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不过就四处转了转,怎么?你们姐妹的悄悄话说完了就来责怪娘了?也不见最初我出去的时候,你们有什么阻挠!当时怕还是在暗自高兴,碍着你们说话的人终于走了吧?”
姜到底还是老的辣!自己出去私会情人,在女儿面前却搬出这么一套道理来,眼睛也曾不眨一下,我脸上不由浮现起一丝古怪的笑意,暗暗对她伸出一个拇指。
怡君见我笑话她,美目不由一嗔,暗送秋波,那依恋撒娇的神色是那么的明显。我心中一惊,慌忙看了一眼芷玉和翠儿,见她们各自顾着自己的心思,没有注意怡君,方才放下心来。轻轻的呼出一口气,却是再也不敢撩拔她,生怕撩起她的春情。
“娘,你说什么呢?好像是我们赶走你的一样,女儿就那么没良心吗?”叶黛翠嘟起小嘴,拥抱着怡君,轻轻的摇着她娘亲的身子。
怡君刚进门,黛翠就迎了上去,因而她们母女靠近门口,黛翠背对着我和芷玉。刚才她在花园跳舞,把那件常披在肩上的白色披风解了下来,此刻随着她身子的扭动,那丰满的臀r竟也跟着左右摇晃。
虽然我已经探索过她臀部的每一寸肌肤,知晓她的臀部硕大无比,但此刻看到那绝美的风姿,更是另有一番感受在心头。眼神一亮,异彩连连,不禁想象着翠儿l露的美臀究竟会是怎样的形状,心中不由一热。
黛翠虽然看不到,但怡君却是与我面对着面,见我看着她女儿的身体,双眼放光,不由狠狠瞪了我一眼,那嗔怪的神色似是在警告我不要打她女儿的主意。女儿在情人的身边,她始终放心不下,生怕他们之间再生出什么瓜葛,让自己无脸见人,打定主意早点带女儿回去,尽量不让他们单独相处。她伸手一拧女儿的俏脸,笑骂道:“你这丫头有什么鬼心眼还能瞒过娘吗?好了,时间也不早了,我们还是先回去吧,等哪天你苏姐姐有空,你们再好好聊。”
苏芷玉和叶黛翠一听梅怡君这话都不由松了口气,她快些离开,她们可是求之不得。现在她自己提出,苏芷玉也不挽留,叶黛翠则是一个劲的把娘亲拖着往外走。梅怡君不觉有些奇怪,以往喊她回去,她总是推三阻四,今天怎么就这么干脆了?但是她也没有多想,向我和苏芷玉告别后就姗姗而去。
见梅怡君终于走了,芷玉一下软倒在秀榻上,玉手轻轻的拍着胸脯,檀口轻启,微微喘着气,那可爱的模样诱人至极。
“玉儿!”我心中一荡,躺在她身旁,伸出双手紧紧搂住她的纤细蛮腰,两人肌肤再无一丝间隔,紧紧的贴在一起。那罗帐被褥和她身上的幽幽清香混在一起,格外让人陶醉,吻上她雪白的玉颈,大手在她粉背香臀间四处摸索。
“嗯”芷玉发出一声轻吟,螓首微微后仰。趁她意乱情迷之际,我的大手顺利的攀上她的双峰,隔着薄纱搓揉着那浑圆坚挺的玉r。
那从未被人玩弄过的酥胸被他攻占,苏芷玉心慌中带着一分刺激,随着他不断的捏弄,身体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奇特感受,那酥麻的快感从酥胸传遍全身。
她的双峰不是太丰满,却是异常坚挺,虽是躺着,然而却没有一点下垂的迹象,骄傲的高高耸起。形状就像夜空中的满月一样,浑圆无缺,捏在手中,那满满的感觉让我无比舒畅,不由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大手加重力气尽情玩弄,拇指和食指轻轻的捻着她r尖的樱桃。
“玉儿,她们好美!”苏芷玉浑身一颤,她只感到自己的两只茹房都被男人的大手握在掌中,使劲的搓揉,那炽热的感觉让她的身体几乎快要燃烧起来,忽然她感到那顶端传来一股带着热气的湿热。
“啊!”她一声惊呼,喊出声来,男人竟将她的茹房含在嘴中,轻轻的用嘴唇摩擦,随着他吮吸着尖端,她只觉得茹房急剧膨胀,特别是r尖,胀得仿佛要喷出水来。
她身子一阵剧烈的颤抖,在我的爱抚下,她迎来了人生中的第一个高c,双腿紧紧夹住男人探进她裙内的大手,哽咽着叫道:““你!不要!不要摸那儿,你要再进一步,我就死给你看!”
我抬头看着她含泪的美目,明白这已是她能够接受的极限,于是将在她裙下的手拿了回来,专心侵犯她的酥胸。
芷玉见我并不强求掠夺她的下t,不由放下心来,面对我对她酥胸的侵犯,她也不再抗拒,默默的承受着。她对我的放纵更激起我的激情,将她的玉r当作最可口的美餐,放在嘴中仔细品尝。
在我的爱抚下,她终于忍不住情动了起来,发出阵阵呻吟,一双玉手紧紧地将我的头搂在她的双峰之间,胸前那湿透的衣襟,贴在她浑圆的茹房上,那一抹湖绿色的肚兜清晰可见。
“玉儿!”那浑圆的正中凸起的那两粒细小的却又清晰的翘挺,以及周围方寸之地显现出来的一圈嫣红,让我不禁热血,眼中直冒火光,大手更加用力的搓揉着她的胸部,情不自禁的伸手去解她的衣襟。
本已沉浸在情欲中的她却马上发现我的意图,玉手死死握住我放在她肩上准备解开她衣襟的大手,使劲的摇着头。
就现在这种隔着衣服让我玩弄她的酥胸的亲热已让她羞愧交加,那双玉手坚定的按着我的大手,不让我解开她的衣衫,却将我的大手向下移动,放在自己酥胸上,玉手带着我的大手轻轻的抚弄她的胸脯。
我的心不由一软,她这么委曲求全,刻意讨好,我又怎忍心违背她的意愿,伤了她的心。我在她玉手中的大手,在她的带动下抚摸她的酥胸,给我一种奇特的感受,先前那滔天欲火慢慢的降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无限的柔情。
“玉儿?”现在我们都渐渐放松下来,轻轻的拥着彼此的身体,她那柔软的身子异常温暖,“怎么?不理我了?”我伸手轻轻抬起她的下颌。
“还在生我的气?怨我强迫你吗?”她虽对我有些情谊,但却没想过会这么快就有r体接触,今天发展得这么快都是在我的半强迫下进行的,除了那最神秘的s处,她身子的每一个地方都被我摸了够,虽是隔着了一层衣衫,但那一袭薄纱又哪儿真能遮住什么!她心中充满了委屈,自己的清白之身,就这样莫明其妙的毁在他手中,眼中不由流出一行清泪。
我没有安慰她,只是紧紧的拥着她,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让她哭个够。女人很多时候需要的都只是发泄,等她哭过了,我相信她一定会重新审视我们之间的关系
卷六风起云涌第一章无力回天
靖南将军柳道清遇刺身亡,使本就不明朗的金陵更蒙上了一层浓重的阴影。
魔门压近,金陵虽不太安宁,却终是武林纷争,江湖厮杀,动摇不了金陵的根本,但在这个时候金陵军方第一人竟遇刺身亡,使派系林立的金陵军方开始动荡起来,各方势力蠢蠢欲动,这对金陵而言无疑是雪上加霜,阴云密布。
柳道清出身武林世家,十七从军,北御突厥,西退吐蕃,亦从基层一步步走向顶端。十余年前与吐蕃大战中他举家随征,屹立江湖百余年的柳家正式退出了江湖的舞台,转而成大唐官军的一部分。二十年来南征北战,威名赫赫,与哥舒翰、郭子仪、李光弼、高仙芝、安禄山等人一样家喻户晓、耳熟能详,不曾想他未战死沙场,竟在金陵魂断它乡,含恨而终。
金陵将军府外,所有守护将军府的将士盔甲上都系着一条白纱,神情凝重,严密的警戒令将军府飞鸟难进。
府内庄重肃穆,白幡飘飞。
大厅灵堂前,一具漆黑的棺木尚未封盖,里面躺着的正是靖南将军柳道清。
柳清影整个身子倚在棺上,那张无一丝血色的俏脸哀怨缠绵,通红的美目凄切迷离,却掉不出一滴泪来,那血浓于水的骨r亲情在他们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没有人会想到这个一向严肃刻板、一丝不苟的哥哥对自己是多么的关怀。
她不由回到了童年、少年的时光,直到他将自己交给丈夫,挥师北上的点点滴滴。蕴藏在美目中的莹光一闪一闪,晶莹透明。
“哥哥”她伸出玉手抚着大哥那刚毅却已没有血色的脸庞,“哥哥,你知不知道纤纤姐一直都是喜欢你的?可谁叫你成年在外征战,一点也领会不了她的心思。”她幽幽的诉说着哥哥掩藏在心里最深处的伤痕,他最心爱的女人终是没有等到他回来,嫁做他人妇,那是他雄壮人生中唯一的缺憾。
自古家国不能两全!
拖地的白色宫装包裹着她曼妙的身躯,清冷的容颜流露出从未有过的柔弱,那道孤独的身影让所有人心中都不由一痛。
“将军泉下有知,也不愿见到小姐如此伤心难过,还请小姐节哀保重自己。将军后事不劳小姐c心,我等自会处理,誓为将军报仇雪恨,讨回公道!”左丘明精光一闪,右手不自觉的攥成拳头,眼中满是坚定之色。
他和韩禹是柳道清手下最得力的两员大将,不管是在以前的柳家还是从军之后,一直都是柳道清的左膀右臂。
左丘明和韩禹一向都是柳道清的骄傲,他们从未让他失望过。柳道清、柳清影兄妹和左丘明、韩禹自小一块长大,亲如骨r兄弟。
虽然柳家早已改变了当初的模样,柳清影也早已嫁做人妇,但左丘明却没有改变当初的习惯,依旧称柳清影为小姐。
厅内除了他之外,还有几位柳系核心人物。将军府传来一股股雄浑浓厚的声音,“请小姐节哀,我等定为将军报仇雪恨。”听得所有将士热血,恨不得马上提马上阵。
“将军。”一个卫士头目快步跑了进来,将一块玉佩双手呈在左丘明面前。
左丘明接过一看,正面是一条遨游的金龙,背面正中刻着建宁二字,眼中不由升起一股奇光,“快请!”接着又改口道,“不,还是我等出去迎驾。”说罢便当先向前行去。
我和解语站在将军府门口,静静的等待着,我们若要强行进去,这些官兵绝阻挡不了,但这次却和上次羽林军包围南宫世家不同,自是不能采取同样的手腕。
解语自答应嫁给我后,便脱下了那身侍女的衣裳,穿上了那一袭让我吐血的黑色云纱长裙,她那勾魂摄魄的美丽重新释放出来,那裂衣欲出的饱满酥胸,若隐若现的玲珑玉腿,煞是惊心动魄,无穷的诱惑就像黑d一般吞噬一切。
不施一丝粉黛的绝美脸庞,嘴角微微上翘,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清丽脱俗中那份隐约含蓄的诱惑更是惊艳绝伦,浑身散发出无与伦比的魅力。
她挽着我的手臂站在我身旁,美目不时一扫将军府的卫士,淡淡一笑,却见所有人都失魂落魄,用尽所有力气撑住自己的身体,不让发软的脚倒下。
花解语不由暗自点了点头,这些军人也算训练有素了,居然还能与自己对抗一阵,不愧是柳道清的亲军,果然还真有一套。
看她又在调皮,我不由使劲捏了一下她柔软的腰肢,轻声道:“你这妖精,再乱挑逗人,看我不让你穿一辈子的侍女衣服,不准你穿成这副模样了。”
解语回头看向我,幽幽道:“相公吃醋了?解语又没真做什么,不过是好玩嘛!”那娇艳如花瓣似的小嘴,诱人无比。
我正想再说些什么,却见从将军府出来数人,低声道:“这笔帐先记着,看我回去了不好好的教训你!”
解语却是嫣然一笑,睫眉微微一挑,美目中浮现起一丝挑逗的神情,小嘴微微上翘道:“那解语可等着相公来好好的教训我了。”
那在我耳畔的小嘴轻轻呵出的气息让我脸上一阵瘙痒,心中不由一酥,真是个磨人的妖精!
“卑职有失远迎,还请大人恕罪。”左丘明一时不明我究竟是何身份,用了一个笼统的称呼,把那玉佩双手还回我手中。
我心知这些将官多是柳家之人,若我能和柳家拉上关系,会让他们倍觉亲近,遂开口问道:“我柳姨和燕伯父呢?不知他们可在府中?”
果不其然,左丘明一行见我和柳清影熟识,都松了口气,彼此的距离瞬间拉进不少,“小姐正在府中,但是燕大侠自昨夜去追查贼人行踪之后,至今未归。”
我轻轻的一点头,微微一叹道:“柳将军骤然遇害,我与诸位将军身受同感。”我与他们终不是太熟,不宜在这个敏感的话题上谈得太多,略一停顿又道,“柳姨情况怎么样?这突然的打击我怕她会吃不消。”说着,我眼中不由闪过一丝忧虑,对这个与我有一夕情缘的女人,我倒不是刻意想表现什么,而是心底真正有一层隐忧。
听我提到柳清影,左丘明面上不由一黯,自昨晚将军遇害,柳清影呆呆的站在那里已是一天一夜,未合一眼,粒米未尽,任凭他使用何种手段,柳清影却始终未曾看过他一眼。那肝肠寸断的模样,他是看在眼中,痛在心里。年轻的时候他和韩禹都深深的爱上了柳清影,他们四人都心知肚明,但她却只是将他们当作朋友,和燕回天一见钟情,然而二人均对她痴心不改,至今未娶。
我们走进大厅,厅内俱都挂着白色幔帐,庄重的灵堂前那道白色的身影和那具漆黑的棺木同样显眼。
那一袭洁白的宫装将她的身体裹了个严实,显现出婀娜多姿的身段和惊心动魄的曲线,如柳丝般根根可数的秀发,盘成高耸的宫髻,一支光亮的白玉钗横撇其间,步摇根处一串晶莹剔透的珍珠垂在脸庞的左侧,愈发显得高贵清冷。
她静静的站在那里,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看着哥哥的脸庞,那无言的哀伤,使她那道优雅的身影显得无尽凄美。
自古多情伤离别,更何况是从今以后人鬼殊途的生死离别。
“柳姨?”我轻轻的喊了一声,她像是没听到一般,仿佛她的灵魂早已脱离了身体,剩在这里的只是一具美丽的躯壳。
我心中不由一痛,那个玲珑剔透的她竟变成了这副模样,那好像就是一具绝美的雕塑,只要能让她生出一分灵气,哪怕是恨我也好,我也心甘情愿。
唯一能安慰她的人,她的丈夫,此时却不知身在何方。
长此以往,越拖越久,后果将不堪设想。
我视线从柳清影转移到左丘明身上,面色凝重的道:“左将军,我以为早些盖上棺木为好,否则柳姨睹人伤神,迟早得拖垮了自己的身子。不知左将军意下如何?”
左丘明环视了一眼其余之人,再望向柳清影那绰绰身影,钢牙一咬,“大人言之有理,末将这就照办。”
我向前斜跨一步,阻住他的去路,淡淡道:“还是我来吧。”话声刚落,大手一翻,将棺盖握住向前轻轻一推,柳道清的身子从头到脚一点点消失在众人的眼前。
在还只剩下一丝缝隙的瞬间,柳清影突然将玉手伸进棺中,企图阻挡棺木合上。
我一把将她抱在怀中,大手用力的揽住她的蛮腰,任她如何挣扎,却不能移动分毫。
左丘明几乎与我同时起步,在我抱住柳清影的那一瞬间,他面上不由一滞。
柳清影疯狂的抓扯着我的手,撕咬着我的肩膀,那一阵阵剧痛让我不由伸出另一只手来,按住她光滑的粉背,让她不能动弹。
一阵时轻时重的脚步传来,燕回天的身影随之出现在大门口。
见到丈夫,柳清影好像突然清醒了过来,转身向燕回天扑去,尽管我十分不舍她清凉柔软的身子,却没有再拥抱她的理由,心中一黯,不由放开了她的身体,眼睁睁的看着她投向另一个男人的怀中。
看到燕回天出现,左丘明脸色不由微微一变。
看到燕回天漂浮不定的步伐,我心中猛地一跳,升起一股强烈的不祥预感,飞身冲到他身前,扶住他的身体,一接触到他的经脉,心中一阵冰凉,一股强烈的寒意涌上心头。
“伯父!”我颤抖着喊了一声,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他五脏六腑俱碎、经脉尽断,至今还能活着,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那是全凭一口气支撑到现在,高明如斯的他竟会落到如此地步,不知对方究竟出动了何等高手,又是怎么样的精心布局!
燕回天艰难的抬起手来,轻轻的抚摸着娇妻的脸庞,那是他今生的挚爱,那是他用生命珍藏的珍宝,她刚刚失去了哥哥,如今自己却又要撒手离她而去,不知她以后会变成何等模样。那逐渐涣散的虎目柔情中带着无奈,“夫人你以后要懂得自己照顾自己还有无瑕了”
“不!你不会离开我们的?是不是?不会的,不会的。”柳清影抱着丈夫的头,泪如雨下,虽然她也看出丈夫已无生机,但她已经失去了最亲爱的哥哥,无论怎样,她都不愿相信丈夫会再离她而去。
燕回天怜惜的抚摸着爱妻的脸庞,面上浮起苦涩的笑容,自己就是为了再见她一面,才能苦苦撑到现在,她却将自己紧紧的封闭起来,听不进自己一句话语。他清晰的感受到生命的流逝,突然侧过头来,蓦地紧紧抓住我的手,“我在这个世界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清影和无瑕母女了特别是清影一时半会是接受不了这样的打击以后就拜托你多加照顾了”
他时日无多,说的每一个字都是那么珍贵,他生性豪迈对生死看得极轻,也可以不咎仇敌,但妻子和女儿却让他着实放心不下,遗言里的每一句话都是在关心她们的将来。
望着这个不久与人世的奇男子,我心里不由升起一丝愧疚,他对我如此信任,我却j污了他的妻子,双手紧紧握住他的大手,眼神澄亮,一句一字的道:“伯父放心,我风吹雪对天起誓,用尽一身保护柳姨和无瑕,不让她们受到一丝委屈,如违此誓,天诛地灭!”为了让他走得放心,我起了最恶毒的誓言。
他面上浮现起一丝欣慰的笑容,微微的点了点头,“这样我就放心将她们交给你了你要记得你说的话不要让她们受委屈”
我轻轻的点了点头,眼中一阵酸涩,想到自第一次见面以来他对我的关照,心中一阵难受,眼睛不由有些湿润,眼前一片朦胧,等视线再度清晰,却见一代豪杰已合上眼睛、与世长辞。
我只觉一股怨气郁结胸中,全身真气逆乱澎湃,恨不得仇人就在眼前,立即杀个干净。真气上逆直冲喉间,不由厉声长啸,充满暴戾杀戮之意。
柳清影早已昏倒在解语的怀中,我怜惜的看着这个在一天之中连续失去了两位亲人的可怜女人,心中一叹。
解语抱着柳清影的身子,心中也是酸涩。世事无常,前晚还谈笑风生的燕回天,如今却已赴黄泉,更让她心忧的却是怀中昏迷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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