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京以后纪龙一直过得战战兢兢,活得像是在在躲避什么仇家一样,总感觉有人在偷偷的看着自己。做贼心虚的惊恐之下,看谁都觉得对自己有恶意,见谁都句的他们是要害自己,一段时间惶恐得就要崩溃了。
在京城里忐忑不安的躲了一段时间,却意外的没人来兴师问罪。不知道她的夫家是顾忌镇北王的威名,还是害怕这种家丑外扬,竟然硬生生的把这口恶气吞了下去没有声张,甚至连家人遇害的仇都没来报。
即使如此,纪龙还是终日的担惊受怕着。不久之后传来一个消息,那个被自己强暴的女子竟然身怀六甲了。纪龙当时真是又喜又怕,怕的是惹出什么事端来,到时候会影响自己的仕途甚至会小命不保。喜的却是自己竟然有后了,但让人头疼的是肚子里的这个孩子见不得光,即使能生下来根本不可能去相认,根本无法体会当父亲的快乐。
纪龙整日一筹莫展,牵挂着佳人和她肚子里的骨r,终日昏昏沉沉活得就像行尸走r,面对这些自己作的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好在一听说孩子能保住,纪龙这才松了口气,开始有一点的心思打理起政事!即使如此脑子里依然是对她们的深深牵挂,后来还是让他想出了一个歹毒之极的法子,俗话说得好,京官出城大三级,官大一级压死人!仗着可以在上书房里走动,接触的全是朝廷的开国大员,纪龙一边和他们拉近关系一边派人或追查或捕风捉影的找到了那个统领贪污军饷的罪证呈了上去。
当时正是开国初定的时候,朱元章本身就厌恶贪腐之人,再加上也是有心清洗一批劳苦功高的旧臣。纪龙用三寸不烂之舌的陷害,加上纪中云在朝廷里的威望。终于顺利的让朝廷将他定了罪,落了个抄家问斩的罪名,而这一切都不会牵连到他的家人,这更是让纪龙喜出望外。
一切都沉唉落定,纪龙终于成功的把这个罪恶彻底的掩饰过去。可当他抬头挺胸的想去找回那个让自己魂牵梦绕的女子时,却是已经找不到半点方踪。据说当她身怀六甲的事被证实的时候,早已经被一纸休书赶走了,连娘家人都不肯收留,这会早不知道漂泊哪方。
纪龙顿时疯了一样,用上自己所有的关系,在江南遍地搜寻着她的行踪。而纪中云的门生旧故更是不遗余力的帮忙,那时候纪龙才算明白了镇北王这三个字在大明意味着什么,就凭借父亲的势力自己大可咄咄而上的强抢她回来,可这时候已经晚了,大量的明查暗访也找不到自己心爱的人,她仿佛人间蒸发了一样不见了踪迹。
事隔了多少年,这是纪龙一生中最大的愧疚,那时候的他还不懂得利用父亲的权势去达到自己的目的。如果按现在早已经成熟的思想再去看这件事,纪龙会蛮横的夺人所爱,将她放在身边倍加呵护。而不是把自己吓得惶惶不可终日,甚至连自己的第一个孩子不敢去见。无法再见到少年时迷恋的佳人,这也是纪龙心里永远的痛。
二十载仕途平坦,已经贵为朝廷左丞相的纪龙再一次踏上那个伤心地。早已经没了年少时的惶恐和青涩,多的是呼风唤雨的权势和睹物思人的哀愁。在一群官员的奉承下视察了当地的情况,纪龙始终心不在焉,脑子里盘踞的全是自己的孩子和佳人的身影。
地方官为了迎合这位一品大员自然是竭尽所能的讨好,除了真金白银外,还特意安排了当地最有名清官人,才色双绝的童怜前来侍寝。
当时的童怜正值妙龄,虽未经人事但早已经是倾倒众生的绝代佳人了,琴棋书画无一不精,一嫣一笑冲会让人失神落魄,美艳的芳名更是流传到了京城。这时候的纪龙早没了男欢女爱的兴致,只有无上的权利才可以满足心里的欲望,所以对他们的安排也不怎么在意。
但当童怜亭亭玉立的站在眼前时,纪龙有些随意的第一眼还是被她宛如天人的美貌所震惊,更让纪龙震惊的却是她带在脖子上的一块莲花形的玉配,温润的翠绿,独特的款式。
纪龙永远忘不了这块玉配,当时的女子身上戴的就是这一块,据说是她的娘家之物,夹在她的酥r之中随着自己的疯狂而晃荡着,让人无法忘怀!童怜见男人的大手摸向自己的酥胸,知道眼前这位是大明一人之下的权臣,立刻吓得大气都不敢出,混身也开始紧张的冒汗。
可是纪龙并没有她预想那样的兽性大发,而是拿起玉配仔细的看来看去,两眼一红不禁留下了两行老泪。这诡异的一幕更是让当时还羞涩的童怜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这位俊美的中年人。
当夜纪龙把她留在了房中,童怜羞涩难当的想要服侍时却被厉声的喝止,纪龙始终没有碰她一跟手指头。而是和蔼的和她谈心,耐心的打听着,嘘寒问暖的关怀让童怜感觉很是心动,终于将她的身世问说了出来:
童怜摇着头说不知道父亲是谁,只知道娘每次说起的时候都充满了恨意。她是在一个偏僻的山村里被母亲独自抚养长大的,后来在她十岁时本就体弱的母亲病逝而去,丢下她一个人走了。幼年时的童怜才会被人卖进青楼,好在她从小就是个美人坯子,而且又聪明绝顶精通琴棋书画,所以老鸨一直想把她培养成一颗摇钱树,她才得意到现在还是处子之身。
纪龙听着听着,老泪又再一次愧然而下。自己的一时错念,让心爱的人香消玉陨!让自己的女儿流落青楼,这一切全都是自己的罪过,已经无法弥补的罪过呀。
童怜又有些慌了,聪明如她似乎察觉出了什么。虽然没问出来,但闪闪动人的眼里却变得很是复杂,不知道是心酸还是痛恨,也不敢肯定眼前这个权势滔天的大官到底为什么老恨横流。
即使心乱如麻,纪龙的心思还是缜密的。没一会就看出了童怜的猜疑,不过这时候正是自己如日中天之时,自然不敢贸然的相认。只是边擦着老泪一边伤心的把自己塑造成了她母亲的青梅竹马,一边编造着一个个真实而又虚假的童年趣事,说到两人的有缘无份时更是触景伤情的号啕大哭。
童怜这时候还是青涩,也是被纪龙悲伤的泪水所迷惑。也就相信了这位曾经爱过母亲的中年人,按耐不住也是梨花带雨的哭了起来,诉说着自己这些年的艰辛和无奈。
这一夜过后,她依旧还是冰清玉洁。纪龙想都不想就把她带在了身边,名义上把她认作干女儿,尽自己所能的呵护她,疼爱她。只要是童怜想要的纪龙都不会拒绝,也算是对她们母女俩的一种弥补吧!
“你恨你的父亲么??”
“恨,为什么不恨,但我绝不会承认有这样的父亲。他抛下我和娘以后不知去了哪,从小我就被人丢着石头骂野种,骂我们母女是贱货。如果他没办法养我,为什么要把我生下来,为什么又要让娘十月怀胎的去承受这些。不是他的话我能被卖到青楼,下贱的等着那些臭男人像挑牲口一样的看着我么,难道我不该恨她么??”
童怜说这话的时候潸然泪下,话语之间的怨恨让纪龙惭愧得无地自容。从此对她更加的百依百顺了,甚至于对自己的其他儿女都没她一半的好,这迟来的父爱更让童怜倍感幸福。
只是这惭愧的父爱她却当成了是男女之情,纪龙始终没他碰过她更被她看成是一个正人君子,再加上他胡编乱造的初恋故事很是动人,这更加深了她的迷恋。哪个少女不怀春,童怜终于无比避免的喜欢上了眼前这个成熟稳重而又疼爱自己的男人。
纪龙也是从她渐渐火热的眼眸里读懂了什么,女儿的态度让纪龙变得更痛苦不堪。每次想和她解释清楚她是自己的骨r时,一想起童怜提起父亲这两个字时那种咬牙切齿的憎恨和眼里深深的幽怨,到了嘴边的话又说不出来了。
回到了京城以后,若大的府邸,国都的繁华,还有纪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高贵都让童怜很是迷茫。毕竟从小生活在一个小地方,到了京城以后她根本无法适应,如果不是纪龙的百般疼爱她根本不敢想象自己的家会在这。
纪龙其他妾室嫉妒的眼光让她害怕,纪龙儿子们好色的凝视都让她觉得忐忑不安。尽管纪龙还是尽心的对她百般疼爱,尽管也曾无情的禁止其他人去s扰她,但童怜却总觉得这里根本不是自己该来的地方,豪门恨事让人惶惶不可终人。多少次想逃离,但她却又无法舍却这个第一次给了自己关怀而又成熟稳重的男人。
回了京城后纪龙也是俗事缠身,也没多少时间可陪她。但也是给了她最多的自由和时间,让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但没想到的是,童怜竟然展现了她过人的天赋和聪明的才干,在奢侈而又无聊的日子里开始帮纪龙打理起了一些小小的琐事,不管再小的事她都能办得井井有条,出色的才能顿时让纪府上下刮目相看。
原本只是让她打发光阴而已,当童怜满面兴奋的羞红,手拿着各种情报交到手上时。纪龙一时间也是震惊无比,短短的时间内,她就把所有杂乱的事情办得秩序严然,更是将一小笔的资金翻了四倍,这种才能纪龙自问自己都比不上。
“主子!”童怜欣喜的微笑着,含情脉脉的说:“您看我干得不错吧,以后我也和别人一样叫您主子,让童怜为你分忧,为你解愁好么??”
“恩!”纪龙含糊不清的答应着,尽管不想她卷入这些祸事之中。但眼下手里无可用之人,面对童怜的聪明才干也动了心。更大的原因还是想给她多一点的事做,不敢去面对童怜一次次柔媚的诱惑!
童怜满心欣喜,以一个食客自居开始帮着纪龙拉拢人马,成果的显著好得让人不敢相信。纪龙欣喜之余也是松了一口气,童怜不止一次的暗示她会代替母亲来伺候自己,这种荒唐的温柔更是让纪龙痛苦无比。
凭借着让人惊讶的才能,童怜渐渐为纪龙开始编制一道巨大的权势网!八面玲珑,对人下药更是拉拢了许多的武林人士。不过有纪龙的威压,很多痴迷于她美色之人也只能望而兴叹,纪龙的儿子们更是不明白为什么父亲不想来个亲上加亲,将这个美丽聪明的女人变成自家的儿媳。
纪龙含糊的不想解释,这一切更是让人猜测童怜早以托付终身,也算避免了大多不必要的麻烦。
渐渐的,随着童怜越发的熟悉各种或明或暗的事情。纪龙也给于她更多的信任。开始把一些见不得光的事交给她去做,哪知道童怜竟然早就猜出了纪龙谋反的心意,并没有表示半点的惊讶,反而信誓旦旦的保证要为纪龙拉拢各多的人才。接手这些事以后,童怜更是尽心尽力的游历于各地,无怨无悔的为纪龙编织起了个又一个隐藏的势力,拉拢着更多的人才加入到这个阴谋里边。
可以说,纪龙丰满的羽翼起码有一边是她的功劳。纪龙也明白她这么无怨无悔的原因,心里更加的愧疚了。每每的躲避着童怜含情脉脉的眼神,甚至开始逃避着她越来越幽怨的投怀送抱,个中的痛苦也只有他独自承受了。
“主子!”
一声惊慌的叫喊把纪龙从往事的回想中拉回了现实,回想往事,不堪回首呀。一个家仆正着急的跑过来,脸上带着惊慌失措的不安,跑得上气不接下气。
正文第170章:反偷袭(上)
纪龙顿时就皱起了眉头,冷着个脸说:“给我稳着点,有什么好慌的!”
家仆喘了好一会,着急的说:“不好了主子,城外不知道是哪来的骑兵。正在攻打南边的山坡,他们看起来得有三四万的兵马,咱们那才有两千多人驻扎,根本就挡不住呀!”
“什么?”纪龙顿时大惊失色,南边的山坡虽然是在城外,但居高临下可以看见城里大概的情况,这个制高点可是历来的兵家必争之地,自己可是派了不少人把守不敢马虎。
南坡镇天的杀声立刻让津门内乱成了一团,纪龙一身令下带着所有官员上了城楼,武将们也开始集结部队朝城南开去。
而这时候,城南的山坡上早已经是杀声镇天,到处都是挥舞的屠刀和马蹄的践踏,漫天遍野的撕杀和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将早起的百姓们吓得不敢出门,也让城中的官员们忐忑不安。
许平并没有身先士卒的去冲向锋,而是派了陈奇带着五千人开始攻打南坡,虽然赶了一夜的路让恶鬼营的人马显得有些疲惫,但一碰上战事个个立刻打起了精神。虽说南坡居高临下不好打,但恶鬼营还是仰仗着骑兵的速度和精良的兵器,再加上偷袭之下他们来不及反应,也渐渐的打开了缺口攻了进去。
张虎一身戎甲的立在旁边,警惕的看了看渐渐闭上的城门后,俯下身来轻声的说:“主子,这边的城门已经关上了。不过估计会有别的援兵到来,等他们反应过来时就不好打了,要不属下带兵增援尽快把南坡拿下?”
许平沉吟了一下点了点头,冷声的说:“传我的命令,所有人速战速决,目的只是拿下南坡,不用追杀那些逃兵!”
“是!”张虎脸色一冷,翻身上马后回头看了看身后早已经按耐不住的士兵们,大吼一声:“一校的人听着,给我冲上去杀了这群叛逆!”
“杀呀!”恶鬼营的将士们一阵齐天的大吼,立刻有五千骑兵眼露凶光的跟着张虎杀了过去,挥舞着手里的屠刀开始对南坡驻军进行清扫,和陈奇一起扫荡着这个人数本就不多的驻军。
许平依旧镇定的坐在了战马上,满意的看着山坡上的敌军一个个的倒下。昨晚连夜的奔袭而来。别说他纪龙想不到,恐怕就算是郭敬浩都会惊讶不已!这次偷袭倒不是许平自己擅做主张,而是和朱允文慎重的商量很久才做的决定。
现在朱允文手里的兵力必须确保京城的安全,为了防止纪龙调虎离山也不敢擅自的出兵。而周围的驻军又不可以动弹,唯一可以调动的也就只有许平手上的这个恶鬼营。当然这两万的兵马想把纪龙干掉还是有些不现实,但眼下纪中云正好在朝廷的监视下,饿狼营应该不敢轻举妄动,这样的机会不动手却又有些可惜。
说来说去朝廷还是有点顾忌纪中云,所以这次的攻打并不指望能把纪龙彻底的消灭。一半是想敲山镇虎看看纪中云到底是什么态度,一半的原因也是想看看纪龙这边的兵力到底是怎么样的,想看看他手里到底有多少的人马。
为了安全起见,父子俩拍板以后秘不外宣,甚至连打持久战的粮草都没准备,许平就带上恶鬼营连夜奔袭而来,要的就是纪龙猜不透朝廷要干什么,让他弄不清楚来的有多少兵马。
山坡上渐渐的全是恶鬼营标志性的黑色盔甲,南坡驻军很多在马蹄的践踏下丧失了生命,其他的士兵早就吓得魂飞魄散,哪还有勇气抵抗啊,早就丢盔弃甲的逃命了。
在冷兵器主导战争的时代,所谓的全歼敌人这里绝对有放p的成分,因为人是会逃跑的。并不是每个兵勇都是心甘情愿战斗,很多的滑头都会趁着混乱开溜。这样的情况下你根本没可能追上去一个个把他们杀掉。当然了,要是一万人包围一千多人是有这个可能,但相对来说激起对方的凶性,那自己的伤亡也会很大。
所以丢盔弃甲,狼狈而逃的敌兵很少有人去追。关键一个是要打赢,并不是要算一下杀了多少人,只有胜利的把别人打跑才是最实际的办法,想要全歼敌人,除非真有一颗炸弹把这里夷为平地。
原本响彻天际的撕杀声渐渐的安静下来,一眼望过去南坡的驻军有几百人负伤而逃,一个个p滚n流的朝津门跑去,痛哭叫喊着让城楼上的兵将给他们开们。恶鬼营的人也不去追杀他们,而是迅速的清杀其他的余孽,打扫战场再建起自己的防御工事,虽然平时经常训练这些项目,但他们到底还是第一次上战场,这活干起来多少还有点生疏。
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就顺利的拿下了南坡,多少来说还是依靠了偷袭的优势,再加上恶鬼营来势汹汹,个个装备精良而且人马比对方多出五倍,这才会这样的快的解决战斗。不过恶鬼营也伤亡了一百多人,饶是如此,这群第一次上战场的新兵蛋子还是个个红着脸,兴奋的欢呼着这次旗开得胜的首捷,有粗鲁的甚至对着城门那边挑衅的大骂!
城楼上的守将一看对方没追来的意思,这才命人打开城门让落败而逃的兵丁们进来,无奈的看着一面面黑色的旗帜在对面的制高点上嚣张的飘扬起来。
许平嘘寒问暖的探视了伤员,又赞许了这次行动的迅速和效率。亲切的笑容更是让恶鬼营的兵将们个个情绪高涨,有的还嫌杀不过瘾。高喊着趁势杀进城去,生擒纪龙荡平叛逆。首次在沙场上的胜利让他们一个个情绪高涨,兴奋得都有些手足无措了。
一看这群家伙个个都昏了头,许平赶紧冷着个脸下令全军在这驻扎防守,任何人不得擅自出营。又马上带着人登上了南坡的最高点,居高临下的看着津门之内的情况。心里感慨难怪是兵家必争之地,城里的情况一目了然,而且四周大多全是平坦的坡地,视野清晰又不怕敌人用火攻。在这样一个好地方驻扎,只要警惕性够的话根本不必担心会有被偷袭的可能,实在是一个福地呀。
许平不禁惬意的笑了起来,纪龙呀!老子的偷袭你想不到吧,恐怕这会你的情报还会说老子昨天在京城的行踪,还在绘声绘色的说着昨天杀了你多少的党羽,没想到这会我已经可以站在高处看着你了。呵呵,不知道这老东西会不会气得吐血而死。
“主子!”张虎手扶宝刀走了上来,黑色的盔甲上还有隐隐的血腥味。恭敬的走上前来,也是有几分兴奋的说:“部队已经开始驻扎了,所有的防御工事正在建设。现在商部的粮草也已经运到了半路。老四带着一队人护送,相信晚上就会到!”
“不错!”许平满意的一笑,转头一看张虎的模样和那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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