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的指印出现在杨玉香苍白的脸颊上,她的眼睛睁开了,一股仇恨的目光直射张城。
张城浑身一震,随即恢复了常态。他恶狠狠地逼问:「这回该说了吧,再不说后悔都来不及了!」
杨玉香只吐出一个字:「不!」
张城气得用手捏住了杨玉香的荫唇用力拉长,杨玉香疼得「嗯」地闷哼了一声。张城回手揪住她茂密的荫毛,一边扯一边问:「说不说?」
杨玉香疼得「嘶……嘶……」吸凉气,但就是不说,张城一使劲,扯下来一撮荫毛,举到杨玉香面前叫道:「我叫你硬,来人!给我把这骚蹄子的骚毛都拨干净了,一根也不要剩!」
杨玉香脸部的肌肉一抽,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冯平拿过一个早就准备好的铁夹,夹住一撮油黑茂密的荫毛用力提起。杨玉香阴阜上连着荫毛的皮肉被揪了起来,杨玉香大腿和小腹的肌肉开始哆嗦,冯平继续用力,那撮油黑的荫毛慢慢地脱落了。
突然杨玉香阴阜上的皮肉弹了回去,留下一处渗着血丝的皮肤,仍插在她尿道里的铁签随着抖动了一下,一撮乌丝飘落,末端还带着鲜血。
冯平一撮一撮用力揪着,他故意慢慢地拉扯,让疼痛深入杨玉香的骨髓。杨玉香的头无力地摆动,双眉紧皱一声不响,她的脚挨不到地,一点劲都用不上。除非屈服,她没有任何办法阻止敌人的暴行。
杨玉香的荫毛被一撮撮扯了下来,她尿道里的铁签不停地抖动。冯平有意把它们整齐地排列在一块洁白的绸布上,油黑的毛发和殷红的血迹形成了触目惊心的对照。足足过了半个多时辰,杨玉香的下身已是光秃秃一片,原先神秘的芳草地荡然无存,本应洁白的皮肤却是殷红一片渗出丝丝血痕,已经微微红肿的荫唇醒目地凸现在两腿之间。
这时,一名小太监走近张城,低声说:「公公,天已晚了,皇后还等您回话呢?」
张城听了,一把拨出插在杨玉香尿道里的铁签扔在地上。他转身对胡勇、冯平等人说:「尔等且歇息一会儿,咱家去去就回。我就不信今晚治不了这个贱货!」说完,便随小太监回宫去了。
第三章
再说锦衣卫统领宋彦博,他对秦香娥久已垂涎,待秦香娥押上堂来,便忍不住仔细欣赏起那优美的胴体。这秦香娥不过十八、九岁,此时她一丝不挂,露着羊脂般一身白肉,尖尖的|乳|峰倒垂着,两腿间那一丛浓黑的荫毛显得特别的醒目。
看了许久,宋彦博彩回过神来,他对杨健和王则一挥手,「尔等且退到堂外,没有我的吩咐不许进来。」杨健、王则略一迟疑,便领着一干狱卒退到了堂外。
宋彦博站起身来,走近秦香娥,一面打量着那雪白的肉体,一面低声说道:「多标致的美人,打坏了岂不可惜?不如咱们做个交易,你告诉我谁是幕后主使,我一定保你不死。」
秦香娥冷哼一声,「你当我是三岁幼童,可以任你欺骗。谋逆之罪必受凌迟,其实你说了就算的?」
宋彦博见秦香娥口风已松,心中窃喜,「秦姑娘冰雪聪明,一定晓得什么是偷梁换柱了。本官只要从锦衣卫的监牢里挑出一名身材与姑娘相仿的女子换出姑娘,岂不大妙!何苦学那姚淑翠。」
秦香娥沉思良久,对宋彦博道:「大人且靠近一些,小女另有下情告知。」
宋彦博见她已然同意,不禁大喜,急忙近前。不料,秦香娥突然抡起手上铁镣一下砸向宋彦博的脑袋。宋彦博不愧身经百战,剧变之下,犹能闪身一跃躲开这致命一击。
宋彦博不禁恼羞成怒,大叫一声:「杨健、王则何在?」一干人等匆忙跑上堂来。
宋彦博回到公案落座,「好一个刁妇,不动大刑,你是不愿开口了!黑芝麻拌豆腐伺候」。
杨健、王则把秦香娥吊着两手捆在一个门字形的木架上,使她只能踮着脚尖站着。不一会狱卒端来一大碗饴糖,又拖进一只大浴桶。杨健指挥狱卒把糖放在一边的地上,大浴桶放在秦香娥旁边,灌上满满一桶冷水。
王则把手在秦香娥的胸|乳|上拍了拍:「怎么样?想不想说?」
秦香娥惊恐地扭着身子:「混蛋,放开我,放开我。」
「招了就放开你。」
「没什么可招的。」
「好。」王则接过那碗饴糖,用拿指沾了一些,然后伸进秦香娥的毛丛当中,秦香娥的荫毛很浓,漆黑如墨,在汉白玉一样的皮肤映衬下显得特别诱人,只见她突然全身紧张起来,小嘴张着想喊却强忍着没喊出来。
「怎么样?舒服吗,过一会儿还更舒服呢。」王则说,然后把手抽回来又沾了些饴糖,再伸进去,前后折腾了三、五次,又把些饴糖从秦香娥的毛丛里面顺两腿的内侧一直到大脚趾抹了一长条。
立刻有狱卒拿了一个大肚坛子出来放在秦香娥的脚前头,「贱人,想看看里面装的什么吗?」杨健一脸坏笑地问道。
「混蛋,禽兽!」秦香娥显然猜到里面的东西,身子扭得绞股糖一样。
杨健过去掀起了坛子盖,然后站过一边。那坛子开始并没有什么动静,但突然之间,从里面爬出了一群黑黑的大山蚂蚁。一是女人天生害怕这些虫虫蚁蚁的东西,二是一想到那东西闻到饴糖的甜味就会往那个地方爬,这心里头就发麻发痒,秦香娥登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看着那大群的蚂蚁浩浩荡荡奔自己的脚下爬过来,秦香娥便顾不上骂了,吱吱哇哇地尖声哭叫起来,两脚乱踩,生怕那东西沾到自己身上,可惜的是,那蚂蚁不是一只两只,而是成千上万。哪里躲得开呀,眼看着下面已经没了站脚的地方,秦香娥只得把腿蜷起来,让脚离开地面。
那些蚂蚁也煞作怪,那么大一个刑堂,偏偏就聚在秦香娥的下方,团成脸盆大小,足有半寸厚的一个大圆饼就是不走。秦香娥现在就靠着捆住两手的绳子吊在半空,两腿蜷着在半空摆动。
「想明白了吗?有招无招哇?」宋彦博远远地问道。
「我没什么可招的。」
「这些蚂蚁会告诉你有没有可招的。」宋彦博残忍地说。
秦香娥这样一种状态实在是坚持不了多久的,撑了足有小半个时辰,眼看着那两只脚一寸一寸地向地面上落下去,秦香娥绝望地摇着头,扭动着细细的小腰,哭叫着:「求求你们杀了我吧。」
她的大脚趾终于在那蚂蚁堆上以极短的时间碰了一下,可就这一下,几只大山蚂蚁就顺着那白白的脚丫儿爬了上来。秦香娥急忙用两条腿相互磨擦了半天,才好不容易把那几只蚂蚁弄掉,自己已是急出了一身汗,一种强烈的恐惧使她的身上开始出现一片一片红色的荨麻疹。
终于无法继续抵抗下去,当第二次脚趾触到蚁群的时候,她已经没有力量很快收回来了,几十只蚂蚁趁机爬上了她那雪白的双腿。这次两腿蹭也不管用了,她发出了一种令人心里打颤的尖嚎,身体乱扭起来,可这样一来,脚便又伸进了蚁群,更多的蚂蚁爬上了她的粉腿,以极快的速度冲向了她那黑色的毛丛。
秦香娥终于忍受不了这种虐待:「我招!我什么都招!赶快饶了我吧」
杨健和王则爬凳子上去,把屋檐上的绳子解开,架着秦香娥的胳肢窝把她拎起来,扔进木桶里。木桶的水很凉,秦香娥一下去就打了一个冷颤,不过身上的蚂蚁倒是马上就都飘到了水面上。
王则把秦香娥往水底下一按,那一桶水向四周一溢,便将蚂蚁全冲到桶外的地上去了。秦香娥被从水中拎起来的时候,已经像只落汤鸡一样,一头秀发全沾在身上,不住打着冷颤。
「好了,赶快说吧!」宋彦博幸灾乐祸地催问。
停了好一会儿,秦香娥才缓过劲来。她指着宋彦博:「你打死我吧,我什么也不知道。」
「什么?」宋彦博拍案而起,「你这个小贱人,竟敢耍我。来呀,用驴驹拨木橛!」
一声令下,只见杨健和王则手里各端着两半生铁做的黑东西冲上来,恶狠狠地抻向秦香娥纤弱的脖子和腰支,不一会儿,秦香娥脖子上就戴上十斤重的大枷,半腰处也有一个四十来斤的铁腰枷结结实实地套在骨盆上端。
接着就见杨健、王则站到秦香娥身畔,一前一后,把她夹在中间,齐刷刷地抬起手抓住姑娘脖子上重枷的枷柄。突然,他俩一起往上发力,秦香娥的上半身顿时直挺挺被提了起来,可是她的的骨盆上套着的四十来斤的铁腰枷则是往下的作用力。
杨健、王则再次加大手颈,使秦香娥双脚都离开地面,立刻有狱卒从两边各塞进一个木架替下杨健和王则。秦香娥就觉得自已的身体彷佛要被撕裂一般,重枷扣在下巴上连气都喘不过来,晶盈的汗珠不断地从她的毛孔里冒出,远远看去湿露露的一片,连胸前的双|乳|在灯光下显得更加圆润。汗味混合着体香在刑堂间蔓延。
隔一段时间,秦香娥被放下一次,然后立即抬起。就这样,秦香娥的身体被一松一紧的提拉着,就这样整整折磨了一个多时辰,充分体会了什么叫生不如死的滋味。但她就是不招。
宋彦博示意松刑,两个大枷一去,秦香娥感到轻松许多,她趴在地上不住地喘息。
宋彦博从刑堂的角落里拿出一样刑具,扔到秦香娥的脚前。这东西是由三根一尺长,酒杯粗细的铁棍并排排列,上端由一根粗麻绳穿起来,间距有两寸左右,而下端是并排插在一个带机关的卧式滑槽中,间距比上端宽许多。一拧动机关,三根铁棍逐渐夹紧产生巨大的夹力。
「看看吧,这是脚夹子,它可以把脚上的每根骨头都夹碎。想尝尝它的滋味吗!」宋彦博的口气中夹杂着几分得意。
可怜的秦香娥毫不屈服,咬紧嘴唇扭过脸去颤抖地哭泣着。
「好!既然你如此执迷不悟,来人,用刑!」宋彦博手一挥,几个狱卒七手八脚的把秦香娥绑在刑凳上,将她的双脚套进三根冰冷的夹棍中,位置正好夹在她脚掌的两侧。虽然还没有上刑但夹棍已夹的挺紧,秦香娥那白嫩纤弱的脚丫已被箍的青筋鼓起,脚趾向外岔开。
这时宋彦博喊到「上刑!」杨健、王则一左一右转动机关,脚夹越夹越紧,皮绳狠命勒紧三根铁棍发出「咯吱吱……」的恐怖声音。
刑具中的两只脚在强大的夹力下抽搐挣扎。秦香娥流着泪低头看着自己疼痛难忍的脚丫。刑具夹的更紧了,紧咬嘴唇强忍疼痛的秦香娥快忍不住了,她全身痛苦的扭动。
「哎呀……我的脚哇……哎呀疼啊」秦香娥终于哭喊起来。
「快说!要不然疼的还在后头呢。」宋彦博疯狂地喊着。
「妈呀!嗷……我的脚啊……疼死我啦!啊……哎哟……」秦香娥的惨叫声回荡在刑讯室里,这声音让任何人听了都会感到心悸。酷刑还在继续着,刑具已把两只可怜的脚丫子夹的变了形,要知道脚上的骨头都很细弱且神经又多,受到折磨时比一般的部位更难忍受。
「快说吧!」
「不!不!不能……啊……哎呀!」秦香娥还在强挺着。
「夹!再夹!把这贱人的脚丫子夹断!」宋彦博咆哮着。秦香娥的头发疯似的乱摆着脸上已分不清汗水和眼泪,只是在没命的哭嚎。
「嗄巴……」一声轻微的骨断声,「嗷……」秦香娥嘶叫一声头一歪昏了过去。
「松刑!」宋彦博手一挥,脚夹松开了,一盆冷水泼在秦香娥的身上。她慢慢清醒过来,脚上的巨痛顿时席卷而来。
宋彦博冷笑着说道:「这回知道疼了吧,要再不说,我可会加紧后不在松开了。你们昏过去也没用,一醒来还是疼的要命,直到你们招供为止。」宋彦博的语音不高却充满恐怖,秦香娥拚命鼓起勇气没有理采他。
「夹!给我狠狠地夹!」宋彦博不耐烦了再次下令上刑。那可怕的刑具再次上紧了。
「妈呀!妈呀……我的妈呀!嗷……嗷……放开我呀……我的脚……脚……啊呀……我受不了啦!」秦香娥的鬼哭狼嚎般的惨叫声又响了起来。将近一刻钟过去了秦香娥昏过去又被冷水浇醒,而刑具却一直没有松开。她的惨叫声已变的嘶哑但依然凄厉。
这时,一名狱卒从外面跑到宋彦博近前,低声说:「宋大人,府上家丁在外面侯着呢。听说夫人急着等您回去……」
「呃」,宋彦博脸上忽然闪过一丝惊恐的神色。原来宋统领虽然在外面威风八面,但却着实惧内。此时一听夫人要自己回去,哪敢怠慢。他匆忙吩咐一声:「给我看好了这个贱人,等我回来再审。」说完便匆匆离去了。
将到酉时,魏德明、张城、宋彦博几乎同时地回到刑堂,这时三个女犯都已被狱卒喂了些水米,于是开始夜审。
宋彦博用手抬起秦香娥的下巴,「招不招啊」。没有回答。
宋彦博一抽手,回头命令道:「来人,让她捧‘果子’。」
杨健接到指令触电般地抓过身旁的垫板飞奔上去,把带棱角的垫板垫在秦香娥的膝盖下,王则又拿出那个大枷套在秦香娥的脖子上。接着两名狱卒一左一右抓住秦香娥脖子上的重枷,使她的身体保持平衡。
秦香娥的体重加上两块重枷的份量都承受在她的膝盖上,腿骨磕在棱角上「咯咯」作响,只见秦香娥玉颅高仰,朱唇微抿,杏目闭紧,头发盘散,铺在木枷上。考验开始了。又有狱卒抱来一堆大青砖,每块足有七八斤,只见杨健把一块大青砖,结结实实地端放在木枷上。
「哎呀!」秦香娥哀鸣一声,身体立刻往前倾斜,可是左右两个打手双手发力,秦香娥的身体又稳稳地跪在了棱木垫板上,大青砖一块一块的放秦香娥脖子上的木枷上,每放一块宋彦博就问一句「招不招」。秦香娥就是不招。
渐渐地,木枷上的大青砖堆成了一座小山,秦香娥的头埋在砖头之间,被压得连气都喘不过来,肩膀和锁骨剧烈酸痛,腿上皮肤也磨破了,森森白骨露了出来,鲜血在棱木垫板一格格的凹槽间流淌,她觉得整个身体如同裂开一般,比死还难受。尽管如此,宋彦博连一句口供也没得到。
宋彦博又拿出一件东西,细看好像两块闪亮的圆型黑布中间用铁链连着,两边也有长长的铁链。布的中间还开了两个小孔。宋彦博对秦香娥说:「这是条钨金奶罩。」说完便叫王则试试是否合秦香娥的身,秦香娥戴上这黑奶罩,再加上她那诱人的身材,显得格外性感。
两颗红红的奶头从小孔中露出来,格外诱人。这时刑堂外慢慢地抬进一口铜锅,锅里是满满一锅黑糊糊的东西。铜锅放在火盆上,不一会,锅里的东西便沸腾了。
宋彦博解释道:「锅里是锡和北海绞鱼的皮,这两样东西混在一起烧熔后,粘性极大。」说完他便把戴在秦香娥|乳|上的奶罩剥了下来,扔进锅内。秦香娥隐隐约约明白他的企图,吓得打了一个冷战。
当奶罩从铜锅中取出的时候,上面沾满了滚烫锡胶,宋彦博问:「招不招?这奶罩戴上了可就不好取了。」见她没有答,杨健将这灼热的奶罩戴上了秦香娥的玉|乳|,只烫得她惨叫连连。
奇怪的是那两颗侥幸逃过一劫的奶头却在受刺激后勃起得高高的,挺出足有一寸长,只是上面被烫起了两个大水泡。
这时杨健走到秦香娥面前,用手抓住奶罩两边的炼子用力一拉,那钨金奶罩便带着她ru房上那整块被烫熟的皮一起掉了下来,只剩下那一对像金丝小枣似的奶头,秦香娥终于疼昏了过去。
现在她的胸前挂着两颗剥了皮的奶子,就像两颗剥掉皮的水蜜桃,上面细小的血管,黄黄的皮下脂肪和白白的|乳|腺都清晰可见,在加上高温接触留下的焦痕,使它们看起来像两个五彩球。当秦香娥醒过来看着自己受尽磨难的ru房时,这位刚强的女人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可是落入狼群的羊羔又有谁会可怜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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