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次解释
鳞苍一定要长住,不论钱三两怎么劝,都没用。
鳞苍道:“先生若是不方便,我可以在不远处重新建屋,有些事情,我是一定要查清楚的。”
玄垢似是瞥了钱三两一眼,笑道:“没什么不方便的,你们想住便住,本座虽然不喜欢见人,但同你们很投缘。”
鳞苍眼中亮了亮,接过钱三两给他倒好的茶水:“是么?我也觉得和先生很投缘。”
“是啊,很久没有听到我名字后还不跑的人了。”玄垢点头道:“既然投缘,就不要再先生先生的叫了,玄垢这个道号也不能再用。这样,你们若是不介意,唤我一声俗名就好。”言辞听着很情真意切,而且也没有再以本座自称。
鳞苍一惯不会客气,问道:“先生的凡名为何?”
玄垢答道:“我姓方,单名一个延,字迟舒。”
“迟舒……唉。”未等鳞苍开口,坐在一旁充当很久背景板的钱三两忽然极轻地叹了声气,玄垢听见这声叹息,眼里仿佛飘过了一点什么,转瞬即逝。
鳞苍也跟着改口喊了声迟舒,复又问道:“迟舒,你还记得你五年前去过什么地方么?”
玄垢,哦不,方延拎了折扇一下一下敲掌心,很干脆地摇头:“记不清了,其实很多事都不必记清,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
钱三两又开始叹气。鳞苍对心中猜测更肯定了几分,也不着急了,毕竟对待大神通要恭敬一些,不能再像以前一样摁住扒裤子:“你说的是。”
天色渐暗,鳞苍用法术在方延的小屋旁又建一间小屋,拖钱三两住了进去,方延站在门口淡淡地看着,没有说什么。
“同居”的日子就此开始。
接下来的几天都很平淡,方延是个作息极其规律的人,每日卯时三刻起身,洗漱过后,修炼至巳时末,下午可能会去林子里走走逛逛,或是很认真地削一根竹萧,间或读几本书,直到晨时五刻,沐浴就寝。
鳞苍看到方延住的屋子里挂了不少根竹萧,却没听他吹奏过,不免有些疑惑。对此方延是怎么答的来着?----“其实我并不通乐理,只是附庸风雅罢了。”
鳞苍点点头,委婉地提醒方延道:“若只是附庸风雅,可以祈琴。”先生性子这般温润,想来一定不会知道,吹箫的另一层意思究竟有多不风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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