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著她演奏了几首巴卡拉殊的曲子:〃靠近你〃、〃雨不断滴在我头上〃、〃圭在你身边〃和〃结婚钟声的怨曲〃。
〃三十首了。〃我说。
〃我好像是自动点唱机〃玲子开心地说。〃音乐大学的老师看到这种场面,大概吓昏了。〃
她喝看葡萄酒,一边抽烟,一边一首接一首地弹。弹了十首巴萨洛华,包括罗杰.哈特及高素恩的曲子。以及鲍伙伦、雷查尔斯、凯勒克、海边男孩、史提威汪达等人的音乐。〃蓝s天鹅绒〃、〃青青草原〃,所有一切的曲子都弹了。偶尔闭起眼睛轻轻摇头,配合旋律哼歌。
葡萄酒喝完了,我们改喝威士忌。我把院子哀的葡萄酒侥在石灯笼上,另外斟满一杯威士忌。
〃现在几首了?〃
〃四十八首。〃我说。
第四十九首,玲子弹了〃伊莉娜〃,第五十首又是〃挪威的森林〃。弹完五十首后,她停下来,喝了一口威士忌。
〃弹了这么多,应该够了。〃
〃够了。〃我说。〃了不起。〃
〃懂吗?渡边,把寂寞丧礼的事忘得一g二净吧!.〃玲子盯看我的眼睛说。〃只要记住这个丧礼就可以了。是不是很美妙?〃
我点点头。
〃赠品。〃玲子说。第五十首是她最爱弹的巴哈的赋格曲。
〃渡边,跟我做那个吧!〃弹完后,玲子小小声说。
〃不可思议。〃我说。〃我也在想同样的事。〃
在拉上窗帘的黑暗房间里,我和玲子极其理所当然似地相拥,互相需要对方的身体。我帮她脱下衬衫、长裤和内k。
〃我度过一段相当曲折的人生,做梦地想不到会议一个小我十九岁的男孩脱内k。〃玲子说。
〃要不要自己来?〃我说。
〃没关系,你来好了。〃她说。〃我满身是皱纹,你别失望才好。〃
〃我喜欢你的皱纹。〃
〃我会哭的。〃玲子轻声说。
我吻遍她的全身,用舌头甜她的皱纹。我的手按在她那宛如少女的小r房上,温柔地咬它的r头,手指伸进她那温湿的yd缓缓抚动。
〃渡边,不是那边。〃玲子在我耳畔说。〃那只是皱纹。〃
〃怎么这个时候还会开玩笑?〃我无奈说道。
〃抱歉。〃玲子说。〃我害怕,因我太久没做了。感觉上像一个十七岁少女跑去男生的宿舍玩,却被脱光衣服似的。〃
〃我的感觉真的像在侵犯一个十七岁少女似的。〃
我的手指仲进她的皱纹中,亲吻她的脖子和耳垂。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喉咙开始颤抖时,我把她的腿打开。慢慢进入里面。
〃没问题吧,你不会使我怀孕吧。〃玲子轻声问我。〃这把年纪怀孕很羞的。〃
〃没事的。放心好了。〃我说。
我进到深处,她颤抖看叹息。我温柔地抚摸她的背,用力抽动几次,突然无预兆地s精了。我无法控制自己,只能紧紧抱住她。
〃对不起。我忍不住。〃我说。
〃傻瓜,何必这样想嘛。〃玲子拍拍我的p股。〃你跟女孩子做a时都在想这种事:〃
〃也许吧。〃
〃跟我做的时候,不必想这个。忘了它。你爱几时就几时。怎样?舒服吗?〃
〃太舒服了,所以忍不住。〃
〃何必忍呢?这就好。我也觉得得棒。〃
〃玲子。〃我说。
〃什么?〃
〃你应该再和人谈恋爱。这样子太可惜了。〃
〃我会考虑的。〃玲子说。〃不过,旭川的人会谈恋爱吗?〃
过了一会,我又勃起。玲子屏住呼吸扭动身体。我们边做边聊天。在她里面这样子聊天的感觉很美妙。我一讲笑话她就吃吃她笑,笑的震动传到我那儿。我们这样做了好久。
〃这样的感觉美极了。〃玲子说。
〃动一动也不坏。〃我说
〃试试看。〃
我把她的腰抱起来,进入更深处,尽情品尝销魂的滋味。当晚我们亲热了四次。完事后玲子在我腕臂中闭起眼睛深叹,身体不住地侈
〃我以后不必再做a了。〃玲子说。〃我把人生的全部都做完了,可以安心做其他事了。〃
〃谁知道明天如何?〃我说。
我建议玲子搭飞机去,又快又舒适,但她坚持要搭火车。
〃我喜欢青函联络船,不想坐飞机。〃她说。于是我送她到上好车站。她提看吉他箱子,我抬著旅行箱,我们并肩坐在月台的长椅上等火车。她跟来东京那一天一样,穿看斜纹呢夹克和白长裤。
〃旭川真的不错?〃玲子间。
〃很好的城市。〃我说。〃过些时候,我会去看你。〃
〃真的?〃
我点点头。〃我写信给你。〃
〃我喜欢你的信。可是直子全都烧掉了。那么好的信。〃
〃信只是普通的纸。〃我说。〃纵使烧了,留在心中的东西依然会留下,不能留下的留看也没用。〃
〃老实说,我好怕。一个人孤苦零丁的去旭川,好可怕呀。所以,记得写信给我。看了你的信,我会觉得你就在我身边。〃
〃你喜欢的话,我就天天写给你。没问题的。无论走到天涯海角,石田玲子都能活得很好。〃
〃我总觉得自己体内好像还有什么东西堵住似的,难道是错觉?〃
〃那是残存的记忆。〃我说看笑起来。玲子也笑了。
〃不要忘了我。〃她说。
〃永远不忘记你。〃我说。
〃也许以后没机会再见到你了,不过,无论丢到那里,我都会永远记得你和直子。〃
我看看她的眼睛,她哭了。我禁不住吻了她。虽然周围经过的人频频盯看我们看,但我已经不在意了。我们活看,只须考虑怎样活下去就够了。
〃祝你幸福。〃分手之际,玲子对我说。〃我能向你忠告的全都说完了,再也没什么好说的,只能祝你幸福。让我和直子那一份的幸福都给予你。〃
我们握手告别。
我打电话给阿绿,说无论如何都要跟她谈一谈。我说我有很多话要说,必须对她说。在这个世界上,除她以外别无所求。我想见她,一切的一切从头开始来过。
阿绿在电话的另一端,沈默了好久。彷佛全世界的细雨下在全世界的青草地上似的,沈默无声。那段时间,我闭起眼睛,额头一直压在玻璃窗上,终于阿绿开口了。她用平静的声音说:〃现在你在哪里?〃
我现在在哪里?
我继续握住听筒台起脸来,看看电话亭的四周。如今我在什么地方?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我猜不看。到底这里是那里?映入我眼帘的只是不知何处去的人们,行s匆匆地从我身边走过去。而我只能站在那个不知名的地方,不停地呼唤阿绿的名字。
后记
原则上,我不喜欢替小说写后记,不过我想这部小说有写一写的必要。
首先,这部小说是以我在五年前写过的短篇〃萤火虫〃为底本的。木来我打算把它扩写成中篇,不料一写就欲罢不能,写成了长篇。也许是小说本身的要求超出我所想像的缘故。
第二,这是一部极其私人的小说。就如有些人喜欢我,有些人不喜欢我一样,有些人富喜欢这部小说,有些人不会喜欢。但我希望,这部小说罢凌驾我个人而流传下去。
第三,这部小说是在南欧写的。一九八六年十二月一一十一r,我在希腊的未可诺斯岛开始动笔,一九八七年二一月二十七r在罗马郊外的公寓酒店完成。我几乎天天泡在吵闹的小节馆里,戴看耳机重复听看〃佩珀上士〃的录音带,一边听一边写。在某种意义上,这部小说可说得到列侬和保罗.麦卡尼的些许帮助。
第四,我把这部小说献给我死去的朋友以及活著的朋友们。
一九八七年六月
村上春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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