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多了,唉,什么都不记得了。”杨宝宝犹豫了一下,说:“是不是我做什么丢人的事了?”
“不记得最好!”刘二嫂一语双关地说,“你什么都没做,只是喝多了,谁也拉不起来。”
“哦,”杨宝宝总算放心了,一口气将水喝完,说,“那二嫂,今天实在对不起。”
“嗯。”刘二嫂头也没抬,只顾扫地。
杨宝宝放下杯子,站起来,走到门口,见插着门栓,想了想,还是不能清晰地想起,抽开门栓,出去了。
杨宝宝一走,刘二嫂扔掉了笤帚,重新插好门栓,跑回里屋,扑在床上放声大哭起来。她不知道自己因为什么哭,是羞愧,是自责,是怨恨,是委屈,还是屈辱?她说不清,反正就是想哭,肆无忌惮地嚎啕大哭,不顾一切地哭,把一切的一切统统哭出去。
这是一个难眠的夜。哭累了的刘二嫂呆呆地望着屋顶,脑子里一片空白,她什么都不愿意想,一想就头疼,一想就觉得人活着就是一场灾难。她有一种沦落的感觉,但是她真的不甘心。她忽然好想有个家,哪怕什么都没有,只要是完整的家,就足够。
杨宝宝这一晚却睡得很香。松软的被子里要比坚硬澎湿的地板上舒服得多,舒服得连个梦也没做就一觉睡到了第二天大上午。他醒了,还想睡,而且他确信只要他肯睡,还能接着美美地进入梦乡。但是他的心里藏着一点不能确定的事情,让他很快清醒起来。
他不知道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虽然记忆已被涂抹得残缺不全,但潜意识里有颗蠢蠢欲动的种子在悄悄的发芽、成长,他肯定这里边有事。他努力地搜寻着记忆,却仍是模糊一片。
他渴了,下床倒杯水喝了,乏累的身体,让他重新躺回到床上。
他记得昨晚回到家,脱裤子的时候,发现*裤上有很多水渍,当时酒未醒透,加上实在瞌睡了,也没在意;而且他敏感地察觉到裤子被人动过,因为他系裤子时不会这么松。
但他又实在想不起来。
其实,他并在乎自己做了什么丢人的事,他最担心的是他做的丢人事被他的朋友们看到。别人的嘴他是管不住的,这时候可真要丢人了。当然丢人的还是小事,要是让郭梅梅听到,一切就全完了,尽管郭梅梅做的事也很丢人。
但郭梅梅是郭梅梅,他是他;郭梅梅可以对不起他,他不可以对不起郭梅梅。当然这个对不起,只是让郭梅梅认为,或者让所有认识他们的人认为,却并非事实。
杨宝宝给田官打了一个电话,田官说他喝多了,爬在桌子上睡着了,谁也拉不走,最后大伙儿都走了,也没管他。
没管最好。
那么也就是说,大伙儿最后看到他的样子,是爬在桌子上,而不是躺在地板上,至于在地板上发生了什么事,肯定没有人看到。
杨宝宝放心了,翻了个身,又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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