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程大娘的儿子程意小哥吗?”管事站在楼上伸了个懒腰。
“是,给您送柴禾来了。”少年说罢将身后的柴禾卸下放到地上。
管事下了楼,从钱袋取了钱付给程意。
程意拿着钱往楼上看了眼,问道:“管事大哥,刚才上楼的是哪位姐姐啊?”
管事拿眼瞧了眼程意,笑道:“咱们声乐坊的丽娘,要不要上楼点她弹了曲?”
“不,不,不,告辞了您勒。”程意拱了拱手离开。
管事的站在门口嗤笑一声:“呵呵,穷小子。”
程意出了声乐坊,站在三桥街上,抬头看向二楼,适才那位丽娘姑娘正斜倚着栏杆往远处看。
“芳容丽质更妖娆,秋水精神瑞雪标。”程意站在街市上仰着头看着楼上的丽娘情不自禁吟道。
丽娘眺望远方,将目光下移,瞧见楼下的少年,白了一眼,站直身子,扭着小蛮腰走了进去。
“呵呵。”程意笑了,“美则美矣,就是刺太多了。若不是我得攒钱科考,现下倒要进去听听她弹得如何呢。”程意自言自语罢,觉得荒唐,苦笑着摇了摇头,她肩上担子父亲临终的遗愿,从大伯手里夺回程家,她实在不该生出听曲这种丧志的念头来。
程意准备打道回府往家走,走了没几步瞧见一个身穿绸缎的阔少爷,耀武扬威地走在街市上,这阔少爷就是程家大伯的儿子程光。
当年程意的父亲做生意发家,便将乡下的母亲和大哥一家接来共住,大哥的媳妇是个厉害的,先是哭哭啼啼丈夫没本事,哭着求着把自己丈夫塞进铺子里,后来又在程老夫人耳边念叨二房无子,要把儿子过继二房,正当程老夫人快要点头的时候,程意母亲怀了,过继之事暂停。
程意的父亲不是没看出大哥一家的想法,心寒之余更是气愤,好容易等到孩子降生,可偏偏是个女儿,程意的父亲担心过继之事重提,这千辛万苦挣下的家业倒给别人做了嫁衣裳,产房内咬了咬牙将女儿扮做儿子,在衙门户口簿上落了名。
后来,程意父亲一直想有个儿子,怎奈四处经商经常不在家,程意七岁那年发生一件暗地里夺权的事情,程意父亲气血攻心,没能熬过那个冬天去了。
程意的母亲恨透了大房一家,在带着程意守孝三年后提出分家,最终被程意奶奶驳回了,大房更是不愿意搬出程家再寻落脚之处,程意母亲一个妇道人家有理没处说,眼睁睁看着铺子归了大房。
五年后程意奶奶去世,大房彻底撕破脸皮,拿出一封伪造的书信,打发程意母子去了程家庄园,程家的仆人换了大半,竟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帮孤儿寡母说理,程意母亲气愤难平,带着程意离开程家,可她并没有去庄园,而是带着程意在三桥坊区住下,一边织布一边供女儿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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