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别急,我找到其他的方法了。”顾言惜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耳坠:“不用求楚英博的办法。”
“不求我,你还能有什么办法?”伴随着一股酒气袭来,楚英博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带着浓浓的愠怒。
顾言惜无奈,将电话挂断,转过头来面对他:“楚先生,这与你无关。”
“与我无关?呵。”楚英博几步上前,目光紧紧锁着她,而她白皙的脖颈上,居然挂着几处浅浅的吻痕----那是欢爱过的痕迹,是个男人都懂。一股没来由的烦躁冲上脑际,他的眸子也染上了些许愠色:“昨天我说的话你还记得吧?顾言惜,你别告诉我梁音失踪了,梁家昨晚是想派你来蒙混过关?”他的眸光始终无法从她胸前的淡粉色印记移开:“然后你被我撞破,无奈之下又去别人屋里卖了?”
顾言惜冷哼一声,淡然道:“满口污言秽语。梁家对我有养育之恩,救他们于水火我义不容辞。但绝不会以这种方式,尤其不会便宜你这样的衣冠禽兽。”
言罢,她抬起右手,以白皙的小拇指将鬓边的长发拢到耳后。
女子这般温婉的动作最是勾人,可她偏生面带霜雪,眸中也闪烁着不屈。
楚英博看了看她露出的耳垂:一对墨绿色的耳坠自长发中垂下,圆润得很是剔透。他立刻嘲笑道:“你别告诉我你打算去摆路边摊,卖这些破烂玩意儿白手起家。你以为自己在写励志小说么?”
正在僵持之时,二人身后忽地响起门声,随之而来的是厉江波低沉的声线:“这可是上等的浓冰绿。年初,一只手镯在翰云轩拍出了六千万的价格。耳坠虽然不及手镯值钱,这一对拍个一两千万,不是难事。对楚总来说固然九牛一毛,但对于梁家,解个燃眉之急还是足够的。楚总恐怕是地摊货看多,失去辨识能力了。”
楚英博愤恨地看着一身睡袍、面带慵懒的厉江波,脸色愈发难看:“厉总,你不是一向清高不近女色么?这会儿怎么有兴致在这享受鱼水之欢?”
“怎么,楚总昨日独守空房,寂寞了?”厉江波走到顾言惜身后,右手很自然地揽过她的肩膀:“梁家出了事,言惜怕我担心,总是隐瞒。让她独自承受是我疏忽了。所以昨晚自然要加倍补偿她,有问题么?”
“没问题。太没问题了。”楚英博拧紧了眉头望向顾言惜。半晌,他冷哼一声:“呵,行,梁家这烂摊子既然有人上赶着接盘,那我就不当这活雷锋了。失陪。”
关于昨晚那样私密的事,你来我往间,厉江波居然能如此轻描淡写地说出来,还故意加重强调,拿它做由头气楚英博,顾言惜站在一旁听着,虽然知道他是在替她解围,还是难免又红了耳根。
待楚英博走远,她才一个转身很自然地从厉江波的怀中挣脱,来到他对面,低眉垂目道:“谢谢厉先生。只是,您怎会知道我、还有梁家的处境?”
睡袍松松垮垮地挂在他身上,衣领大肆敞开着,昨晚屋里一直黑着灯,她根本没有瞧清楚的细节,如今就在眼前,她一垂眸就直接看了个满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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