鳞苍走的第一天,钱三两垂头丧气;鳞苍走的第二天,钱三两失魂落魄,鳞苍走的第三天,钱三两百无聊赖,借酒消愁。
少说有小半个月的时间,钱三两将一个光棍男人的悲惨形象扮演得深入人心,成天顶着个鸡棚头鸟窝脸,打眼望去,简直比隔壁死了知心人的李欣盛还憔悴。
钱三两憔悴到第十六天,自觉身为他贴心小棉袄的方延终于看不下去了。这孩子挑在一个月明星稀,清风徐徐的夜里,带上好酒好菜,试图帮自家师尊解开心结。
但,大家伙儿都知道,方延思考问题的方式一直都有点跑偏。
譬如此刻,方延在给钱三两倒上酒之后,开口就是一句:“师尊,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条鱼。”
钱三两瞪了方延一眼,筷子敲碗:“猫爱鱼,狗爱肉,为师就爱这一口,你个小孩崽子管得着么?”
方延扶额惆怅:“师尊,他总打你,日后还可能会杀了你。”
钱三两冷笑两声:“打是亲,骂是爱,爱的不行才拿脚踹,你晓得你师娘有多爱为师不?”
师娘又是什么诡异的称呼?!
方延恶狠狠地咬了咬牙:“但是……但……”但了半天也没被他但出个所以然来,只得仰头灌一口闷酒。估摸也是觉着钱三两在这件事上没救了,此路不通,方延稍微地沉吟了片刻,果断换方案。
方延道:“师尊,其实,您大可不必为此次离别伤神。我记着鳞苍在走的时候说过,他在人间折腾累了,想回南海补补水,少说两年之内不会再到岸上来,但您不一样啊,您就是把手头的事都做完了,满打满算不过三个月,到时,您可以去南海找他呀。”
方延提议的很诚恳,钱三两端着酒杯,神色颇怪异地瞥了他一眼,半晌才醉醺醺地问道:“……不是,谁告诉你,我是为了鳞苍不辞而别伤神了?”
听听,都难受的开始说反话了!方延叹声气,用近乎悲悯地调子哄道:“师尊,您不要强颜欢笑了,我都懂的,都懂的。”
“你懂什么了?你成天懂。”钱三两皱着眉头挠他头顶那个鸡棚,猛的晃了晃脑袋,因为醉酒,脸上现出很不自然的晕红来:“为师……我真不是伤心这个,你都说了,待万事皆尘埃落定后,我可以去南海找他,他,他只是走了,又不是死了,我伤心这个做什么。”顿了顿,仰头打出一连串酒嗝。“为师……为师只是想啊,他要走就走罢,给我留个海螺干什么,若是没记错,南海的特产该是珍珠啊,他,他就不考虑给我留一袋珍珠改善生活么?”
“???”
居然是在可惜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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