着思索,实在是寻不到师父怒极的缘由,那便只有第二条了。
跪着身子,低着头,也不作声,手却是从袖中伸出来了,白皙的手指缓缓揉着紧挨着地面的双膝。发丝垂在面前,暄景郅自然是瞧不清楚他的表情,但是,就这么一副低眉顺眼,楚楚可怜的样子,暄景郅不用想也知道,这小子,又是委屈了。
果不其然,北豫软软糯糯的挤着声音:“该罚五百下。”
“哦?五百......”暄景郅右手轻点着桌案,口中颇是玩味的咀嚼着这个明显听来匪夷所思的数目。
历来宫中杖毙也不过三百,这小子,看来是真的委屈大了。
“哎,跪了五日,五日,竟是什么也没想到,一天罚你百数,委实也是不冤了你,那,便依了你,褪裤撑着罢。”
“师父!”北豫猛的抬首对上暄景郅的眸子,惊惧讶异之下,一双眼瞪的极大,随即,便是如潮水泛上的委屈,一浪高过一浪。
“怎么?打不得你了?”压着唇边将要弯起的弧度,暄景郅挑眉看着北豫。
手指颤抖着伸向腰后,瘪着嘴却是怎么也寻不到那腰封的相连之处。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暄景郅,却终究双手撑着地面站了起来,气鼓鼓的退后两步:“暄相国,朕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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