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打了个冷战,陈凭风醒了过来......现在都什么情况了,自己还能睡着?无怪乎自己不惜命,也不惜人命,活该注孤生……不对,似乎空气在渐渐地转冷了。这游戏,难道还能读心不成?
难道真的有读心和模拟心之景象的设备?想到这里,陈凭风心里首次产生了一丝凉意,一丝待宰的羔羊所持的凉意。好在她脑中未停止过运转,将自己的头部彻查了一遍,也只有多了一根系住长发的细发带。解下在灯下一看,一样的白色密实丝织物,看不出蹊跷。只得又系好。
对于生的淡泊,陈凭风最知道不过。凉意转冷,她身体开始发抖,心中却澄明:在冰窖中失去知觉,不过是众多优雅的死法之一。然而她想要解答!她不想就这么被不明不白的什么左右着,不明不白地结束!
雷在哪里?雷在哪里?是时候来场雨了,需要一些雷吧!陈凭风随意抓起一盏灯,向墙角摔去。灯光晃了几下,灭了。另外三盏,一齐摔坏。一片黑暗。
她倒在地上,睁大眼茫然看着天花。那其中只有绝对的暗,深不可测。
忽然,眼帘中闪动了一星冷光。
作者有话要说:我想,这大概又是实验性质的一个脑洞
☆、借雨
一片寂静中,寒光又闪现了几点,随即连成几条折线,终成闪电。陈凭风眨眨难以至信的双目,只见更多光点于天花上浮现、连结,此起彼灭的电光将室内映亮。
此刻,陈凭风却合上眼,等待雷声贯耳。只是不知,这模拟的、已到达视网膜的光速,与音速有多少时间差。
良久,无声。电光已止,黑暗重置,一切恢复静绝。仍保持着平躺的姿势,陈凭风的心情已和先前不同;淡淡怅惘中,她读懂了被传达的信息:这光,应当是来自极遥远的时空。
这当下,雷声轰隆落下,几乎与她的领悟瞬间趋同;伴随着的,是瓢泼大雨,从天而至。
她没有慌,或许这正是她心中所求,得以应验。雷雨声中,暗不能视,积水渐长,她只得站起,由水位快速没过脚面,腿和腰。
水却并不冷,甚至有些温,温吞得让人觉得,这样被淹没也不算太不适。陈凭风靠立在一面墙上,心跳被雷声激得有些快,她一边呼吸所余空间内的氧气,一边想:这些莫非都是对我的试炼!那就来吧!是要逼迫出我的潜能,还是唤醒什么记忆?无论如何,我都会去面对!
扪心自问,陈凭风自觉是个有急智的人。所谓急智,无非是在紧要关头的当下,保持足够的淡定,以思考权衡合适的对策。现在困于此室,正思反思,毫无策略。
正思索中,水已没顶;奋力游至水面,宽袍大袖,着实碍事。少顷,水已至天花板。绝境中,陈凭风索性沉入水中,耳边雷声顿时减轻,竟是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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