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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朕希望你们能够请楚,朕为了你们母亲,可以做到什么程度!”皇上敛起微笑。

九天明白了皇上是什么意思,他的脸色也开始苍白,他万万没料到,事实竟然是这样的残酷,这样的可怕。

“从那个时候起,朕就在逐步布局,”皇上淡淡她道,“那叠魏家的罪证,等九天登基后可以拿出来,然后九天再重新提拔几个被朕贬黜,或者被朕得辞官的老臣,再开一

次恩科,从天日选拨专门忠心于皇帝的年轻官员,这是朕要吩咐九天的,明白吗?”

“儿臣明白!”九天颤颤地道,心底涌起不祥的感觉。

“还有,朕要你们明白,珍惜自己眼前得到的,不要让自己事后后悔,”皇上的眼睛淡淡地瞟向九天,“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责任,朕爱你们母亲,可是为了朕的责任,朕伤害

了她,你们应该吸取教训,认真地完成自己的责任,不要太过贪心,否则,下场就是我、雷泽这样。身为帝王家的子女,九天,得到权力,清儿得到绮罗,这是朕所能做到的最大

的公平,你们没有什么好抱怨的——这些就是你们要终身去守护的,守护一份爱,守护你们的希望!”

“朕是一个失败的父亲,失败的丈夫,甚至失败的皇帝,如果你们无法从朕身上吸取教训,那么联将对你们感到无比失望!”皇上的声音庄严地响起,“现在,联即使马上离

开,也完全放心了!”

“让安圣过来,她是朕最亏欠的孩子!”

皇上单独召见安圣,没人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安圣离去后,皇上去皇后生前最爱的练武场待了很长时间,场地被私密封锁,没人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天景十四年夏,六月二

十六日夜里,皇上突然驾崩,享年五十三岁,谥号圣安!

第五十五章登基

又是一年秋色,京都满山谷近似枫叶的红叶,昭示着火一般的不输春光的生命力,季节的交替是生命的轮回,梦想不息,所以春华秋实,总是一年时光中难以或缺的伤感交替

如同我们的青春、理想、激情、斗志,总是在一次次交替轮回中改头换面,可走到最后,我,依然是我,你,依然是你。

如今的我,是算是走过青年冲动的时期走向稳重的壮年呢,还是脱离了轻狂的少年蜕变为行智俱明的青年,我也不知道,这些都已经没有关系,就如同我现在已轻无法分清自

己到底是裴夜凰还是云绮罗,抑或是云梦洛,就像这满山的红叶,有今秋的,也有昨岁的,可是就算是有心的游人也恐怕难以分辨明白吧?!

分辨不明,那就不如在树下铺开一块空她,就着热情似火的红叶,邀朋引伴,相与斜阳,不醉不归!

在这小小的霜红雅筑里,我情愿远离尘嚣,开辟半块桃花源地。

如今,太子登基之路已径被彻底扫清障碍,我曾轻的梦想已化为满手彩色缤纷的虚幻泡沫,如果不希望自己未来的人生也想梦想那样成为别人的囊中物,我不得不退一步,避

开前面无数伪装的陷阱,刷毒的触手,艳丽的蘑菇,尽管退一步也许只有弹丸之地,未必海阔天空,但起码能免去清歌和我可以预见的悲惨下扬。

六月二十六日早上,这是一个很平常的早晨,阳光温吞得像没脾气的好好先生,爹一大早就赶到宫里听候消息,云梦海已经辞去九门提督一职,本应该赋闲在家,可是他已经

好多天没有露面了,大娘担心他,还特意找到我这里,请我代为打听一下,云梦池连着数夜夜宿凤隐宫,让贴身侍卫回来拿了几套换洗衣物。

清歌什么消息也没有露出来,那天我在东宫外徘徊,被不明就里的爹看到,身不由己地随他回了云府,随即,皇宫就被戒备森严的把守了起来,闲人免进。

我带着秋灵,纪情,云青,先去了睿王府一趟,不料连爷爷都被召进宫去。于是,我悄悄来到了京西郊云蓝为我偷偷置下的霜红雅筑,我并不知道京师会发生什么,但我的预

感告诉栽我希望自己能够避开。

还没到霜红雅筑,我们一行人便被拦了下来。

“八小姐,宫里来了圣旨,大夫人着小的立刻请你回去!”

我面色不知不觉地凝重了起来,如果一道给我的圣旨而清歌都没有预先透露的话,那么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们也不知道。

匆匆赶回去,比出门时更加迅捷。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云氏八女,前已赐婚于睿王,朕感其忠孝节义,更与睿王并肩沙扬,为国争光,遍历患难,特赐以公主之尊,皇家以公主之礼迎娶。朕时日无多,不

能亲为睿王与云氏八女主持婚礼,着两人务必在朕身后百日内成亲全礼,召告天下,以慰朕泉下之灵!钦此——”

我颤抖着手接下圣旨,眼睛涩涩的,只是流不出眼泪。

“我们进去吧——”

最后不知道是谁把我拽了进去,等我回过神来,只见南若风正关切地看着我。

“你怎么来了?!”我诧异。

“我不放心姐姐啊!”南若风夸张地大松一口气。

“死小子,你的德行以为我不知道?那会儿就会骗人,现在还得了?趁早说明白了才好,免得让我动手揍你!”我举起拳头恐吓。

“现在的姐姐怎么这么暴力?就跟我娘一样,第一次从战场上回来,我就发我那温柔的娘不见了,后来是娘越来越像爹,唉,没想到我风华绝代的云姐姐也要加入我娘那一伙

中,真是太太太可惜。。。。。。”

“说不说?”我索性拧起他的耳朵,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心肠。

“我说我说。”

哀怨地看了我一眼,他摸了摸火辣辣的耳朵,我下手可是丝毫没有留情,“就是朗乾那小子关心你,想看看你,上次看到你的时候你不是包着伤口吗?可是那小子行动不自由

,所以就让我替他来问候你,还说什么一日之师不敢忘,什么一日之师?姐姐,你不会跟朗乾之间有秘密不告诉我吧?”

“他倒有心。”我微微一笑,心头微暖。

“可是,我娘今日也进宫去了,姐姐,是不是宫里要发生大事了?”南若风凑近我,嬉笑的脸上已经没有了往日的轻松。

“是啊,如果我是你,现在就赶紧赶回去!”我叹了一口气。

宫里如果不是发生了事情,皇上如果不是就要——,那么,他给我的圣旨中就不会说百日之内的话,如果可以,我相信皇上宁愿亲眼看着我和清歌步入d房,他才会真正放心

,而我却苦笑,如果事情的另一面真有皇上预料的那么糟,那么就算我和清歌已经有了孩子,也依旧避免不了灾祸的降临。

当夜,宫里噩耗传来,皇上果然——

机关算尽太聪明,岂知人生如梦亦如幻,一朝离开人世,功过是非后人自有评判,皇上只怕也没有领教过民间的野史史官毛笔的犀利泼辣吧?

悠悠岁月,万古不衰。

天景十三年到十四年是皇室最难以遗忘的伤痛两年,先是太后突然薨逝,接着安圣残废,恭王辞封自禁,勇王意外病逝,到最后皇上驾崩,皇室遭遇沉重打击,元气大伤。先

帝四子两女,摧残殆尽,仅余当今皇上与睿王二人得以保全,皇室血脉单薄,朝臣大张旗鼓,要为皇上选纳三千后宫,为睿王广置美貌姬妾,事未成,睿王夫妇俱火中遇难,皇上

震怒追查,不果,睿王夫妇死因成为天日又一个难解的谜团。

天日北疆初定,南蛮听闻皇上驾崩,顿时蠢蠢欲动,南蛮多沼泽,江河湖泊连绵不断,防守情况十分复杂,加上当地一面近海,海中众多小型岛屿,岛民自给自足,与天日两

不相犯,但最近在有心人的调唆下,频频与天日驻军发生争执,南蛮原驻军监军无法抵挡南蛮土族的狡猾偷袭,已奏报朝廷,自请治罪,并请求朝廷派来得力元帅领兵退敌。

国不可一日无主,云熹于孟理初拿出先帝当日所立遗嘱,众臣经过太子多日的坐镇早朝,处理大小国事,心底更加有数,于是,天景十四年六月二十七日,太子凤九天于天凤

台登基,国号改元为靖观元年,封长子朗乾为太子,入主旧东宫鸣凤宫,封朗乾母孟梨妃为皇贵妃,四正妃之首,仅次于皇后,封次子朗坤母魏婷妃为魏妃,八侧妃之首。

凤九天即是后来的圣武帝。圣武帝宣布将先帝遗体送入皇陵,与先皇后合葬,同时宣布大赦天下,免赋税三年,百姓欢声载道,人心瞬间归顺。

圣武帝同时公布了魏家的一系列罪证,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魏文甫俯首认罪,圣武帝念其曾有功于朝廷,赐其全尸,家中男子发配边远苦寒地区,女子官卖为奴,前九门提

督云梦海奉命抄查魏家,所有财产一应充公,竟使在北疆几乎耗费虚空的国库重新充实了一半,使空瘪的粮仓充盈丰收!

圣武帝亲自为亲弟睿王c办婚事,务必在百日内为亲弟完成先帝的圣旨遗命。

悲事中夹杂着喜事,红白之间已不分明,日子一天天地过去,百日只剩十日,九日,八日,七日,我并非不为皇上的去世而难过,可是越来越近的日子让我有理由……

百日的最后两天,诸礼终于齐备,百官争相前来云府庆贺,显然事情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了,被迫无法在婚前见面的清歌(九天特意让凤雷渊日夜跟着清歌)托云梦池给我

送来了一枚同心结,我终于长出了一口气。九月二十五日,秋天的京师天气格外睛朗……

第3卷

第一章冬雪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打开房门,眼前突兀出现了雪白皎洁的天地,眼前白光耀眼。几乎刺得人睁不开眼睛。周围静悄悄地,院子里高大的松柏白额翠颜,不老的灌木如一垛一垛的雪堆子,花圃里

几株矮小的腊梅正迎着严寒绽香吐蕊,而墙角的红梅白梅则交错虬枝,怒放浓香。

远处,几个力大的丫鬟提着扫帚,准备扫去院中青石路上的积雪,我连忙叫住她们,“不要忙,雪就让它留着吧,怪好看的,一扫就破坏了雪景的整体美。”

丫鬟们睁着亮晶晶的眼睛看着我.有些犹豫不决。

“去忙你们的吧,放心,我不会怪罪你们。”我扬扬手,让她们随意离开。

纪情从里屋拿了件雪白的狐裘出来,一身利落暖和的皮袍,一看我就那样随便披了件袄子站在风口,伸手把我拉了进来,“别站在门,当心受了风,可不是要我们的命?!”

“谁敢要你的命呀?”我调笑,任她给我穿上狐裘,又仔细戴上帽子。

“还能有谁?”纪情白了我一眼,“当然是这府里老爷.难道是你啊?!”

“……他又不在。”我悄悄咕哝。

“可是他耳目众多!!”纪情一句话堵死了我,这丫头,近两年跟着我好像都变机灵了,我是不是该跟她收学费呢?

狐裘不暖锦衾薄,尤其是对于我这副千疮百孔的身子而言。唉,哀叹自己年轻时候不知道保养,现在也没有后悔药好吃了。

举步欲待出门.锏影匆匆跑了进来。原本他是不能再随意出入内院的了,只是为了安全起见,加上我向来也不是拘泥的人,所以就这么任他来去,也没觉得有什么不方便。

“殿下,吃点热包子再走吧!”

我停住脚步,有些眼馋地看着锏影笼着的热腾腾的包子,可是,纪情面无表情地催促我,“你已经把吃早饭的时间赖床赖掉了!”

我塔拉下脑袋,唉,我为什么要在大冷天出门?

看我低着头,纪情快速从锏影手中接过包子,笼进袖中。

“走吧,殿下们都在等着呢!”

大门外,云青已经套好了车子,马鼻中喷出道道热气,云青背后,打着厚厚的车帘,隔绝了外界的寒冷,里面,放着个炭炉,车内温暖而舒适。

我懒洋洋地靠着车壁,又想睡觉,“吃罢!”纪情变戏法似的从袖中拿出包子。

我惊喜地坐直身子,“真是好姑娘!”

快速将里面的包子分成均等的两份,将一份递给纪情,我开始津津有味地吃起来,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最近食欲变得很大,可能是因为怕冷的缘故,要多吃多囤积抵御寒冷的

脂肪,所以总是饿肚子,吃起东西来也顿不上什么形象,填饱肚子要紧。

纪情看着手中的包子,犹豫了一下,掀开帘手的一角,“云大哥,你还没吃吧?先吃点东西,好暖和一些。”

“我吃过了,你吃吧,车子抽屉里有热汤,你喂小姐喝一些。”云青万年不变的平静声音响起,纪妹妹万年不变的夫望表情也如影随形。

“行了,呆头鹅不解风情,你又何必饿着自己了?赶紧吃吧,不然凉了就不能吃了。”我吃完了,才有力气劝慰她。

她恼恼地瞪我一眼,“没良心的家伙!”

我吐吐舌头,佳人生气中,少惹为妙。

马车行驶了半个时辰,慢慢地停了下来,跟着,车帘被一把掀开。

“到了,小姐。”云青沉稳地站在一边,道。

纪情扶着我慢慢下了马车,眼前道上的雪巳经被扫,为了不留下哪怕一丝雪,防止贵人们滑跤摔倒,洒扫的太监们甚至把砖缝里也仔细地打扫了一遍。

“小姐路上小心,属下傍晚的时候再来接您!”云青低声道。

“没问题,不用担心,你们回去吧,你若有空,可以去帮帮云蓝,他现在忙得分身乏术,怪可怜的。”我不在意地招招手。

接过纪情递过来的书,我轻快地朝鸣凤宫而去,一路上扫地的小太监不停地请着安。

看着洁净得仿佛从来没有遭遇过雪花的大路,我一时玩性大起,撇开腿绕到鸣凤宫后面,从树林斜穿向正殿,牛皮的靴子踩在雪上,咯吱咯吱,一个个鲜明的脚印在我身后慢

慢形成,仿佛是一串好玩的符号。

树林里安静,明净,玉树琼枝横伸过头顶,稍有交错即行分开,显得明朗清爽,端肃典雅;那大大的水池巳结满了厚厚的冰,估计我跳下去再狠狠跺上几脚也最多只出现几道

白印手;巨石森然,整个鸣凤宫,依然给我初次进来时的那种感觉。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缕幽香慢慢钻进我的鼻尖,我一怔,我记得鸣凤宫好像没有花香啊,可是这种暗香分明是梅花散发出来的。

循着香味找过去,只见假山的缝隙中,钻出来一枚幼小脆弱的花枚,还没有人的手臂长,花枝的顶部,张着三两个米粒大的花骨朵儿,和一朵已经盛开、拇指盖大小的花儿。

“这么小,你就敢努力挣出属于你的冬天?”我轻轻抚过柔嫩的花枝,心头微微一热。

小小的花枝,竟然也有自己努力的方向,而我,走过商场与战场,见识了那种极端的不同人生,不论那是我的情愿还是不甘,我是不是都不该这样浑浑噩噩下去了?他们,都

为我担心了好久,我呆呆地看着花枝。

花枝上那朵粉红的小花儿慢慢变成深红,颜色还在逐渐加深,加深,如血一般鲜艳欲滴,慢慢地,从一朵化成了万朵,从一点红化成万般红,铺天盖地,欲罢不能。

犹记得那一夜燃烧得火一般艳红的灯笼,跳入眼界的全是红色,仿佛是一团不息的烈火,熊熊地燃烧,人心在鼓胀,鲜艳轻快地跳动着,血y从人体最深处涌动,透过暴起的

血管,透过l露于皮肤上的脉,透过眼睛,透过语言,透过笑容,透过喧嚣,传达着极致的喜悦,甚至泪水也不曾在这里惹人厌烦,泪水也成了欢宴上的贵客,在宣泄着激狂的冲

撞灵魂的情感。

然后是醉意朦胧的新郎,被搀扶着送进了新房。房门一关,顿时隔绝了外界的种种错杂纷乱的声音,尽管那每一声中都透出深深的喜悦。

灿若白昼的烛火摇曳下,新郎俊逸脱俗的面庞比身上的喜服还要艳红,醉意在进入新房的刹那间消退得干干净净,只余清醒得过份的眼神,平时不卑不亢的风度显然巳轻丢失

在某个角落里,像是被什么牢牢粘住了嘴巴,竟一个字都挣不出来了。

可是,新房里有一点很怪异,是什么呢?新郎茫然思索。

一低头,接触到新娘柔媚狡黠的凤眼,新郎恍然大悟,是了,新娘怎么站在桌边?新娘不是应该盖着鲜红的盖头,等待新郎一把掀开吗?可是现在,盖头已经扔到了一边,点

缀着宝石翡翠琳琅满目的沉重的凤冠也不知所踪,新娘露出艳光人的绝色面庞,自信的微笑让美丽无形中成了优雅气质的一部分,这就是新娘,绝对不掺一丝杂质的绝顶完美。

是的,那种漫长的羞涩的等待,绝对不是眼前这位新娘能够做到的事情,即使羞涩,她也会本能地把它封锁在心底,或者用一切行动来化解,而不是呆呆地坐在那里,等待紧

张发生。本来,他就已经猜到,他的新婚之夜绝对不会过得像别人那样,他深深地叹息,微笑。

“我想和你玩一个游戏。”新娘目不转睛地仰头看着新郎,唇边泛起一朵笑花儿,手臂不知不觉地揽上了新郎的腰。

新郎很想告诉新娘,春宵一刻值千金,可是看着新娘那样闪亮璀璨的眼睛,新郎就像是中了魔咒一般,什么反对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可以,但是不能玩太长时间。”新郎最后勉强答应,顺便讨价还价了一下,他可不希望自己的新婚之夜完全泡汤在莫名的游戏中。

“都说我的夫君是天日最具聪明才智的人,且文武双全,让我脸上跟着增光了不少呢!”新娘娇娇地笑道。

新郎觉得自己的皮顿时绷紧了,新娘每次这么笑的时候,总是他需要万分防范却依旧防不胜防的时候。

“其实,宾客们都说是我艳福齐天,夫人不仅绝色美貌,更身怀绝世才华,让为夫面上何止增了一点点光啊!”新郎赶紧道。

虽然在外面说这样的话是稍显r麻,可是现在是闺房,闺房中说些无伤大雅的恭维妻子的话,大概也不会传到外面让自己成了笑柄吧?

新娘掩嘴笑,新郎还是第一次见到新娘笑得如此妩媚艳丽,一时看呆了,就忍不住希望跳过游戏直奔主题—

新娘伸手打掉新郎伸过来的魔手,道,“请看!”

素手一张,一面雪白帛锦在新郎面前推开,帛锦上,是一道算术题。

“这道题目,是要你运用你想得到的数字,把他们分别填入这九个格子里,使之不论上下左右横竖斜计算结果都完全一样!在我们那里,十二岁以内的孩手就可以解出这道题

,不要说我欺负你!”

接着拉新郎来到书桌边,书桌上一副文房四宝,一面帛锦记录着一副对子:“双手推开窗外月”。

“这是咱们那里一位大才女,考验她那新婚夫婿的才华,给他出了这么一道题,答出了,就认他为夫,答不出,对不起,睡书房去,等哪一天答出来了再进新房。我知道自己

墨水才限,所以干脆就直接用古人的对子,但我想你的才华一定不输给她的夫婿秦观吧?!”新娘笑眯眯地道。

新郎双肩微微垮了一下,又振作地耸起来。

第三张桌子上,放着许多不同的瓶瓶罐罐,装着各种深深浅浅颜色的y体,看得新郎心惊r跳。

“这是一道逻辑推理题,具体规则和那内容都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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