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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我的小白哪里有脏的地方

此时的易白再不是平时那个理冷静的女孩,从未体会过的这般强烈的qingyu冲动,叫她大脑一片空白。姜洲的亲吻抚,让她又兴奋又痛苦,她不由自主地扭了下身子,似是逃避又似是相迎。

姜洲将她的每一个小动作都纳入眼底,见她明显动了情,却又生涩地不知如何迎欢的可爱模样,他的心都要被柔化了。

如羽毛般轻细的吻一路向下,来到她极为敏感的肚脐以及下腹部,他只是轻轻一吸,她便浑身一震,脚趾都蜷起了,鼻间发出闷哼声,虽谈不上有多娇媚,可在此时,却显得极为勾人。

姜洲一边细细地亲吻,一边缓缓褪去她的长裤,手很自然地从小腿往上,一路抚过去,并反复留恋大腿内侧,在她光滑白皙的皮肤上来来回回,最後他纤长的手指伸向了她粉灰相间的diku。

“恩。。。”他基本都没怎麽碰到,她就溢出一句jiaoyin,与此同时,紧紧夹住双腿。

他被她娇羞的举动逗得开怀,更为她diku上的那一点湿意而兴奋,“小白,乖一点,把腿分开。”他故伎重施,温柔地诱哄着她。

“那里好难受。。。”易白涨红着小脸,喃喃呓语。

姜洲挑眉一笑,略带些邪气地反问,“只有难受而已麽?”

易白被他问得更羞,别过脸去不让他看她的表情,双腿却慢慢分开了。也不是完全不懂的小姑娘了,她自然明白这是爱过程的必经,虽说有难受却也有着从未体会过的极端欢愉从体内慢慢涌起。

“我的小白好敏感,我好喜欢。”他喜欢她听话又娇羞的样子,毫不吝啬地吐露着爱语。

这次,他的手终於完完全全触到那诱人的处女圣地,她果真是湿了,可是却远远不够。如果他此时贸贸然进去的话,她一定话承受不住,他自不会冒这种险。

於是,他只有再做一些前戏,催生出易白更多的爱,好让她可以少些痛苦。

他濡湿的舌头在她敏感的大腿内侧徘徊着,一阵接着一阵的强烈刺激使得易白浑身绷紧,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与此同时,她也羞愧地发现自己的si-chu出了不少的水。

他在疼爱她的同时,她会时不时发出几声轻吟,也偶尔会轻声念着他的名字。“姜洲。。。恩。。。”

对於她的反应,姜洲相当满意,也有一种男尊严被满足的快感。

最後,他直接褪去她的diku,而那扰得人心里瘙痒难耐的舌头,这次竟直直地攻向她最私密的部位。

一瞬间,一股几近痉挛的快感快要将易白淹没了,“不要吸那里。。。姜洲。。。不要。。。”

姜洲边用舌细细地舔弄她的花瓣,边装作懵懂地问,“为什麽不能吸这?”

她都还没有洗过澡,他怎麽能?!“这里脏。。。你不要这样。。。”

“我的小白哪里有脏的地方。”说罢,他衔住花核,稍稍使力一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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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姜洲你这个混蛋

“恩啊。。。”未经过人事的易白哪里承受得住这般强烈的刺激,大量的爱伴随着她欲忍却未忍住的shenyin同时出现,下体略有痉挛之感。

温热湿滑的软舌又一次从她的股缝中钻进,姜洲细细品尝着她si-chu的滋味,似是要将她的味道牢牢记住。舔xishun咬,一阵挑弄之後,发现她的爱已流得足够多,他便准备正式与她第一次亲密接触。

肿胀坚挺的玉就抵在易白的口,她都能感觉到他那里冒出的热气,正烫煨着她最娇嫩的部位,想到它可能下一秒就要冲入,易白免不了有些紧张,就像每次跑步比赛前在起跑线等待发令枪一般,此刻易白的心情就是这样忐忑难安。

同样的,姜洲也十分紧张,这也是他的第一次,而他的对象是他宁愿伤害自己也不愿伤害她的人,他何尝忍心让她痛,可毫无经验的他丝毫不得其中要领。

“姜洲,进来吧,长痛不如短痛。”易白大义凌然道,可却是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看着她的模样,姜洲就觉得有些好笑。

心爱之人都这般盛情邀请了,要是还能忍的大概就不是男人了,对准她的径,他咬牙一挺身,顺利滑入。

“嗯。。。你等等。。。有点痛。。。”易白疼得眼睛一眯,这小模样叫姜洲於心不忍,可是他的硬物还没有捅破那层膜呢,他的伞状顶端都可以感觉得到前方的阻碍了,只差一点点,他们就完全结合了。

由於疼痛的刺激,她下意识地闭合甬道,夹得他好紧,紧得都痛了,“小白乖,放松一点就不痛了,我不会乱动的,你不要夹得这麽紧。”

易白艰难地逼着自己放松,可这刚一松下来,就从下体传来一阵被撕裂般的疼痛感,原来姜洲趁她不注意一用力,顶破了那层阻隔他们完全结合的薄膜。

“好痛。。。痛嗯。。。姜洲你这个混蛋。。。”他竟骗她!

“是是是,是我混蛋,现在还是很痛麽?”姜洲从善如流地承认,要不是骗她一回,这指不定还要折腾到什麽时候呢!

缓了一会儿之後,疼痛感缓解不少,易白偏过头红着脸,低声说,“好一点了。”说完之後又觉得有些不安心,於是补了句,“你还是轻一点。”

姜洲知道她已默许自己抽动,於是他也不再强忍自己憋着,而开始在她体内有规律地律动着,一进一出,一浅一深,还时不时地亲吻她诱人的小嘴和裸露在外的部。

他似乎很爱将她的小粒含在嘴里疼爱,无论是前两颗红艳艳的莓果还是下体隐藏在‘草丛’中的敏感小珠,他要细细恩宠一遍才罢休,易白身上多处都被他占有着,他疼爱她的方式在不知不觉中让易白生出一种满足感,她发现自己竟有些喜欢他这样与她紧密相联,填满她的感觉。

初尝qingyu的小人儿完全被身上的男人所主导,没几下就被他弄得意乱情迷,大脑瞬间无法运转,全身的焦点都移到了si-chu部位,一开始的疼痛转而变成如今又酥又麻的感觉,似是极痛苦又似是极欢愉。

看着任由他主宰的小女人这般乖巧,姜洲玩心大起,决定诱哄着她一起重温童年,“小白,你记不记得最初的时候你是怎麽叫我的?”

易白当然还记得,只是这个称呼只适合声气的小孩子,现在的她绝对喊不出口。

“小白,再叫一次好不好。”果然,他就是没安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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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哈哈~~~这个称呼是什麽呢是什麽呢???谁知道???

☆、第七章小哥哥。。。好难受。。。

“我。。。叫不出口。。。”易白被他顶弄得大喘声着讨饶,“你别。。。这麽快。。。”

“你乖乖地叫一声,我就慢一点。”姜洲和她谈起条件来,在她犹豫的时候他提胯的频率又加快,非逼得她答应似的,“这里只有你和我,你只叫给我一个人听,怎麽还这麽害羞

呢。”他宠溺地含笑望着她红扑扑的小脸蛋,温柔地为她拨开遮住眼睛的碎发,指尖的温柔触感还残留在她的脸上,耳边又传来如魔音一般能够摄住人心的低沈嗓音,“乖乖的,叫一声,嗯?”

受不住温柔攻势的易白在他的威逼利诱在缴械投降,心想着也是,反正只有他们两个人在,她这又是还哪门子羞,叫就叫吧,反正不叫他也是不会放过她的,随即樱桃小嘴里溢出一声软软糯糯的声音,“小哥哥。。。”

小时候她是和姜焕姜洲一起长大的。初次见面的时候,易母将两个男孩带到她面前让她称呼姜焕为大哥哥,姜洲很自然地就成了小哥哥,那时候她年纪小,本没什麽思考能力,

也就这麽叫下来了,等到她小学三年级的时候,渐渐有了自我意识,也就再也不肯这麽叫了。

“好乖。。。”姜洲奖励似的给了她一个吻,两人搂抱在一起,下体还相连着,吻得缠缠绵绵,甜甜蜜蜜,要不是易白‘唔唔’着表示自己快要无法呼吸了,姜洲都不准备停下来

,离开她小嘴之时,两人唇间拉出一天银丝,看得姜洲越发兴奋,扑到她劲边就一阵狂吻,一想到他可能在她颈侧烙下痕迹时,易白就有些着急,“你别吻那麽重。。。别留下印子。。。”

听到这话的姜洲有些不乐意了,好像自己被人嫌弃似的,“这麽讨厌我留下痕迹麽?”

她听得出他话里的不愉快,顿时觉得好委屈,她又不是那个意思,这男人怎麽这麽爱多想,到最後还要她去哄。“弄在这种地方。。。别人看到总不好吧。。。我还要去上课的呢。。。”

他眯起眼睛,嘴角抽了一下,邪笑着问她,“那弄在哪里好?”

“衣服遮得掉的地方。。。”

“好吧。”他一口应允,继而在她的小腹间打着转,把舌头伸到她凹陷进去的肚脐眼,激得易白左扭右扭,怎麽都不舒服。

他扣住她的纤腰,以免她动作幅度太大而让他滑出她体内,又开始在她的房附近攻城掠地起来,生生在左右上各印下了一个玫色印记才满意。

“再叫我一声吧。”包裹住她的一双小巧的房,他进出着让他着迷的水窟,那温暖如春,紧紧吸附的感觉让他少有的兽大发,就是想要欺负她。

“小哥哥。。。好难受。。。”濒临第一次高氵朝的边缘,易白只觉得自己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

“马上马上就给你,再等等我,呃。。。”毕竟是第一次经历爱之事,姜洲也没有多大的持久力,也快要了。

又抽十几下之後,他小腹发力,深深一顶,浓稠的白色体就全然灌入她窄紧的甬道里了。

“好烫。。。”烫的易白浑身一抖,也跟着泄了身。

待两人呼吸都平复一些了,姜洲才缓缓从她体内退出,那混着处女血的失去阻挡物,便慢慢从她体内滑出,她双腿间此刻一片泥泞。

“去洗个澡,嗯?”姜洲轻声哄着。

“不去,我没力气了。”易白耍着赖。

姜洲摇摇头,无奈却又宠溺地点点她红红的鼻子,“真是个小懒猪。”

他不会强逼她去洗澡,却也不肯放任她这麽睡觉,这样黏黏腻腻的,她必然不会舒服。於是他找来纸巾,温柔细腻地将她的si-chu擦拭干净,这才搂抱着她,一起安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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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你那里还疼麽

易白分明记得两人睡下去的时候是傍晚,但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凌晨四点了,她别过头去看枕边人,发现他还在睡,她便轻手轻脚地下床,这一动才发现自己下身还是有些疼,她有些艰难地迈开步子,走到衣橱前,捣腾了半天,却发现里面只有两套情侣款的睡衣。

她拿走女式那套,却着实有些尴尬,她这内衣裤该怎麽换!

她又打开抽屉找了一下,发现两条男士平角裤,她也管不了那麽多了,随意抽出一条,再走回床边拾起被扔在地上的内衣,抱着这些衣物进浴室洗了个澡。

洗完澡出来,她又走到床边看了看姜洲,发现他还没醒,她却有些肚子饿了,想起带来的那些材料,她决定做顿意面给自己吃。

而姜洲一醒过来,就了身边的位置,这才惊觉易白不见了,不知为何,他心里一紧,顿时毫无睡意。他‘腾’地坐起,想去找她。

套上一条水洗牛仔裤,他连上衣都没来得及穿就急匆匆地拧开门把。

一走出房间,一阵香味扑鼻而来,这香气让他的心一下子就安定下来,他长舒一口气,原来她没走!他又挪了几步,找到一个角度,正好可以看见厨房里那个忙碌着的身影,她身上正穿着他喜欢的那套睡衣,想到自己有一套与她相配的,他的嘴角就不由自主地弯起。

一双健臂由後拦住她的纤腰,温热的气息倾吐在她的耳侧,易白笑了,语带娇嗔地抱怨道,“别闹我,我就快做好了。”

他在她耳边赌气如兰,弄得她有点痒。“肚子饿了,嗯?”

“嗯。”易白点了点头,又稍稍偏过头去问他,“你不饿?”

他想了一下说,“其实还好,不过我想吃你做的东西。”

“嗯,快好了,你先松松手,不然影响易大厨的发挥。”

“不要。”他竟千载难逢地撒起娇来,这小傲娇的模样让易白很是兴奋。“不管你发挥到什麽程度我都会吃完的。”

易白最近发现姜洲是越来越会说甜言蜜语了,可要命的是她还真吃这一套,被他哄得甜滋滋的,想着他要抱就给他抱吧,反正她也挺喜欢他从後面抱她的。

“你那里还疼麽?”他吻了吻她的耳子柔声问道,弄得易白的小脸瞬间染上了两片红晕。

“不怎麽疼了。”其实她更想说疼你又能怎样,这能治麽?!可想想他会担心,终是不忍。

她把面分别盛在两个盘子里,再淋上之前做好的酱汁,放了几片培,再洒了一些芝士粉,终於大功告成,她想把盘子端到客厅的桌上,但身後的人却不配合,“怎麽还不松手啊,我肚子好饿啊,你心疼心疼我吧。”她故作小可怜样,就不信他不心疼。

姜洲却把她抱得更紧,“小白。”他轻声唤她,声音有些虚弱。

易白察觉姜洲有些不对劲,急急地问他,“你怎麽了?”

“我刚刚看你不见,以为你走了。”他的嗓音里透着些倦意,易白此刻看不见他的表情,却能想象他脆弱时的模样,她的心像是被人揪紧似的一阵抽痛。“我自己想想也觉得有点可笑,我一个大男人怎麽就这麽没安全感呢,可我真怕你像当年一样又不理我了。”

“胡乱想什麽,我干嘛要不理你。当年。。。那也是因为你先不理我的吧,我还没跟你算账呢,怎麽反倒赖我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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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小白,嫁给我吧

提到以前他们将对方视作无物的那段时间,姜洲的心像被重物压着似的难受,虽说他知道是自己不对在先,可看到她和姜焕那麽亲密无间的时候,他心里还是又涩又酸的。

他知道姜焕在她心中有很高的低位,甚至。。。甚至可能比他的地位更高,这个可能的存在永远是他心里的一个疙瘩,可他却又没立场去责怪她什麽,毕竟造成这个结果的人是他。

“我说姜洲,你心里到底有什麽不舒服的,能不能直接点告诉我?”这个大男人何时也变得扭扭捏捏了,易白可不爱他这样,一脸心事重重却又老是欲言又止。

他清了清嗓,终於将梗在喉间的话说出来,“那几年里,你和姜焕有没有。。。”

得知他是在为姜焕吃醋,易白心里的那些担忧一下子就消散了,调皮地揶揄他道,“之前你死缠烂打的时候怎麽不见你提姜焕的事,现在我答应跟你一起了,你就开始翻旧账了,嗯?”

“翻旧账。。。”姜洲喃喃着这三个字,觉得其中透露着无限的信息,“那也就是有的是麽?”他的语气里夹带着显而易见的沮丧。

“有?有什麽?”她明知故问,心里却生了些怨气,他怎麽这麽爱胡思乱想,她都把自己的身子给他了,他不知道她是第一次麽,她就算讨厌婚前行为都肯把自己给他了,他怎麽还要换乱猜疑!她都说了她只喜欢过他一个人了,这人怎麽就不信!

姜洲心里的疙瘩像滚雪球似的越滚越大,但他硬逼着自己去无视,反正事情也已经发生了,再怎麽在意也是折磨自己,折磨易白。“算了,不管过去发生过什麽,都让它过去吧,我们重新开始。”

她死命地挣脱他的怀抱,转过头去看他,眼里闪烁着倔强的光芒,“为什麽要算了,你倒是说清楚,不清不楚的事我不愿随随便便让它过去。你想问什麽,你到底想知道什麽!”

姜洲愣愣地看着她,脸上尽是诧异。她平时总是淡淡的,对什麽都无所谓的样子,很少发脾气。他完全没有料到她会突然激动。

这下子他被停在了尴尬的位置,他突然觉得事情好像不是他想的这样,他意识到自己是不是有些过於敏感了。

他想过无数关於易白和姜焕的种种,每每都是想到自己心里像被人揪紧似的疼,可真当她什麽都愿回答的时候,他却问不出口了。

“姜洲,我讨厌你不坦诚的样子。你不就是想知道我有没有喜欢过姜焕麽?”她双眼紧锁他的男脸庞,看着看着就心软了,也没真的生他什麽气,只是恨他这般没自信,轻叹一口气,她显得有些无奈,“我说过我只喜欢过你一个人,你怎麽就不信呢?”

“姜焕对我而言是很重要,他就要我的导师像我的哥哥,可我对他从来没那方面的想法,他对我也一样,只是把我当成一个妹妹而已。”

“是,我承认,曾经我们两个是约定过以後就这麽结婚过日子的,但那仅仅是因为你伤透了我的心,让我觉得与其因为一个自己喜欢的人而患得患失地过,但不如跟一个聊得来,处得好的人平平淡淡,相敬如宾,就像朋友相处一样过一辈子。”

“你怎麽就这麽没信心呢,我为什麽不能只喜欢你呢!你对自己哪不满意了?你觉得你哪不如姜焕了?”

这一番变相表白的话,让姜洲的脑子瞬间炸开了花,各种兴奋喜悦都一股脑地往上涌,一直以来的心结终於被解开了,他毫无後顾之忧地拥住眼前人,“是我不好,不问清楚就胡乱想你。”

“可能是从小生活的环境关系,也可能是我天生格造成的,有些东西不握在手心我就觉得不是我的。你对我而言太重要了,我不能承受再失去你的痛苦,所以,小白,嫁给我吧,一直留在我身边,不然我实在没办法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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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那你现在穿的是什麽

姜洲的言辞之间无不透露着易白对他的重要,甚至可以说他是依赖易白的,没有了她,他的感情世界便是只剩黑白。

结婚生子这些事从没有非谁不可的道理,只是若不是那个人那和谁在一起便都没了所谓,之前姜洲也不是没有累的时候,也不是没有美女投怀送抱,但到最後他还是没有办法说服自己去接受,他不愿和任何异有身体上的接触,因为他很清楚易白在这方面有略显偏执的洁癖,他怕易白嫌他脏,所以心甘情愿地为她守身如玉。

“好啊,什麽时候见一下双方父母,我们就把证给领了吧。”她笑脸盈盈,回答地十分轻巧,这有些出乎姜洲的意料。

他点了点她圆润的鼻尖,满眼宠溺地说,“你还真好糊弄,什麽鲜花钻戒都不要,就肯嫁我了,恩?”

“就凭你的身家地位,还会少那种东西麽?再说,其实我也不爱鲜花钻戒。”易白先是调皮地眨眨眼,後来似乎是想到什麽似的,只见她抿了抿嘴,神情渐渐变得严肃,“姜洲,我希望你明白,安全感这种东西不是一张结婚证书能给的。”

这句话犹如一道闪电般不偏不倚地击中姜洲,本来调戏她的那只手就这麽僵在半空中。

“对於感情这方面的事你总是很没有安全感是麽?无论是对我,对姜源还是对顾承泽,你总觉得你对我们而言并不是那麽重要,哪怕我们因为什麽渐渐离开了你,你也能够接受,因为这些画面你都曾想象过是不是?”

姜洲被她说的哑口无言,她说的每一句都正中他的靶心,是的,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对於他真正在乎的人他总是没有自信,觉得自己好像总是最容易被抛弃的那个。

“对於顾承泽,我并不熟悉,但上次你在je喝醉,是他打电话叫我来的,很明显他是在故意为我们创造机会,你要说他对你的事情一点都不上心,我是绝对不信的。”

“至於姜源,除了你和你妈妈,他从小就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他有多狂多傲你不是不知道的,但你一个眼神就马上叫他乖乖听话。几年前我也问过他,怎麽就这麽听你话呢,你知道他回到我什麽?他说,他哥就是他的信仰。你难道还要质疑你在他心中的地位麽?”

“而我。。。我喜欢了你整整十年。当初你离开我的时候,你知道我有多难过麽,每次看见你和别的女孩在一起我有多心酸,就像我从不怀疑地球绕着太阳转,我也从来没有怀疑过我对你的感情,同样的你也不需要。”

易白眼里充斥着心疼与不舍,“你明明那麽好,为什麽要怀疑自己呢,你这样子,我真的好心疼。”

姜洲听得不知不觉眼眶都红了,生活在一个荆棘丛生的大家庭里,哪怕是自己的父母都不曾给过自己这般的温暖,十年前十年後,唯一一个能看穿他,温暖他的人还是她,叫他如何能不将她放在心尖上疼宠。

他再也难以抑制心中的冲动,将她紧紧拥住,“我知道,我知道的小白。。。有了你在我身边,不一样了。。。”

温柔地如同羽毛轻抚一般的吻雨点一般地落在她的脸上,他不断亲吻着她,不带一丝qingyu,“小白,我们马上就去找你爸妈谈我们的婚事好不好?”他等不了了,只想一辈子和她牵绊在一起。

“好。”她刚答允,才想到自己的neiku还没着落,一下子羞红了脸,“那个。。。你有没有办法弄到换洗的neiku?”

他基本不住这,这里本就没有换洗的衣服,所以自然不会有女式neiku,他到她提起才意识到这个问题,可是。。。她现在。。。他纳闷地问,“那你现在穿的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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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你帮我送两套女式内衣裤来

易白被他问得一阵羞赧,像鸵鸟一样把头埋进他的膛,声音闷闷的,“我看你抽屉里。。。有几条平角裤。。。就。。。”

姜洲嗤地一声笑了,这一笑,让易白又羞又恼,在他前不安分地蹭着,“我也没有别的办法,你别笑了。。。”

姜洲想强忍住笑,可膛却还是一起一伏的,他咳了一声,正色道,“是我不好,没把问题想周到了,不笑了不笑了。”他扶起她,就看见一张红得跟苹果似的小脸蛋,顿时心情大好地亲了一口,“看你的脸红的,好了好了,我马上帮你想办法。”

只见他拨通了一个号码,在房里踱了几步,电话就接通了。

“你帮我送两套女式内衣裤来,嗯,现在。”

“嗯,是她。”

“她面子薄,你到时候别乱开玩笑,不然我立马告诉zck你的住处。”

“行了,别扯了,快点来吧,她等着呢。”

易白隐约听到这几句,心里不禁疑问,这麽私密的东西他会让谁送来呢?他的助理?可她记得他的助理是个男的啊,这好像有点不妥吧。。。但要是女人送来的,她是更要吃味了,他跟哪个女人好到能让她大晚上送neiku?

见她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姜洲问了句,“想什麽呢?”

“你让谁送?”

他温柔又细心地将她额前的碎发拨到一边,淡淡地说,“一个老朋友,挺信得过的。”

易白脑海里莫名地浮现出一张脸孔,那个少年时期就和姜洲并肩而立,那个前几天还和姜洲在高级餐厅里谈笑风生的女人,她美得不可方物,连同样身为女人的易白都为之一动,更别说本身就是视觉动物的男人了。

他曾经以一句朋友的妻子轻描淡写地带过,可她心里却还是有那麽些疙瘩,她本身就是在感情上非常小心眼的人,容不得一粒沙子,虽然过去的事无法晚挽回,可她始终希望他能对她说实话,哪怕事实再伤心,她也不希望他欺骗她。

所以说感情中的事真是很难料,刚刚他还在为姜焕的事而在意着,此刻,已换作她因另一个女人而胡思乱想。

因为喜欢所以在意,因为在意所以多小的一件小事也都会被无限放大,然後放在心里无端猜测。在感情上面,她跟姜洲过於相似,她真不知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她看了看姜洲,他正在吃她做的意面,似是津津有味的样子,他发现她的目光,抬头对着她莞尔一笑,“看着我做什麽?难道是秀色可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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