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铎想到此处,笑了笑:“九殿下,请。”
萧彻只是淡淡一笑,坦然受之。
…………
淮园,水榭。
渐渐入冬了,园中的池子上荡着残荷枯枝,残存的秋意铺了满地金黄的银杏。
“殿下与督公到了吗?”谢蘅披了件银红色缎面斗篷,里面穿了身云纹深衣,翻看着舆图。
“快到了。”平鹤往外张望。
谢蘅不懂军事,可姜堰懂,他以军医的身份从燕京,途径长原古道至丹辽山,一路对照着舆图观览了名山大川。
他得出了一个结论。
津门西据高原,东临绝涧,是东去洛阳,西达楚城的咽喉,北凉沦陷,此关难守。
“拜见九殿下。”
谢蘅看得太入迷,一时也没察觉到人的到来,萧彻朝她走过来,问:“丹阳在看什么?”
谢蘅下意识反应:“津门。”
“津门?”
萧彻也俯下身,两人离得极近,都能听见两人的呼吸声:“你想去?我带你去。”
谢蘅惊异地抬头,两人四目相对。
“咳----”
汪铎掀开珠帘就看到这一幕,气得牙酸,十分不满地咳嗽了几声:“殿下。”
都怪这萧彻仗着腿长走得快。
“殿下、督公请上坐。”
谢蘅移开了视线,起身行礼。
“都退下。”接着谢蘅屏退了下人。
“是,县主。”
仆妇们沏好茶,退出阁外。
“督公可知北凉城破?”谢蘅侍奉在汪铎身边添盏,“三万北凉军全军覆没,只余了七人。”
汪铎面上浮现尴尬之色。
他如何能不知道?人是他让锦衣卫抓的,罪名是他让手下编的,能不知道吗?
“殿下怎么看?”
谢蘅转头望向了萧彻。
萧彻品了口茶,放下,望着她微笑:“天子圣明,我相信陛下会有裁定。”
他顿了顿:“我听说平南王已经十日没上早朝了,说是偶感风寒。”
平南王是失望。
失望于储君无德。
但平南王为首的势力就像草原上的秃鹰,盘旋在空中,伺机寻找猎物的一点纰漏,而汪铎,成了他们的目标。
势必要狠狠咬下一口肉。
汪铎摇了摇头:“平南王军功起家,可西北一仗丢尽了他的脸,不足为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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