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咬的力气用得太大了,傅宁咳了两声,心里很懊恼,觉得白启这次做的真的很过份,竟然逼得他这么大把年纪的人了因为害怕学小男孩咬人,想想都觉得脸热。
“你别这样,我真的只把你当妹妹看,况且你与肖菡自小一同长大,情同姐妹,你这样做,又如何对得起她?”
“我知道我这样做对不起她,但若是她还活着,我定要与她争上一争。”
傅宁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不再看白启,他看着肖菡的画卷径自走过去抚摸画中人的眉目,柔情几许:“没用的,在我心里有她没你,你争不过。”
“是我明白得太晚----”
“不,不是你明白得晚,而是从一开始就没可能,爱上一个人不容易,我的心太小,容不下两个人。况且,我不好,我还有很多事你都不知道,我……”
那件事是傅宁一辈子也无法释怀的噩梦,想想都忍不住浑身发抖。
“快下雨了,你回去吧,对许情好一点,他是你明媒正娶的夫,另外,张屠妇的事,谢谢你。”
那天两人把话说得很开,傅宁当头棒喝给了一个明明确确的回复,虽然无情,但也算了断了白启本不该有的歧恋。
傅宁第二天就听说白启消失了,白婶和白叔都着急地不行,后来许情从娘家回信,信中说妻白启不知何故整日愁眉苦脸,去友人那大醉了几日,想来妻是有何事郁结于心,问寻不得,现下情正带着她正四处游走散心,十日后便回,勿念……
要放下一段感情不是那么容易的,傅宁能想象这种滋味,很苦,就像他怀着孩子的时候苦等肖菡回家一样,这种事只能等她自己放下,有温柔的许情陪着,想必她也没那么难敖。
白启不在的这段时间,傅宁家又发生了件大事。
肖瑾病了,病得很严重,是大病,但好在还有得医,只是药方中有一味药极其珍贵,他们小地方没有,这一味药叫血火珠,是海外番夷的一种植物的种子,价格不菲。
里津,天子皇城,物富民丰,万罗归一,傅宁相信那里一定有可以治好肖瑾的血火珠。
去里津换了陆路还有一段水路,傅宁抱着四岁的肖瑾正在这段水路的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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