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嘴甜,挺会讨人欢喜的,就像那个----”
她一时说不上来,玉然接了话提醒道:“殿下忘了?咱们宫里养的那畜生。”
“是了,一只花衣大鸟,颜色鲜亮极了,我说一句它也说一句,惯会讨好人的。我每常叹道宫里那些衣裳颜色不够打眼,不像那畜生,比我还艳,可惜不能剥了皮,便只好让它学说话逗乐了。”
县长讪讪一笑,连说是是是。
阳城却不开口了,一时四下静谧,更别提县长跪到这时,腿以酸软,论起平常来,这一年都不知能弯下一次膝盖,也不知是否便在这刻等着的。
无人叫他,他也不敢起了,若是跪得酸痛晃晃身偷偷松泛,那玉然眼尖如针,故意咳嗽几声,吓得他更是不敢动。
县长实在撑不住,偷偷抬头望了一眼阳城,小意试探问:“殿下一路风尘疲乏,下官已命了人准备了下榻之处,还请殿下与随行的各位不要嫌弃,随下官进城。”
“我才来这些时候,便都备齐了?”阳城哼笑,展开绢帕,此时玉然探身上前微矮了身道:“殿下,这针线颜色还是用去年的旧线为好,这新线刚染出来,颜色太浮,怕是用在郎主身上不大合适。”
阳城点头,“确实如此,便依你罢。”
玉然捧上紫木盒子,阳城挑拣许久,不是嫌这颜色素了便是觉得配不上,一怒便叫玉然将这些线都扔了。
县长瞟了一眼,登时心疼不已,那盒子里任意选了一根出来,也不知这一两金能不能买上这么一厘,这长公主却还嫌素,宫里的宝贝说扔便扔了!
一阵牙疼似的惋惜,也不知是扔到哪,能不能也叫他沾沾光,偷偷带了回去,也看看宫里的宝贝是个什么样。
正想着,阳城便问他叫他猜猜到这来的原因。
这下又慌了,思来想去实在想不出这长公主为何来这,总不会是中了邪,突发奇想便来了罢?
“下官实在蠢笨,哪里猜得出殿下您的事呢,还请您的示下,为下官解惑。”
“不过是路上道听途说,说来也巧,偏让本宫听见什么神女,心下便有些好奇,你说一个什么名堂都没有的老妇却是人人口中神的女儿,救苦救难的菩萨,我听了倒觉得好笑,何时也叫这般人出风头了?因此听到你折子上不成,便想出这个法子,亲派了人请她祈雨,解了这危难,想是她真有什么本事,越了母后皇兄去,你们人人都爱戴敬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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