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三两思及往事,颇为惆怅。鳞苍在这时插话道:“那个赏菏会什么的,我不懂,也不喜欢,为什么一定要我去?”
方延笑道:“那是他说给宓儿听的,你还真信么?”
鳞苍啊了一声,目光逐渐清明起来,拍桌道:“我明白了!顾老板他……”
钱三两笑眯眯地出言打断,扭头喊道:“妙娘,我们吃完了,劳烦收拾下碗筷。”想了想再道:“后天的赏菏会,你们要不要一起去?”
妙娘抿着唇笑道:“先生又在说什么话,人家是来请你们去的,我们几个跟着过去,算什么事?”
方延道:“无妨,我猜顾老板不知道我们招了仆役和厨娘,才让宓儿只请我们三个,若他知道了,一定要把你们也都一个不落的请过去的。”再笑了笑:“宓儿姑娘她呀,真单纯。”
妙娘迷茫地眨眨眼:“那……那就去罢,我们倒没有什么,只怕给先生和两位公子添麻烦。”
钱三两连忙笑道:“不麻烦不麻烦,尽管去看热闹。”
一唱一和,就和双簧似的。
去赏菏会的事情就算定下了,鳞苍左右看看,扯着钱三两袖子拉了拉,把他拖进屋里,顺手关门。
钱三两没来由打了个冷颤,目光飘忽。
自打那……之后,钱三两每每与鳞苍独处,都会觉着冷。“大王,你有啥事要吩咐?”
鳞苍瞥一眼钱三两,模样很头疼。他转身从桌子底下翻出一个小布包,伸手掏啊掏,掏啊掏。钱三两看着鳞苍从小布包里摸出来的几样东西,冷汗都下来了。
终于,鳞苍在摸出几根木棒,几把型号不同的小刀之后,终于把想摸的摸出来了。钱三两抬眼看去,松了口气。
原来是装着赤茧的香袋----好运摊上掏来的那个赤茧。
“大王,你还留着它呐。”钱三两咂咂嘴,没敢质疑鳞苍当初是否看走了眼。
鳞苍很激动:“扔它做什么?你过来看----”
钱三两依言凑过去。鳞苍把赤茧从香袋里倒出来,小心翼翼捧在手心:“你看它。”
嚯,不得了,居然裂缝了!
钱三两狐疑地望向鳞苍。鳞苍解释道:“自打得了它之后,我每天都会给它度点灵力,就在昨晚,你闯进来那会,我一时手滑让它落到浴桶里,捞起来的时候,就见它裂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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