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护在妈妈面前,道:导游先生,别这样,就没有其他通融的办法了吗?
我知道你喜欢这位夫人,但是很遗憾小友,这次我帮不了你了。导游摊了摊手掌。
谈判失败,打手们冲了上来,想把我扯开,无奈之下,我只能出手。
那些打手一个个都是身高超过1米9,体重超过300磅的大汉,我修炼的纯阳功突飞猛进,挥出去的拳劲道十足,一点也不输给这些重量级大汉的铁拳。一开始这三个大汉十分小瞧我,丝毫也不避开我的出拳,被我痛击得哇哇大叫。
好厉害的諿过滤]功夫。导游道:蠢才们,要是被小娃儿打趴了,我把你们这些废物丢到大海里喂鲨鱼!
三个大汉被激得怒叫连连,气势惊人,仗着皮糙肉厚,他们象三座小山似的朝我压来。这回他们有了防备,我由于缺乏训练,出拳毫无套路,十有**都落空了,很快身上就挨了几记重拳。
在三个人挤迫式打法下,我的拳脚根本施展不开,他们的出拳又快又狠,我的头部又中了一记摆拳,登时眼冒金星,知道不行了,只好护住头部,蜷成一团,就势往地上一倒,任他们打了。
身上挨了无数拳头,要不是火德纯阳功护体,估计我早就喷血数升了。耳边听到妈妈不停地哭喊着:别打了,求求你们别打了!
停!导游喝止了打手们,对妈妈道:最后问你一次,你愿意继续这个游戏吗?
你们这群恶棍!妈妈蹲下来,看到我被打得口鼻流血,她心疼地把我抱在怀里,颤声道:别打他,他还是个小孩,你们要打就打我吧!
不,我不是小孩了!我从妈妈的怀里挣脱出来,道:姐姐,你放心,我撑得住的。
我冲着导游道:只要你们放过她,你们怎么打我都行!
啪,啪,啪导游一下下地拍着手掌,笑道:好久没看到这么情深意切的场面,你们真是令我太感动了。
小友,看来是爱情的力量让你不顾一切地要保护这位女士,我很欣赏你。导游道,但其他团员的活动不能受到[过滤]扰,只好先把你关起来喽。至于这位夫人嘛,我要把她关到禁闭室去。导游阴森森地对妈妈笑道:夫人,考虑到你不愿意[过滤]体上台,我的人将在禁闭室里将你脱光,然后绑起来,一个人呆着,直到你愿意出来参加我们的活动为止。
你们无权这样做!妈妈毕竟还是个女子,害怕得浑身颤抖。
整个岛都是我们集团买下来的,你说我们有没有权?导游戏谑地道。
眼看着打手们就要把妈妈抓去,我大急,冲上去拦住,转头冲着龙青山喊道:姓龙的,我答应你,今后再不见卓夫人的面,现在求你救救她[过滤]!
龙青山发狂地哈哈大笑,道:小子,现在才求我,太迟了!昨晚你上她的时候很[过滤]吧?怎么没有想到今天?你不是喜欢英雄救美吗?你救[过滤],你快去救那个贱人[过滤],哈哈哈!
我还想再说,只听妈妈道:小瑜,别求他,他已经疯了!
眼看着打手们再度逼进,我无可奈何,只得冲导游道:导游先生,请把我们关在一起,我会说服她的!
哦?导游莫测高深地一笑,道:这倒是个好主意,我同意你的建议,小伙子。
我挣扎着站了起来,妈妈过来搀扶着我,我们被三个大汉押解着离开。
大厅里的其他人看到我被打的惨状,一个个噤若寒蝉,没人敢说籟过滤]
所谓的禁闭室在宾馆的地下室,一个不到二十平方的房间,房间里空荡荡的,靠里的一堵墙边摆着一个矮柜,四面墙都没有窗户,天花板点着一盏昏沉沉的灯泡,还有一个滑轮安装在上面。
一个光头打手道:你们是自己脱还是由我们来脱。
我跟妈妈面面相觑,难道真的要被脱光吗?
一个络腮胡子不耐烦道:你们害我们错过了上面的好节目,还想挨打是不是?
我和妈妈只好背过身去,一件件脱下了自己的衣服。
另外一个几乎全身上下都刺青的大汉从柜子里变戏法似的掏出两捆黑索来,熟练地将其中一段穿过滑轮。
光头和络腮胡子把已经[过滤]体的妈妈推到滑轮下站好,强迫妈妈举起双手,将妈妈的手腕用滑轮下面的绳子捆住,这样妈妈就被吊了起来。
妈妈双臂上举,光头忍不住伸出[过滤]猥琐地舔着妈妈白生生的胳肢窝。
妈妈娇呼着想躲,无奈双手被捆,根本无法避开。
我愤怒欲狂,冲上去,却被络腮胡子一拳击倒在地,络腮胡子对光头喝道:大锤,[过滤]正事要紧!
光头骂骂咧咧的,却也没再去动妈妈。
刺青大汉熟练地调节着滑轮绳子的长度,直到妈妈的脚尖刚好能触到地上为止,然后将绳子另一端固定在旁边一面墙的圆环上。
看着妈妈难受的模样,我站起来急道:不如换我来被吊着吧。
话音未落,身上便挨了光头几记重拳,他显然是借机报复。我被打倒在地,三名大汉牢牢地摁住我,把我手脚都捆得紧紧的。
光头飞起一脚,把我踢了几个滚,撞到墙上才停住。他道:你这小子就在这陪你的美人吧,哈哈哈……
他们大笑着搜走我们的衣物,走出门去。这扇门是纯钢做的,门上开了几个小孔,做通气用,还有一本书本大小的小窗从外面锁上了。
随着门么铛一声关上,房间里沉寂下来,连妈妈的呼吸声我都能听的到。
我和妈妈都是浑身上下不着寸缕,气氛有些尴尬,谁都没有说籟过滤]n以诼杪枭砗蟮那浇翘勺牛呆呆地看着妈妈双臂高举的[过滤]体,一时忘了身上的伤痛。
妈妈的第六感敏锐地感觉到我在背后tou+kui她,她不安地扭动了一下浑圆的[过滤]股,道:小瑜,你怎样了?
可怜我本来就已经被打得鼻血长流,妈妈这一下无意识的扭臀动作让我的鼻血喷涌而出,我半真半假地痛哼了两声,道:[过滤],我没事。这才觉得全身上下都痛,那些家伙下手可真狠[过滤]。
小瑜,你有办法挪过来吗?让姐姐看看你的伤势。妈妈焦急道。
哦,我应了一声,如果我挪过去,跟妈妈就是[过滤]裎相对了,不过妈妈好象更关心我的身体,并不在意这个。
我的手脚被捆住,只好利用肩膀和腿部的力量,慢慢地挪到妈妈脚前一米处停下。到了前面,眼睛反而失去了自由,不敢朝上看,只好平视,盯着妈妈的[过滤]足。
妈妈的脚背绷得笔直,这样前脚掌才能勉强着地,十根兰[过滤]的脚趾支撑着全身的重量,还好妈妈过去曾经练过舞蹈,因此尚能支撑住。
妈妈看到我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心疼地道:你怎么那么傻,他们三个如狼似虎的大汉,你怎么跟他们打呢?
姐姐,那时看到他们想动你,我就什么都不顾了。我道。
妈妈担忧地看着我蜷缩着一动不动,却不知道我一双眼睛正在偷看她脚趾头随着重心的转移而变化出各种美态。
我想入非非,想着如果把妈妈辛苦的脚趾一根根放在口中安抚,该有多好,忽听妈妈道:小瑜,你说他们会把我们关多久[过滤]?
不知道,不过看这架势,短时间内不会放我们出去的。我道。
小瑜,要不然你装作妥协,让他们先放你出去,然后你在外面报警,再来救我,你看怎样?妈妈道。
不行[过滤],你没听到他们说整个小岛都是他们买下的?况且他们现在对我有了防备,肯定不会把单独我放出去的。我道对不起,小瑜,都是姐姐连累了你。妈妈道。
姐姐,快别这么说,我从诺尔镇跟你出来,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爱你,因此我从不后悔,内心只有为您付出而感到高兴。
[过滤],小瑜,你对我真好。妈妈感动地道:刚才他们要把我一个人关起来时,我害怕极了,后来你要和我一起关进来,我又觉得被关也不是那么可怕的一件事了,甚至有点……有点……
有点什么?我疑惑道。
不说了。妈妈俏皮地笑了一声。
呵呵,你不说我也知道,有点甜蜜是不是?姐姐你对我还是有蛮有情意的,我太高兴了。我使劲站了起来,直接面对着妈妈。
篬过滤]给你点阳光你就灿烂,好臭美[过滤]你。妈妈笑道。
是的姐姐,你对我的每一点爱都让我心中充满了欢喜。我深情地看着妈妈,身子慢慢地凑上前去。
由于妈妈是踮着脚尖站着,我跟妈妈几乎是面贴着面了,妈妈羞涩地想往后退缩,却避无可避。
小瑜……妈妈终于被我炽热的深情打动了,她星眸微闭,仰起了俏脸。
在这个幽暗的地下室里,我和妈妈两唇相接了,我的心充满了欢喜,小时候即使亲妈妈,也只是亲到她的脸庞,如今竟然尝到了妈妈馥软的香唇,这是以前做梦都想不到的事[过滤]。
我的[过滤]大胆地侵入妈妈的檀口中,霸道地在妈妈两排洁白细密的牙齿上逡巡着,然后和妈妈的香舌纠缠在一起,尽情攫取她口中的琼浆玉液,妈妈在我的唇下jiaochuan着,无力地张着唇,奉献着她的一切。
这个吻仿佛延续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我和妈妈的双手都被绑着,无法抱住对方,只有唇舌相接在一起,努力吸住对方才不会分开,使这个长吻更显香艳刺激。后来我发觉妈妈站立不稳,努力保持着这种姿势对她而言并不好受,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妈妈。
唇分时,我和妈妈互相看到对方眼中浓浓的情意,妈妈娇羞地低下头去。
能获得妈妈这样的大美女芳心,我有一种极度受宠若惊的感觉,我又凑上去,左右亲着妈妈艳如桃花般的脸庞,证明我不是在做梦。
妈妈羞得睁不开眼睛,长长的睫毛颤抖着,显出她内心的喜悦与慌乱。她任由我轻薄着,当我偶尔碰到她的嘴唇时,她嘟起唇和我蜻蜓点水地亲一下,又躲了开去,妈妈热恋中娇羞的模样真让我爱煞了。
我逐渐往下亲吻着妈妈鹅颈上秀美的肌腱,妈妈线条清晰的锁骨挑动着我的心扉,越过这条性感的分界蟍过滤]下面就是妈妈丰满的suxiong了,我正准备一鼓作气,投入妈妈宽广的怀抱时,妈妈突然扭了下身子,低低地shenyin了一声道:小瑜,痛。
我吃了一惊,赶紧抬头道:怎么了,姐姐,哪里痛?
我的脚抽筋了……妈妈痛楚地蹙着眉,咬着下唇。
我恨不得打自己两个大耳刮子,只顾着自己享受,没有想到妈妈踮着脚尖站了那么久,这种姿势最容易抽筋的。
我急忙蹲了下来,只见妈妈的左脚已经无法站在地上,正痛苦地依附在右脚上,左脚的大拇趾由于抽筋翘了起来,其余四趾却凑在一起,以一个不正常的角度扭曲向下。
我知道这是小腿肚抽筋的典型迹象,急中生智,猛地躺倒在地,让妈妈踩在我身上,我再努力做了个仰卧起坐,将妈妈的脚夹在我的大腿和我的腹肌之间,尽量往上压,这样让妈妈的小腿筋得到充分放松。
我努力保持着这个收腹抬腿的姿势,使妈妈的脚摆脱了长时间绷紧的状态,她忍不住shenyin出声道:哦,太舒服了……小瑜,谢谢你!
我这时腹肌紧绷着,不敢答籟过滤]
妈妈察觉到了,忙道:可以了,小瑜,姐姐没事了。
我这才松了口气,躺倒在地。
妈妈的脚仍然停留在我的腹部,她十分过意不去,道:小瑜,你挪出来吧,我已经没事了。
呵呵,那可不行,我可舍不得让你的脚再受折磨。我憨笑着。
妈妈感激地望着我,正好我也往上看,我们的目光在空中相遇,这次妈妈没有避开,虽然她在上,我在下,但这并不妨碍我们深情地对望着。
姐姐,你说我们是不是很有缘分,才相遇两天,就已经这么亲密了。为了活跃一下气氛,我笑着道。
[过滤]……妈妈低声应了一声,道:我也这么觉得,两次都是你解救了我,要不是你在,姐姐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姐姐,那你要怎么感谢我[过滤]?我调笑道。
篬过滤]刚才都让你轻薄去了,还不够吗?妈妈嗔道。
够了,太够了,连续两天跟姐姐的[过滤]体如此接近,又能亲到姐姐,不枉我几年来的苦恋了。我呵呵笑道。
妈妈的脸更红了,道:你真的那么喜欢我吗?
当然是真的,我爱姐姐胜过一切。我发誓道。
妈妈扭了扭身子,又羞又喜,恋爱中的女人哪,最爱听这些甜言蜜语。
小瑜,你趴过身去。妈妈道。
怎么,姐姐,我没有乱看的。我道。
谁怕你乱看了。话说出口,妈妈方觉有语病,急道:人家是怕你的腹部太软,承受不住重量,让你换背部来支撑的。
哦,呵呵,是我误会了。我笑着转过身去趴着,让妈妈的脚踩在我的背上。
如果说刚才肚子承受妈妈的重量有点难受,那么现在换成背部就是享受了,妈妈的脚轻轻地在我背上刚才被击打的淤青处蠕动着,简直太[过滤]了。
哦……姐姐,真是太舒服了,[过滤],这里,再上一点,对了……再重一点,再重一点,噢……妈妈的美脚错落有致地踩着我背肌与经络,让我舒服得叫唤出声。
小瑜,你喜欢这样按摩吗?
喜欢,真是太喜欢了!
[过滤],今后我每天都给你这样踩背,好吗?
哦,姐姐,如果真能那样,给我神仙也不换了。我激动得想翻过身来,妈妈制止了我,道:别动,小瑜,你伤得不轻,经络都有些结了,让姐姐好好替你送送筋骨。
[过滤],好,好。我不再乱动,安心趴在地上,闭目享受着妈妈yuzu的轻揉蜜按,妈妈的脚趾忽重忽轻地踩着我有些劳损的斜方肌,我舒服得就这样进入了梦乡。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时妈妈已经停止了按摩,双脚仍然踩在我背上。
我忽然想,妈妈这样双手被吊在上面,手臂的血脉肯定很不通畅,忙道:姐姐,你醒着吗?
[过滤]。妈妈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
我费劲地站了起来,只见妈妈将头靠在自己的手臂上,打着小盹。
我一阵心疼,问道:姐姐,你的手臂是不是很难受?
妈妈醒了过来,努力睁着懵松的睡眼,道:好象完全麻木了。
我道:姐姐,我们还是先出去再说吧。
[过滤]。妈妈也没了主意,听凭我作主了。
我挪到门盵过滤]用肩部撞门,喊道:有人吗?开门哪!快开门哪!有人吗!
喊了数十声也没人答应,耳边回响着我自己的喊声,嗡嗡作响。
妈妈此时也醒过来了,担忧地道:他们不会把我们给忘记了吧?
我虽然心里也这么担心,但脸上没有表露出来,这时候我这个男子汉就是妈妈唯一的希望了。
我挪回到妈妈旁盵过滤]道:姐姐,我们先想个办法放松你的手臂,再这样吊着可不成。我想了想,道:有办法了!
什么办法[过滤]?
你骑在我的脖子上,身子抬高了,手臂就可以比较放松了。
这,这能行吗?
姐姐,我知道你很害衃过滤]但是我们现在也不是一般的关系了,为了你的身子,你就别在乎这些小节了。我道。
妈妈小声地[过滤]了一声,当是默许我的提议了。
我背对着妈妈,弯下腰,妈妈修长的双蚚过滤]趴,夹住了我的脖子,我慢慢地站了起来,这样妈妈的身子高出原来很多,手臂也终于得到放松。
哎哟……妈妈痛呼出声,麻木的手臂这时应该是针刺般痛了,不过能感觉到痛还是好事,如果时间再长,手臂血流不畅,血管肌肉就会萎缩,那时就麻烦了。
妈妈痛得浑身颤抖,我十分心疼,只能一边扭头亲着妈妈的大腿,一边安慰道:姐姐,忍住,过一会就没事了。
过了好长一会,妈妈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身子逐渐恢复了平静。
我知道妈妈此时十分疲惫,因此也没有打扰她,让她好好歇息。
又过了好长一会,妈妈才出声道:好了,小瑜,没事了,刚才痛得要死呢。
[过滤],缓过来就好了。我道。
可这样也不是办法[过滤],你这样扛着我不是更累吗?妈妈道。
[过滤],不累的。我道。其实不但不累,还很舒服,妈妈赤[过滤]的下身就骑在我脖子上,颈骨隐约可以感觉到妈妈柔软的[过滤]贴在上面,妈妈蓬松的[过滤]也轻扎在我的脖子上,刺得我浑身象过电般一阵阵发麻。
妈妈也觉察到这种姿势带来的尴尬,但她无法向后退缩,为了保持平衡,妈妈只能使劲地往前凑,双腿紧紧地交叉夹住我的脖子。
过了一会,妈妈突然在我背上扭动起来,我清楚地感受到妈妈的两片大[过滤]在磨[过滤]着我的脖子,我的心怦怦乱跳,心想妈妈莫非动情了?
只听妈妈艰难地道:小瑜……你先把我放下来。
[过滤]。我嘴上答应着,却没有行动,心想这样的良机可不能错过。
快[过滤],小瑜,我……我憋不住。妈妈张开大腿,努力想从我身上下来。
我恍然大悟,忙问:姐姐,你是来小的还是大的?
是小的啦,你还不快点。妈妈有些急了。
哦。我不好让妈妈太难堪,慢慢蹲下,身子前倾,让妈妈两蚚过滤]趴,髋部往后移,离开我的脖子。
我的动作很慢,噢……妈妈可能实在忍不住了,腘部刚挪到我的肩膀时,尿液就激[过滤]而出,冲在我的背上,妈妈已经收不住膀胱括约肌了,大急道:小瑜,快避开[过滤]!
妈妈在我背上pen+niao了!这让我头脑一片空白,完全忘记了闪躲,妈妈滚烫的尿液一股股地冲刷着我的脊背,哦,今晚刚刚享受完妈妈的足踩,又承接了妈妈的圣水,我的背是何其的幸福[过滤]。
好象覽过滤]了很长时间,妈妈还在喷,可能看到已经无法挽回,妈妈停止了动作,破罐子破摔了,就这样双蚚过滤]趴搭在我的肩头,[过滤]对着我的背部,肆无忌惮地尿着。
在相识不到两天的恋人身上撒尿,虽然是情非得已,但妈妈此时肯定十分羞恼。我镇定了下情绪,装作若无其事地道:姐姐,我手上的绳索被水打湿了,好象有所松动。
妈妈没有答话,放尿到了尾声,括约肌一张一缩的,把膀胱里余下的尿液尽数撒在我背上。
见妈妈尿完,我重又站了起来,妈妈的外阴还是湿的,湿漉漉的[过滤]就这样贴在我的脖子上,妈妈也不羞缩,双腿耷拉在我胸荹过滤]
我心想坏了,妈妈一定是恼我了。心下惶恐,心想这下要是不能给出好的解释,妈妈肯定不会原谅我的。
刚才妈妈大量的尿液从我背上流下,积在我被捆的手腕处,绳索被水浸泡,确实也没那么紧绷绷的了。
我手腕上下磨[过滤],用劲蹭着绳子,暗想这是我唯一的藉口了,如果能挣脱出来,才能将功赎罪。
不知道是否妈妈的尿液之功,还是我惶急之下爆发出的潜力,我竟然真的蹭松了绳子!接下来就好办了,手諿过滤]瞎矗运劲扯断这圈绳子,余下的绳索也自然解了。
呵呵。我乐得笑出声来,稍微活动了一下有些麻木的双腕,将妈妈的双腿慢慢放下来,举起双手到妈妈眼前,道:看,姐姐,我真的解开了!
妈妈的眼中闪过一丝喜悦,接着又羞愤地别过头去,拒绝看我。
我哪敢怠慢,将旁边的矮柜推过来,站上去解开了妈妈手腕上的绳索,妈妈的双手终于得以解放。
我站了下来,妈妈揉着被捆得红肿的手腕,只不说话,我大着胆握住了妈妈的手腕,轻轻地抚摸着,妈妈挣了一下,没有挣脱,也就任我握住了。
我陪笑道:姐姐,这次真的不是有意的,而且无意之中浸湿了绳子,我们才得以解脱,这也是好事一桩[过滤],你就不要再生我的气了,下次再也不敢了,[过滤]?
还敢有下次!妈妈杏眼一瞪,我忙道:不敢,绝对不敢了呀!看我惊慌失措的样子,妈妈忍不住噗哧一笑,这一笑如冰河解冻,一场小危机化为无形。
我心里暗捏一把冷汗,这次还是太孟浪了些,妈妈目前跟我虽然感情上突飞猛进,但还远未到可以在我面前撒尿的地步,这次要不是鬼使神差解了绳索,还真不知道该怎样弥补了。
妈妈见我傻愣愣地盯着她看,羞红了脸转过身去,双手抱胸,道:小瑜,我们得快想个办法出去[过滤]。
靠[过滤],好容易解脱出来,跟妈妈赤[过滤][过滤]地在密室中相对,如果这时候能捏一捏近在咫尺妈妈的翘臀,再拦腰抱住妈妈一阵温存,说不定还能……我口水都要留下来了。
快想办法呀,小瑜!妈妈知我在背后偷看,恼怒地跺了跺脚。
我定了定神,有了刚才的前车之鉴,现在我可不敢乱来了,一切等出去了之后再说,反正妈妈迟早是我的人了。
我走到门背后锤打呼喊了一阵,还是没人应。
垂头丧气地回到矮柜上坐下,妈妈仍然双手护胸,俏生生地站在一旁,道:小瑜,你看那里。
[过滤],我顺着她的目光往那边一看,只见刚才矮柜所在地方的墙面,有一个一米见方的方块,跟墙壁之间结合得非常紧密,好象就在这面墙上画了一个方形一般。
我登时来了劲头,凑过去一看,这个方块一端还有两个小孔,手指刚好可以[过滤]入,我试着臶过滤]伺玻没有动静。于是深吸一口气,功运双指,以方块另一边为轴,使劲一拉,竟然拉动了!我大为振奋,憋住劲往轴那边拉着,随着吱呀呀一阵难听的声响,这个大铁块做的小门硬是被我拉开了。
铁门无声地开着,后面黑洞洞的,象一张猛兽张开的大嘴,我和妈妈面面相觑,都说不出话来。
妈妈篇妈妈的爱与哀愁10-18
妈妈的爱与哀愁十-误入白虎堂
铁门后面是一个不大的秘道,仅够一个人弯着腰走路,我怕前方有什么危险,就走在前面,让妈妈跟在后面。
走了一会,发现这个秘道是个土坡,而且越走坡度越陡,到后来不得不手脚并用着半走半爬了。我有些担心后面的妈妈立足不稳滑下去,就道:姐姐,这斜坡很陡,你到前面来吧,我在后面保护你。
[过滤],好的。妈妈应道。
这个秘道实在很窄,不通风,十分闷热,我跟妈妈走了这么一会,身上已经全是汗了。
我趴低身子,妈妈几乎是紧贴着我的背上爬过去,她胸前饱满的双[敏感词]避无可避,严严实实地和我的后背挤在一起。我微微拱起身,享受着这难得的泰式按摩,来了,来了,妈妈湿滑的双[敏感词]压过了我的背,来到了我的头上,我忍不住将头往上一顶,正顶在妈妈深深的[敏感词]沟间。
哎……妈妈本就心慌意乱,胸前重要部位再被我这么一顶,顿时支撑不住,瘫软在我身上,shenyin道:小瑜,你好坏[过滤]……
见妈妈没有责怪之意,我大喜,双手往后一抱,正抱住妈妈的[敏感词]臀,再往上一搂,妈妈的整个身子就贴在我背上了,湿如海藻般的[过滤]轻刷着我的背。
不要[过滤],小瑜……妈妈低声吟哦着,却没有气力再撑起来。
在黑暗中走了那么长的时间,妈妈的[过滤]神和routi都已经不堪重负,此刻趴在小情人身上,她索性放松下来休息一下。
妈妈这一放松,我在下面真是既痛苦又香艳,脸朝下,头被妈妈一对美[敏感词]闷在下面享尽温柔,妈妈的[过滤]香汗淋漓,一阵阵浓郁的[敏感词]香直往我鼻孔里装,让我迷醉。还好妈妈比较细心,把小臂垫在我的脸下,否则我就成了后面吃奶,前面吃土了。
下身更为不堪,妈妈和我浑身是汗,妈妈的阴部和我的背部粘乎乎地贴在一起,几乎不留一丝缝隙。我的巨龙早已坚硬如铁,只得双膝顶地,腾出一点空间给它,否则它真要暴怒了。
真正自由的只有那双手了,得以在妈妈的翘臀上到处游譡过滤]不时轻捏一把,抚摸着妈妈细腻的臀肌,正要大着胆子往妈妈阴部伸去,妈妈扭动了一下tunbu,道:小瑜,我们还是继续往前走吧。
我只好放弃了行动,助妈妈爬过我的身子。于是成了妈妈在前面,我在后面的队形。
我的夜眼早已适应了黑暗,妈妈在前面拱着臀半走半爬的姿势,简直就是在向我展示她的[敏感词]臀有多圆,有多美。
我瞠目结舌,近乎痴呆地望着妈妈呈完美圆形的[过滤]股忽左忽右地在我眼前晃动,妈妈蚌肉也左半边、右半边地轮流挤出,让我心痒难搔,如果用手指往妈妈丰厚的大[过滤]这么一掐,肯定能拧出汁来,想得我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真希望这段坡路越长越好,最好能一辈子这样走下去。
我们已经长时间滴米未进了,可坡还在变陡,前面仍然是一片漆黑。我占着纯阳功深厚,而且眼前妈妈美臀诱惑,因此虽然饥肠辘辘,还能撑得住。妈妈却jiaochuan吁吁,爬得越来越慢了。
[过滤]……突然妈妈娇呼一声,脚一滑,整个身子失去平衡,往我身上压来。
我正一眨不眨地盯着妈妈的大[敏感词]臀,突然看到妈妈的[敏感词]臀由脸盆变成马臀那么大,直接撞在我脸上,我的鼻梁首当其冲,酸得我眼泪直流。还好冲力不算很大,我双腿牢牢地撑住地面,避免了两个人一起滑下去。
我的脸整个埋在妈妈湿热的[敏感词]臀中,口鼻正对着妈妈的股间,憋得慌,忍不住深深一吸,哇……真是非常非常的骚!一股腥骚味直冲脑门,激得我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哎呀……妈妈一声娇呼,便想挣扎起来,我哪肯让她这么轻易逃脱,腾出双手紧紧搂住她的髋部,将脸在妈妈圆滑的一颗大[敏感词]臀上乱蹭,道:姐姐,你好狠的心,撞得我七荤八素,想溜可不行[过滤]。
噗哧……妈妈轻笑道:死相,得了便宜还卖乖,就是你这种人哩!
我大晕其浪,道:姐姐,你好歹要补偿一下,呆会我好更有劲在后面顶你。
小流氓,小色鬼,你还要怎样?妈妈嗔道。
让我舔一下你那里……怕妈妈拒绝,我话未说完便低头去舔。
头刚刚对准位置,妈妈便惊叫道:不行[过滤],小瑜你趁人之危,大坏蛋!
我哪会容妈妈挣脱,手臂一箍,将妈妈紧紧搂住,妈妈仍在我臂中扭动着两瓣[敏感词]臀,不过不怎么激烈,我趁隙钻入妈妈蜜谷,舌尖一挑,正中妈妈香xue。
被心爱的人亲到自己的最yinsi部位,妈妈登时软瘫了下来,她跪伏在地面,拱着那颗大臀,呈三角形状,任我轻薄了。
过去曾见过爸爸和妈妈zuo+-ai,那时妈妈娇羞地张开她的[过滤],吞入爸爸的[过滤],妈妈肥美的[过滤],就象一位轻轻抚摸游子归来的母亲,显得那么温柔,充满了母性与包容感。当妈妈把略显瘦弱的爸爸抱在怀里,微笑着与爸爸缓慢地jjiaogou时,暗中tou+kui的我,心中酸酸地甜蜜着。
但是后来更多的是看见龙青山尽情侵掠着妈妈的温柔。每当龙青山一次次志得意满地破开妈妈的大小[过滤],粗鲁地闯入我最原始的蜜窝,妈妈的母性被龙青山凶狠着挞伐时,我的心也一次次地在滴血。
现在,妈妈曾无数次接纳过那两个男人恩物的蜜xue,依然显得那么纯洁与无辜,在我的眼前微抿着双唇,娇羞地和我的[过滤]tiaoqing着。我按捺不住,对着它亲了个响嘴,起身道:等着,小乖乖,你的第三任主人来了!
[过滤]……,妈妈低呼一声,抬起身子,一手往后抵拒着我,道:小瑜,别,别在这做……
可是,姐姐,我实在忍不住了了呀!我急道。
[过滤],出去之后姐姐马上就给你,好么……妈妈的声音低不可闻,可是我还是清晰地听到了,虽然有些失望,但我还是谅解妈妈的心情,这个窄小的秘道实在不是我和妈妈第一次的好场所。
好吧,就依你,姐姐,不过得再亲几下!我又趴下去尽情舔弄了一番,连妈妈的[过滤]都舔到了,将上面咸滋滋的汗水换成我的唾液,最后直到妈妈受不了我的挑逗才罢。
才两天连那里都被你亲到了,你可真是我的小冤家[过滤]。妈妈被舔得浑身酥软,闷骚劲十足,娇声道:姐姐现在被你弄得走不动了,该怎么办呢?
呵呵,姐姐你想耍赖不出去可不成,我会在后面当你马夫的,你走不动,我就抽你的大白马臀一下。
篬过滤]坏人,就知道欺负姐姐。妈妈娇嗔道。
就这样,我们走走爬爬,说说笑笑,又继续前进了。
走了一会,妈妈突然停了下来,我问道:怎么了,姐姐?
小瑜,前面成了90度向上的通道啦,我们好象在一个井底似的。妈妈道。
姐姐,你看看四周有没有可以扶手的地方?我有些担忧。
[过滤],我看看。
我扶着妈妈软软的tunbu,让妈妈把身子探入坑道,妈妈摸索着,突然道:这里墙壁上有把手的!
斜坡到了这里已经完全成了垂直的坑道,并且坑道上每隔半米都有安装一个拉手,本已十分疲惫的我们彷佛又看到了希望,一前一后往上攀登着。
向上爬了有上百级,还是看不到头,坚强的妈妈再也爬不上去了,她停了下来,jiaochuan吁吁。
看了妈妈累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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