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云长流与阿苦情好日密,居然还是少主天天往木屋跑,一心粘着阿苦。教主完全拿他们没法子,只有私底下和温环发发牢骚的份儿了。
而时至今日……教主早已被磨得转了心思,不再针对阿苦,反倒学会了如何正确地讨他的宝贝流儿开心----只消送礼物时给那桃林木屋里的小药人也送份一样的,便可见得少主展颜。
于是当初云孤雁赏下这对琴的时候,还别出心裁地从两个孩子的名字各取了一字为琴赋名,云长流果然开心。
本是该云曙归云长流,情苦归阿苦,却不料小少主一声不吭地先把情苦抱走了不撒,阿苦只好在云孤雁哭笑不得的目光下拿了云曙。
自那以后,这样的双琴和鸣,便成了两个小少年之间除了练武比试之外的又一乐。
一曲罢,云长流抱琴起身,将情苦靠墙竖立着放了,轻声道:“我该回城了,今日关长老要施针。待午我再过来。”
“好,那我给你做饭。”阿苦笑着点头,也将云曙贴着情苦立在墙边。这两把琴的琴首相贴,就像互相依偎着似的。
自年前他和少主与风雪弥漫的卧龙台上约了同生,阿苦就再也没有进过药门的取血室,如今每次取血都是关木衍跑来他的这间木屋。
反倒是长流少主,由于一直坚持不肯叫阿苦取血太多,这些年生受了不少本可避免的罪。如今他每隔十日都要去药门治疗,虽不是多么痛苦,倒也折腾得很。
阿苦目送着云长流出了门,才开始慢悠悠地收拾他买回来的东西,一样样妥帖地搁在屋里。
……这些年,他真真是过的如做梦一样。
云长流是真护着他。其实……当年他在卧龙台上说什么“不做烛阴教的药奴”,连在自己心里也没怎么当真的;至于那些说什么要少主宠着他的话,则更多的像是明目张胆地过一把嘴瘾。
却没想到,云长流反倒认真了。
云长流是真的想尽办法地在宠着他,顺着他,不让外人欺凌他。结果便是到了如今,阿苦不仅不用入药门,不用受取血虚弱之苦,不用遭人鄙夷……他还能下山逛着玩,能想要什么从息风城里拿什么,连云孤雁这种铁血枭雄都动不了他。
这日子过的,别说比在万慈山庄时做那不受宠的临小公子时滋润得多了,那是铁定的……甚至阿苦都曾暗自想过,哪怕是他当年没有受生父的冷落,真的做上了武林世家的小公子,也绝不会比现在过的更好了。
采买的东西已经拾掇好了,阿苦再将他惯例的养血药煮上,之后便没什么事儿要忙了。
不过他心内牵挂云长流在药门那边施针,便思量着还是先把午饭做出来。
青衣少年简单地挽了袖子,生火做饭。
少主天天来他这边蹭饭,阿苦的厨艺自然也是在这样日复一日被练的越加精妙。小半个时辰后,阵阵菜香便传了出来。
阿苦将炒的几个菜并一个汤都盛出来,又拿盘子倒扣上以保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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