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好半会儿,来到一处高峰之上,四面环山地势险要。
这高峰很险峻,嶙峋峥嵘。
周梨不认识,江重雪才看过地图的,便道:“这是傲徕峰。”
傲徕高,近看与岱齐,远看在山腰。
峰巅有座八角亭,垂雪白帷幔,随风飘曳。
到了八角亭前,那人便为周梨和江重雪解开了绳子,但没有解穴,任由他们两个像岗哨似的笔直地站在亭子外面。
因为两人是背对亭子,所以没办法看清亭子里的景象。
周梨使劲斜着眼睛,隐约看到亭子里已有人在,比这老者到的更早。
“我这儿有一个人坐在亭子里。”江重雪忽道。
周梨忙道:“我这儿也有一个人,他是站着的。”
亭中早有两人先到,一张圆面石桌置于亭中,桌面上布了六坛青瓷细口的小酒坛,还有一张古朴的琴。
一人凝立,着一身白,无一丝杂色,白得格外纯粹,背影看来,高瘦适当,发丝青白掺杂,腰带一勒,飘飘然的,像是要羽化登仙了。
他信手拂去琴上一枚树叶,显然那琴就是他的。
另一人端坐,端坐的人就没站着的人这么仙风道骨了。
从江重雪的角度,可以看到这人是个和尚,三千烦恼丝皆剔除,六道结疤在他低头时看得分明,背脊上背了两根木棍,穿一身灰色的僧袍。
按说佛门中人,天天承佛光披香火,看上去应该比常人更为出尘端庄才对。
不过这个和尚却一脸凶相,身上丝毫没有遁入空门的禅意,虽然他坐得很端正,不过这端正,是武者习惯性的姿态。
在那老头子旋风般荡进八角亭,鼻子朝那六坛酒一通猛嗅时,和尚勾了嘴角讽刺:“别把你身上的臭气污了我的好酒。”
他话才说完,那老人家就向他出了剑,腰上的玉佩轻轻飞起。
他一手端着酒坛,一手持剑,剑出鞘之时,闪过的剑芒掠过周梨的眼睛,周梨更加疑惑了。
这把剑与朔月实在太像,她原以为只是外观像,没想到出鞘之后,连剑光也像,看这剑刃犀利的模样,可想而知必定也和朔月一样,极其锋利。
那老者虽出了剑,但那和尚却没有取过背后的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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