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的结局自不必说出口,叹的是情深不寿,惜的是红颜薄命。烛阴教主与他的姑娘如此恩爱,却只相伴了不到两年,蓝宁彩便死于非命,此事并不是什么秘辛。
人群各自唏嘘不已,渐渐地不再谈这悲伤旧事,不久又开始贺喜吵嚷。原来是已经开始拜堂了,赞礼的喝道:“皆跪!上香,二上香,上香!”
上香已毕,又道: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
阿苦便扯着还有些晃神的云长流往喜堂里看去,那新郎新娘皆着大红喜服,跪下叩首。拜了天地父母,又各自对拜。新郎官满面红光,新娘子羞得一直低着头。
就这么拜了拜,起来的时候新郎官似乎喜难自控,竟抱上去将红盖头掀起小小一角,在新娘的红唇上亲吻了一下!
围观的百姓为这新郎的莽和憨发出善意的笑声。云长流很小声地惊呼,他从没见过这个,忍不住双眼一眨不眨地看着。不知不觉间,他的心房猛烈地跳动起来,一种从未有过的悸动热浪般滚遍了全身。
阿苦好笑地看他。少主呼吸微乱,脸颊发烫,他悄悄瞄了一眼阿苦,又立刻心虚地收回目光。
云长流慌乱地暗道,他这是怎么了?
怎么总是一看阿苦就心里发慌?
他又想:似乎那相爱之人都是会互相亲一亲嘴唇的……他那么喜欢阿苦,不知是不是也可以?
不知阿苦愿不愿?
云长流在这厢暗自纠结,却不知他雪玉似的的脸颊已然渐染上烧红。
阿苦安静地侧过眼望着云长流,一双乌黑眼眸深沉,唇角的笑意渐渐散了。
----他哪里知道这人竟是在打自己的主意,只当长流少主初涉俗情才如此害羞。
不远处,赞礼的高声呐了声:“送入洞房!”
就在这一霎那,阿苦的眼底泛起凉薄的光。
他觉得自己生了邪念。
他想把他的小少主圈在身边儿,独占他的好,不叫他娶亲,不叫他喜欢上女人……男人也不行。
这么一想,阿苦觉得自己恶劣得很:云长流日后是要做教主的,怎可没有妻儿?
他要是仗着少主不谙世事把人带歪了,那罪过可就大了……
但仅一瞬间,阿苦又自我安慰道:云长流不是还有个弟弟么,云家的香火,也不一定非要少主来续嘛。
……然后又想了想,他就无奈地苦笑了。什么乱八糟的,没几天就要取血了,痴心妄想也得有命活下来再说啊。
忽然阿苦的衣袖被拽过去,云长流悄声问他:“入了‘洞房’,又要做什么?”
阿苦想了想,一本正经道:“新人要喝交杯酒,挑了新娘的盖头,亲朋好友闹洞房,晚上新郎还要抱着新娘子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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