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照阳闭上眼,差点被一扇子打到眼睛。
他低头,说着惶恐的话语,却是面无神色,眼睛里冰晃晃的一寸寸光。
邹郎君愈加闷热,心跳如鼓,不停地扇风,却如煽风点火,不知怎么出了一身汗,有股邪火没处发,一脚踹在了陆照阳腿上,将人踹倒。
陆照阳无碍,不过顺势滚到地上,熬这么一点时间头,好叫这姓邹的打消念头,最好忘了他这么个人,滚得越远越好。
邹郎君见他一踹就倒,心下更是鄙夷,他认识的陆旦,不说脾气暴戾,举止狂傲,要谁敢爬到他头上来何止一鞭子了事,哪像这没见过世面的山野村夫,发着满身的鱼臭味。
已无任何探究之意,邹郎君叫他滚,陆照阳立马捂着肚子一瘸一拐地走了。
这邹郎君惹了一身的鱼臭味,当即回了庄子,吩咐沐浴,脱下的脏衣服叫立马烧了,只要闻到这味就恶心。
沐浴完毕,只穿了一身薄衣,趿着木屐,吃下一碗汤药,叫这邹家娘子瞧了直摇头,规劝道:“阿兄且注意些,这东西吃了不好,您还吃,瞧瞧您这怕热的样子,如今外头冷,还这样穿,迟早冻出毛病来!”
“你懂什么,这是好东西,吃了才叫好,我现在浑身发热,抵了这寒风不正好?”
邹家娘子叹气摇头,继续做着绣活,邹郎君看了几眼,连打好几个哈欠,“都到这地步了,你还不忘做你这些玩意。”
“我在家又不能做什么,也出不得门,只好做做这些,难道离了都城,我便要连往日做的都扔了?”
邹郎君呵呵一笑,道:“说不过你。”
邹家娘子笑着捂着鼻子问:“阿兄今日是做什么去了?惹了一身骚味回来,怕是掉湖里去了,叫鱼亲了?”
提及这,邹郎君又是一顿火,冷笑道:“你怕是不知我是见了什么鬼。”
“什么鬼?”
邹郎君便将陆照阳之事都说了,说至气恼处连杯子都掼了,好好的才用了没多久,便碎了,邹家娘子示意仆役收了,随后顺着他的背,道:“阿兄莫气,为了这个不值当。”
“哼!我真是瞎了眼,还真以为这粗粗笨蠢人是那陆旦!”
“虽说我是不大信的,可既然阿兄认出了他来,想必这陆旦也是认出了阿兄,既要阿兄打消念头,有什么比扮作一个蠢人更方便呢?陆旦当年何其风光,脾气高傲,便是活着也断不会低了脊梁骨,那他扮作畏畏缩缩愚蠢村民,岂不是与他往日作了两个人,再是扮演得好,很容易就能糊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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