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下人去将她的房间收拾收拾。”
秦灼顿了顿,多问了一句,“是三小姐院子里,还是您的院子里的房间?”
季犹垂眸,看不清眸中神色,扯唇笑了一声,不明意味,“你何必多此一问。”
哪一回她过来不是住在小雀儿院子里的?
秦灼是从小便跟在季犹身边的,二人关系好,是以很多话秦灼说了也不怕冒犯了他。
“教主,当年的事情您为何不解释呢?”
那么大一口锅扣了下来,一声也不吭的就扛着了,如若能够及时解释也就不必闹成现在这样两人离心、分居两地的情况了。
季犹闻言但笑不语。
解释?她需要的不是解释。
见秦灼欲言又止的样子,季犹做了个打断的手势,“不必多言。”
秦灼叹了口气,“就算您对颜姑娘没有感情,好歹人家也无名无分的为您生下了三小姐,您多多少少也应该负起责任给人一个名分吧?”
季犹却不愿再听,挥了挥手让他下去。
窗外的日光透过窗户,落在他如玉一般的脸庞上,脸上的笑容已然消失殆尽,只留下令人胆寒的冰冷沉默。
他忽的抬头看向远方某一处,目无焦距。
没有感情、吗?
此时的泉如院中,思雀和兮鸠在书房中正排排坐一起临摹大字。
季犹派人送过来的书桌又长又宽,两个人各占一半一点也不拥挤。
思雀坐在稍高一点的凳子上,脊背挺直,目光专注的盯着手下的纸,手中的毛笔捏的稳稳的,如若不看那纸上如鬼画符一样的字,还是颇具大师风范的,看着还能吓唬到几个人。
而另一边的兮鸠,才是正正经经的在写着毛笔字,笔下的字已经有几分雏形了,这对一个刚学写字没多久的少年来说,已经是十分不容易了。
思雀坚持着“画”完了一张大纸,才松了力道,如一滩泥一样软了下来,揉了揉自己的手腕,朝着兮鸠那边瞅了瞅,又看了眼自己写的,颇为泄气,悄悄的把自己的纸卷巴卷巴揉成一团丢到一边去。
丢完又觉得有些生气,人比人真是气死人!她没什么力气,写出来的字跟毛毛虫一样扭来扭去的,看人家,写的多好,都是同一个老师教,还都是同时学的,她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呢!
她忽然回想起了上学时被“别人家的孩子”支配的恐惧。
兮鸠在一旁用余光瞧见她一个人生自己的闷气,心中觉得好笑,恰好最后一个字收笔了,稍活动了下手腕,看着自己的字说道,“幼时常常忙里偷闲去私塾偷听,跟着私塾的夫子练过写字,没想到过去好几年了,也没有生疏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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