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这可是你让我说的。”热可可道：“那件事也是我一时犯了糊涂，后来我也郑重其事地跟你道过歉了，你不接受就可以理所当然地把怒气都发泄在我身上吗？那你不如提个可以让你消气的办法，是要我赔偿还是怎么样，你说，只要我能做到，我肯定不会推辞，像现在这样就真的没意思了，还要弄得那么多人跟着一起尴尬，多不好啊。”
秦菲羽一口气憋在心口上不去下不来。
那件事儿明明她是受害者，怎么从热可可嘴里说出来，反倒有一股她是受害者的味道在里头？是，她是道过歉了，一点诚意都没有，隔着网络的道歉。她道完就完事了，还把她删了，这算哪门子道歉？还要逼着她接受？接受个屁！
桌上其他人的视线都落在秦菲羽的身上，赵含妗在桌底下握住秦菲羽的手，秦菲羽深呼吸，道：“说实话，我消气不了，我绞尽脑汁创造出来的孩子被偷走，改个名字改个样子就成了别人的孩子了，你让我消气，这是人能说出来的话吗？我站在受害者的位置上怼你两句你就受不了了，那你当初做这件事情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会有被戳穿的一天？”
秦菲羽拉着赵含妗起身，离开前深深看了眼热可可，“我呢，第一讨厌盗版，第二讨厌抄袭，我脾气就这样，能接受是朋友，不能接受是路人。咱俩是不同频道的，以后尽量就少碰面，能老死不相往来最好。行了，刚才不好意思了，口气有点冲，我们先走了。”
话落，秦菲羽拉着赵含妗换了一桌吃早餐。
热可可脸色难看，心里憋足了火气，差一点就跟秦菲羽撕破了脸皮，但又碍着还有两位编辑在场，她使劲掐着掌心才逼自己忍了下来。
“好了好了。”坐在热可可旁边的女作者拍了拍她肩膀安慰，“大家都是一个网站的，以后参加年会和其他活动都是低头不见抬头见，别搞得太僵，退一步海阔天空。”
第26章
热可可僵硬地笑了笑，心口堵着气，她心里难受得很，接下来的谈话内容她也没参与，偶尔附和别人的笑跟着笑两声，最后实在待不下去了，找了个借口离开餐厅。
另一边，赵含妗喝着白粥配油条，秦菲羽心情不佳，吃着小笼包和豆浆。同桌的作者有说有笑，时不时地来和赵含妗搭腔，赵含妗也笑着回应。待她们吃完离开，赵含妗用胳膊肘推了推秦菲羽，没好气道：“谁惹你生气你给谁摆臭脸去，刚刚那些作者大大想跟你打招呼瞅见你这张脸就不想说话了。”
秦菲羽一口气喝光豆浆，打了个饱嗝，“你以为我想啊？一想到热可可我气就消不了，尤其是她竟然还用一副受害者的语气跟我说那么一番话，你能忍？反正我不能忍。”
赵含妗咬了口油条，配着白粥在嘴里咀嚼，咽下去后才开口说：“我也不是在旁边说风凉话，可我没有遇到过，让我感同身受好像有点困难。”
闻言，秦菲羽一口气提上来卡在嗓子眼，脸都涨红了。
赵含妗缩了缩脖子，默默地把早餐解决干净。
“……也是，毕竟你写的两本小说都算是亲身经历的。”秦菲羽啧啧地摇了摇头，“指望不上你这没出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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