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喝了不少酒吧?我给你按摩一下,会好很多的。”
刘染秋仰面朝天,小姐在他的头前坐好,从他的前额开始做起。
柔柔的手指,在面部滑动,感觉是不错。
“一起来的是朋友吗?他请客吧?”小姐一边工作,一边随意地问道。
“对,是朋友。”刘染秋认为自己不应该多说,所以应付道。
“有个派出所的朋友真好啊。连上这里消费都不用花钱。”小姐感慨道。
小姐的这一句话象把刀扎到了心窝里,刘染秋感觉到了疼痛,他也感到自己很卑鄙。
(十七)
小姐给刘染秋按摩完了头部,柔声细语地说:“先生,现在翻转身子,咱们开始背部了。来,把上衣脱了。”
刘染秋刚转过身子趴下,小姐就上了床,分腿骑在刘染秋的臀部上,两条的大腿夹住了刘染秋的腰。
随着小姐手臂的移动,她的身子和臀部也在移动,刘染秋感受到了她那软软的p股,两条温热的大腿来回摩擦他的腰,促使刘染秋下面逐渐硬起来了。
刘染秋不知道这是哪种按摩方式,又不好意思问,只好乖乖地听从摆布。虽是有点尴尬,倒也有点新奇和刺激。
小姐边工作边聊天:“先生是文化人吧?”
刘染秋心里一惊:这如何能看出来?郑强是不会说他的身份的。
“啊,算是吧。”刘染秋回答得模糊。
“嘻嘻,做我们这行的,看的男人多了,有点小本领吧。一般来说,看人不离十。”小姐有点骄傲地说。
“哦,说说看,我有什么特点。”
“你身上有种我说不上来的东西。男人啊,多数容易兴奋,有文化的人能克制,而且手脚老实。”小姐说完就笑了,刘染秋也尴尬地笑了。
“大哥,我给你出个谜语吧?”小姐不知道完什么突然改口不称先生,而叫大哥了。
“好啊。”刘染秋怕现在的这种尴尬,所以积极响应,想以此分解注意力。
“嘻嘻,大哥,听好了啊。谜面:新娘子入d房。”
刘染秋脑子在飞转。
“谜底三个:一歌名,一地名,一成语。”
刘染秋表现出极大的兴趣,因为他这个拿手。语文老师好捣鼓这个。
他马上说了几个歌名,什么《难忘今宵》啊,《今夜无眠》啊,小姐摇头,说都不对。
“我很少唱歌,猜不出来。”刘染秋投降了。
“嘻嘻,这个歌你肯定知道,《血染的风采》。”
刘染秋笑得身子一抖,小姐差点摔下来。
另外两个谜底他也没说出来,他发现自己太笨了。
小姐告诉他,地名是开封,成语是一针见血。
刘染秋哈哈大笑了一通,小姐也嘻嘻地笑。
刘染秋突然止住了笑声,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面对一位小姐,是不合适了。
两人一时无话。
片刻,小姐俯下身子在他耳边商量:“大哥,把短裤向下褪褪好吗?”
小姐的头发刺得他脸上痒痒的,身上香喷喷的味道很好闻。
“这。。。。。。”刘染秋有些为难。
“没关系啊,大家都这样做的。”
刘染秋搞不明白为什么要露出p股。这让他怪难为情的。
小姐的小手轻重适度,揉捏得他很舒服,也让他很紧张。他身子有些僵硬。
好象小姐在迟疑什么,有一阵她没有动作。
刘染秋正疑惑呢,感觉有只小手轻轻地揉捏他的y囊,他提上短裤,猛地转身,盯着小姐。
小姐很镇静:“哥哥,放松,放松,我会让你舒服的。”
刘染秋仿佛受到了侮辱,他厉声说:“你出去!对不起,我不做了!”
《玩人》(5)
小姐还想解释:“和你一起来的朋友给我j代好了的,没有关系的。”
刘染秋缓和一下语气:“对不起,小姐,这不怪你,你可以走了。”
小姐叹了口气,说了句:“你还真和别到男人不一样呢。该不是y痿吧。”就闪身离开了。
刘染秋和郑强一出门,还没等郑强说话,刘染秋就火了。
“郑哥,你怎么这样?”
“老弟,我看你憋屈得难受,想让你放松一下。没什么大不了。现在领导g部都这样,我们小瞎也该享受享受了。注意了吗?我们来的地方可是正规的地方啊。”郑强不以为然。
“再说了,我们是哥们啊,你没听说过吗?一起抗过枪的,不如一起分过赃的,一起分过赃的,不如一起嫖过娼的。。。。。。”郑强说不下去了,因为刘染秋死死地盯着他。
郑强知道这话过头了。
刘染秋自己打车走了。
郑强看看表,已经下半夜了。这个时间不能给桑校长打电话了。
唉,没把刘染秋控制好,校长的任务没完成。
郑强有些懊恼,这刘染秋还真他妈的不好对付。
(第一章完)
第二章
(一)
r子一天一天地过去了。学校象往常一样,教师们该上课的上课,学生们该听课的听课。只是在刘染秋看来,老师们对他的态度有了变化。
这种变化就是一种拒绝,一种排斥。以往,在人多的地方,只要有刘染秋,必定是笑声一片。讲笑话是刘染秋的强项。而如今,只要他一掺和进来,人们不是四散走开,就是停止了话题,对他不冷不热地敷衍着。有几个不错的朋友,也仿佛躲瘟疫一样的躲着他。不期而遇了,说话就心神不安,闪烁其词。传来的更可恨的话是:刘染秋嫖娼被派出所逮进去了,罚了五千块钱。
刘染秋可是体会到“众口铄金,积毁销骨”的厉害了,可是明白什么叫孤独了,可是尝到暗箭中伤的滋味了,他有苦难言啊。他仿佛看见全校的人都在议论他,而他却无能为力。
今天,刚上完了课,他走到办公室门口的时候,听见了两位女老师的对话。
“哎,这老刘也真是的啊,虽然平时嘻嘻哈哈的,可对那种事也没有过分的地方,真想不到他去做那种事!”
“唉,这就是男人可悲的地方。哪有不吃腥的猫啊,只是机会的问题了。。。。。。”
刘染秋沉着脸进来了。
她们两人闭了嘴,对他不自然地笑着。
刘染秋忍住火气:“请继续吧,两位老师,我也想听听,你是怎么看见我去g那种事的?”
两人中的一位反应快:“老刘,别生气,大家都怎么说。。。。。。”
“放你娘的狗p!我听说你昨晚卖y去了,你承认吗?”
“哎,老刘,你嘴巴g净点。。。。。。”
语文组办公室里吵起来了。其它办公室的人探头探脑的。
桑良在十几分种后,就知道了语文组发生的一切。
他暗自为自己的妙计得意。
哼,就你个刘染秋,我就不信臭烘不了你!这下尝着滋味了吧?还敢跑我办公室闹腾,还有你那个彪老婆,哼哼。
按桑良原来的计划,通过派出所震唬他一下就可以了,谁知道这家伙看出了派出所程序上的漏d,把派出所弄得也为难。后来,想用女s拉他下水,抓他的把柄,可他没有上钩。最后这招就叫“无中生有”。你刘染秋就是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这样的事,越描越黑,嘿嘿。
流言蜚语好啊,够你受的了。嘿嘿,等着他嘴上起泡吧。
桑良点上一支烟,享受着玩人的快乐。
但就那一会儿,他又开始考虑学生处主任邢慧的黑心棉问题了。
如果不是桑良托各种关系,这娘们还在看守所呢。
现在虽然没有拘她,可是据可靠的消息,学校内部有个人非常关心这件事。这个人不断地向上级部门写信反映情况,让桑良不断的上火。他妈的,这个人到底是谁啊?
桑良想到灵车事件就更窝火,心里开始骂邢慧了。
这娘们也真不小心,真是头发长见识短啊。别人装点钱都悄声无语的,你倒是招摇什么啊。又是时装又是高档化妆品的,还有去美容院,晚上他娘的还打麻将,真是精力旺盛,欠c的玩意!
桑良心里一边骂着,一边考虑怎么保护自己。
想想这些年和她的来往,不救她就要葬送自己。想到这个可怕的后果,他打了个寒噤。
(二)
这邢慧原来就是个普通的数学教师。她做到主任这一步,全靠个人的奋斗。这是个在工作上要强的女人,凡事不想落在人家后面。她做班主任带班有一套,靠严格管理,靠死抓硬靠,她的班级在全校评比中总是名列前茅。
桑良注意到她了。桑良知道,一个学校的兴衰,与用人有很大的关系。在知识分子成堆的地方,光用有能耐的非闹起来不可,光用平庸之辈,工作g不好。所以要兼顾使用,有能力的人物也要用一些,这样邢慧就进了学生处做主任了。
邢慧一进学生处,新官上任三把火;烧得准,烧得狠,烧得旺,深得桑良的赏识。他太需要这样有实g精神的人物为他支撑门面了。
邢慧做了多年的班主任,班主任的心理她最清楚。所以她的三把火烧到点上了。
第一,她请示党委将班主任的补贴提高,大大调动班主任的积极x。
第二,将班主任工作量化管理,成绩优劣与职称评比挂钩。
第三,果断换掉几位不称职的班主任,大胆使用年轻人。
三项工作齐头并进,只短短的一个学期,学校工作有了大的起s。得到了校内外的一致好评。这可是给校长争脸的事啊,桑良自然喜得合不拢嘴。这样的g部多点,我能省多少心啊。
只是现在邢慧出的事太不省心了。不得病的人一得病就不是小病,不出事的人一出事就不是小事。
这邢慧工作上称心,可家庭生活上并不如意。这个女人长得太丑了,三角眼,八字眉,满脸雀斑。走起路来外八字。说话粗声大气的,没有点女人味。她的老公早就不喜欢她了,他们的婚姻现在已经是名存实亡。
这邢慧感情上失意,就在别的方面找寄托。她迷上了打麻将,进美容院,买时装。大把的花钱,那点工资肯定不够花的。于是,在学生公寓物品的进货上,她动了脑筋。原本以为天知地知的,谁知道别的学校的进货人出了事,涉及到了她。再加上,她也太不收敛了,早有人反应她的钱来路不正。据说,反贪局秘密侦察了她一个月,桑良愣是不知道。
直到那天,反贪局李科长来带人,桑良在知道坏事了。
被隔离的邢慧当时怎么j代的,说了多少,情况怎么样,这些桑良心里一点没有底。他怕的是把自己也兜出来。
邢慧进去的第二天,桑良找到了法院的朋友曹新,约了反贪局的李科长晚上一起吃饭。桑良需要知道里面的情况。出乎他的意外,李科长竟然没有推辞,很痛快地答应了。
桑良心里暗喜,抽着烟,琢磨着晚上怎么对付李科长。
那曹新尽管是朋友,但是,还没到j心的地步,只是需要他们科长青睐就是了。所以具体怎么行动,不能告诉老曹。
想了半天,他把谭娜叫来了。
“晚上我们请那个李科长,你对他热情点。”桑良不动声s毫无表情地说。
一脸喜气的谭娜马上丧下脸来,嘟囔着:“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工作需要,需要上床的时候就要上床。”桑良嘴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谭娜一扭身,走了。
桑良看着她扭动的p股,心想,妈的,我用过的,不能让那家伙用。
这样想着,他打了个电话给郑强。
一切都安排好了,就看今晚的了。
桑良的脸yy的,他是担心啊。
(三)
五点多的时候,桑良打电话问谭娜订桌了没有。她没好气地说:“订什么订?不就吃饭吗?哪里没有饭店?”
本来就烦躁的桑良被谭娜的小x子气坏了,他骂道:“真他妈的不懂事!要是耽误今天的事,看我怎么收拾你!”
谭娜有点害怕,惴惴地走进门。桑良铁着脸,一声不吭。想到今晚还需要这个s娘们唱戏,他态度缓和下来了,朝着谭娜笑了笑。
谭娜一看他的脸放开了。连忙安排小车,随桑良一起去法院接曹新。
见了曹新,随便说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话后,桑良说,咱们起接李科长吧。曹新说不用,李科长不在单位,告诉他地方,他自己去。
车上,曹新开玩笑地说,前几年,反贪局盯着企业老总,现在开始盯教育了,看来教育是块大肥r了。
桑良没有心情,所以也不放声。曹新又有转移了话题:“你找李科长准备捞你们那个主任?”
桑良摸棱两可,不可置否。
到了“凯乐大酒店”,谭娜马上订了了雅座。回身朝桑良埋怨到:“我说有地方,不用着急,怎么样?”语气不恭,这让曹新没有想到。
桑良心里这个骂啊,你不会找个时间说这话啊,你这不是给我难看吗?这个娘们是越来越不懂事了。弄了她那个s窟窿,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直到快7点,李科长才赶来。说是太忙了,忙着办案子。
由于有曹新的从中斡旋,很快气氛就起来了。酒过三巡,桑良就撇开了曹新,和李科长称兄道弟,推杯换盏起来。酒喝了不少,菜不断地换,话说了不少,全然不提邢慧的事。曹新出于好心,几次在桌子底下踢了踢桑良的脚。桑良装作不知道,依然喝酒,两人喝了不少。
谭娜一直在等待桑良的眼神。她看得出,桑良是想让李科长喝高了。所谓对李科长的“热情”,就是让李科长多喝酒,然后才好说话。
谭娜把布菜小姐叫了出去,嘱咐她不招呼她不用进来,小姐微微一笑,自是愿意。
后半场的谭娜扭着p股,忙前跑后地添酒,倒水,敬酒。左一杯,右一杯的,说几个黄s段子,喝几口,谈谈感情,再喝个j杯酒,直把个李科长喝得眼都s迷迷的了。
看着李科长心花怒放,桑良拍着他的肩膀说:“老弟,以后有什么地方用着我的,打声招呼。咱大小也是个g部啊。”
李科长打着饱嗝,拉着谭娜的手说:“那是那是,我也是人啊。”听他前言不答后语的,尤其看着他对谭娜的s样,桑良心里一阵反感。但是脸上依然是微笑:“呵呵,老弟还是x情中人啊。”
酒席结束后,桑良先派司机送走了曹新。曹新以为他们要谈邢慧的事,知趣地先走了。
曹新一走,谭那就给李科长安排好了客房,扶他坐电梯上去了。桑梁打电话告诉郑强,让他把找好的女人送来。
李科长缠着谭娜好长时间,不让她离开。她好一顿哄,在他耳边告诉他有漂亮的丫头一会就来。他才恋恋不舍地送了手。
下了电梯的谭娜和桑良一起钻进了的士。他们不用司机了,两要人要单独快乐了。
(四)
其实,就这个晚上,就这个“凯乐大酒店”,刘染秋的同学石光也在大宴宾客。这些被请来的人,都是大学是同学,没有外人。
刘染秋坐在大客的位置上,这让大家有些意外。按照他的岁数,他的地位,每次参加这样的活动,他都是坐在“便盆”上。这突然享受这样的待遇,刘染秋在同学们探询的目光里感受到了压力与不安。他求救似地看着石光。石光安抚他坐好,不要推辞。
“啊,老同学们,咱们开始了啊。”石光招手示意大家安静,接着说:“感谢大家在百忙之中参加这个饭局。呵呵,吃好,喝好,来,走一个!”这些久经酒场的同学,丝毫没有犹豫,一饮而尽。
“哎,我说老石啊,这酒喝得什么名堂啊?”g建筑的王经理问个究竟了。
“你们还不知道?没看报纸啊,咱们老石现在是正处了,可不用戴‘副处’的帽子了。”建设局的办公室李主任解释道。
大家想到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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